第69章 借著醉酒放肆靠近
餐廳內(nèi),程雨舒手里的幾個人聽了自家領(lǐng)導(dǎo)的命令,自然要去扶人,但扶是一回事,讓不讓扶又是另外一回事。 顧默笙充分表現(xiàn)出了一個醉漢該有的品格,一手摟著程雨舒,一手揮著伸過來的狼爪子:“你們都誰?不用扶!慕容訴,走,我們?nèi)ツ慵依^續(xù)喝!” 程雨舒面無表情:“總裁,我是程雨舒?!?/br> 顧默笙:“咦,慕容訴你醉了?聲音怎么這么娘,怪好聽的?!?/br> 程雨舒:“……” 謝謝你,我本來就娘。 顧默笙完全不讓人碰,起初創(chuàng)意部幾個人還試圖靠近,后來發(fā)現(xiàn)總裁大人身手了得,除了程雨舒誰近身都可能挨拳頭之后,幾個人放棄了。 只能讓程雨舒把他給扶上車,本來程雨舒扶上車之后打算下來分配一下部門員工回家的,但顧默笙死拉著她不放手,幾個部下不忍心,只好表示他們有能力自己回家,她還是把總裁照顧好吧。 等代駕一來,幾個人趕緊先把程雨舒和顧默笙給送走了。 看著車子遠(yuǎn)去,締結(jié)出同事情誼的一群人面面相窺。 堅果哥:“總裁喝醉了原來和普通人一樣啊。” 桂:“羨慕總裁,我也想被漂亮大jiejie送回家?!?/br> 萬妮妮:“總裁的朋友到底是怎么放心隨便把總裁送給咱們總監(jiān)的?沒看過心機(jī)女趁總裁醉酒爬床上位的戲嗎?” 洛天:“我是比較擔(dān)心程姐,萬一總裁喝醉了對程姐欲意不軌,程姐反抗不了被欺負(fù)了怎么辦?!?/br> 棉花糖姐:“冷靜,你程姐幾天前把一個膽敢調(diào)戲她的男人嚇尿了褲子,誰欺負(fù)誰還不好說。” 新職員:“???” 這是個什么瓜?能不能讓我們也吃一口? 鐘格抿著唇,直到這個時候才若有所思的掀起眸子看了一眼已經(jīng)遠(yuǎn)去的程雨舒和顧默笙的車子,又看了看幾個還在八卦的組內(nèi)成員。 就沒有一個人覺得那兩個人氣氛有些奇怪嗎? 就算是醉酒,會那樣把人錯認(rèn)成朋友,跟著就走了嗎? 他是個沉默寡言的人,這事自然不可能挑明,自己打車走了。 那邊,程雨舒在車上第五次忍無可忍的把顧默笙的腦袋給推開了。 蹙眉,她警告道:“你別靠過來了啊,重死了?!?/br> 程雨舒不禁在心里想,顧默笙平日里和他朋友都這么黏黏糊糊的嗎?gay里gay氣!而且他那個朋友都不付錢的嗎!最后還是她墊付的,明天讓顧默笙補(bǔ)給她。 顧默笙不知道自己被誤會了什么,他只是覺得這是一個難得的好機(jī)會,天賜良機(jī)。 他以前都沒尋到借酒發(fā)瘋的好處,現(xiàn)在算是真的懂了。 只要醉酒了,那些平日里不敢說的話,沒辦法拉近的距離全部都不是問題。 酒是個好東西,哪里需要那里搬。 就比如現(xiàn)在,雖然被推開了第五次,顧總裁還是能恬不知恥的第六次靠過去,把腦袋放在程雨舒肩膀上,裝醉嘟囔:“你別動,我靠著舒服。” 程雨舒:“我不舒服!你很重!” 顧默笙:“哦?!本o接著直接把腦袋躺到了程雨舒的腿上。 程雨舒嚇了一跳:“喂!你干什么,你給我起來!” 顧默笙才不起來,這個膝枕來之不易,他怎么可能起來。 “乖,讓我睡會兒。”顧默笙說著閉上了眼睛,還在她腿上蹭了蹭。 程雨舒的臉騰的紅了,身子一下子挺直,她咬著滴血的紅唇,抬起手去搬他腦袋:“不準(zhǔn)枕我腿!你起來!喂,我告你xsao擾你知道嗎?” 奈何顧默笙耍賴皮的手段不用修煉,大概骨子里就帶著,根本不聽的。 程雨舒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枕著自己的膝蓋,這可累壞了她。 顧默笙的發(fā)絲觸感透過褲子傳給了她不說,她還不得不收緊了小肚子,雖然她自認(rèn)為身材好,小腹平坦。但被這樣膝枕,還是怕萬一小肚子頂?shù)剿念^,會非常尷尬。 程雨舒心里苦。 她到底招誰惹誰了, 這邊顧默笙倒是享受的很,老婆的大腿好舒服,又軟又暖,他簡直想今天晚上干脆就這樣枕著老婆的腿睡算了。 車子一直把顧默笙送到了顧家別墅,程雨舒終于松了一口氣,把顧默笙搖醒,以為可以解脫了,結(jié)果這人看了一眼窗外,嚴(yán)肅的看向程雨舒道:“你別想騙我,這里是我家,我說了不回家,今晚我們促膝長談,我要去你家?!?/br> 程雨舒面無表情:“顧默笙,你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程雨舒,不是你朋友。” 顧默笙嘴角不易覺察的抽了一下。 這丫頭,趁著自己醉酒就罵自己是狗。 算了算了,自家老婆不能打。 嗯……不能打還不能抱不能揉么。 顧默笙報復(fù)性的一把摟住程雨舒,把她整個人摟到懷里,故作和好友打鬧一般揉程雨舒的頭發(fā):“慕容訴,出國幾年哥哥都不認(rèn)了,敢叫我名字了。叫哥哥!快點!” 程雨舒好好的頭發(fā)被揉成了雞窩,尖叫道:“哥哥,哥哥,我錯了,你快住手!” 顧默笙占了天大的便宜還猶自不滿足,逼迫道:“讓不讓哥哥去你家?” 程雨舒要崩潰了:“讓讓讓?!?/br> 和醉鬼能有什么道理可講?程雨舒咬牙,暗暗發(fā)誓他要是再發(fā)瘟就給他錄下來。 結(jié)果誰知道她一答應(yīng)下來讓他去自己家,他就好了,重新躺在程雨舒的腿上,繼續(xù)自己的膝枕睡眠時間。 程雨舒要崩潰了,前面代駕的司機(jī)見狀還挺好心的寬慰道:“哈哈,男人喝了酒都這樣,我家我表弟喝完酒撒酒瘋,那才叫厲害,嚷嚷著自己是人猿泰山,脫了衣服就要上街上裸奔,三五個人攔都攔不住?!?/br> 程雨舒雙眸森森的低頭看著膝蓋上的黑發(fā)腦袋,陰惻惻的說:“我倒是很想欣賞一下我這位朋友脫了衣服在大街上裸奔的樣子?!?/br> 若真有,她非得錄下來,發(fā)給所有媒體不可。 躺在她腿上的顧默笙,感受到死亡凝視,卻依然鎮(zhèn)定想:裸也只在老婆面前裸。 今天的顧總裁,靠著saocao作,達(dá)成了在老婆家留宿的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