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有一點點舊情復燃
程雨舒一點都沒往自己醉酒之后被占便宜這方面想。 她想的是,自己醉酒了肯定在顧默笙家里大肆搞破壞了,然后衣服可能也是因此弄臟的,所以才換上了顧默笙的襯衣。 對,一定是這樣的。 不,求求了,千萬得是這樣的。 她不敢想要不是這樣的話,自己怎么會穿上顧默笙得襯衣。 臉羞紅的不行,她顫巍巍的去到門前稍微開了一條縫隙,只把腦袋露了出去,尷尬的同顧默笙打招呼:“早、早安?!?/br> 她觀察著顧默笙的臉,想從他臉上的表情來判斷一下,昨天晚上自己作的厲不厲害。 上一次她作的顧默笙關了她鬧鐘,這次她準時起來的,是不是意味著也還好? 此時顧默笙看她,臉上露出一絲淺笑,還有一點點寵溺??? 程雨舒有些迷茫,寵溺是一種錯覺吧? 顧默笙開口,聲音聽起來也很正常:“早安,我給你帶了衣服來,先洗漱一下?lián)Q上吧,周一了,不想遲到吧?!?/br> “哦,好。”程雨舒懵懵懂懂的接過來,遲疑了下問顧默笙:“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顧默笙饒有興味的開口:“是發(fā)生了點兒事,但你真打算這么跟我談嗎?不打算穿條褲子?” 程雨舒臉刷的紅了,憤憤的甩上門,還不忘罵了一句:“流氓!” 顧默笙看著門,笑的十分狼性。 這就流氓了? 昨天晚上更流氓的事兒都做過了。 轉(zhuǎn)身,顧默笙下樓準備早餐去了。 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當然要在事后的清晨為自己的老婆做一頓豐盛的早餐慰勞對方。 顧默笙心情很好,滿面春風,知道的他昨天晚上只是抱著自家老婆親了個夠,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已經(jīng)本壘打,該做的不該做的,十八禁或者八十禁的都做過了呢。 另外一邊,程雨舒稍微沖了個澡換上了顧默笙給她準備的衣服。 一條漂亮的a字裙,外面還搭了一件很好看的風衣。 她禁不住喃呢:“顧默笙從哪兒弄的衣服,品味還挺好。啊……” 她頓住,心臟一跳,一個想法忽然沖了出來。 前女友遺留下來的? 一想到這個,她就莫名的心臟刺痛了一下,有了想換下來的沖動的。 她從未意識到顧默笙的這個家里,曾經(jīng)可能住過別的女人,一直到顧默笙給她拿來這身新衣服。 有些事意識不到的時候還好,當意識到了,就好像成為了一根刺一樣,扎著人不舒服。 本來好好的衣服,此時好像會讓她過敏一樣,鬧的她瘙癢不舒服。 她心情別扭的下樓,顧默笙正好準備了早餐,看到她勾唇淡淡一笑:“吃早餐吧,我親手做的,你還是第一次吃我前后做的早餐的人。” 程雨舒沒聽進去,她滿腦子都是顧默笙前女友,和顧默笙前女友衣服這件事。 她知道自己不該說什么,人家好心借她衣服,她就該裝作無事發(fā)生,然后乖乖的去坐下吃飯。 可是她腳步邁不動,她深吸一口氣,故作輕松的開口:“顧默笙,你給我找這衣服品味不錯啊,前女友留下來的?” 她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臟狂跳,以為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她好像變得奇怪了。 顧默笙正在盛粥,聽到這話十分無語:“什么前女友,哪兒來的前女友?我特意讓許炎送來的新衣服?!?/br> 程雨舒的身體一瞬間松懈了下來,剛剛心跳加速不能呼吸的感覺消失了。 還好不是,還好不是。 當這個想法冒出來的時候,她又怔住了。 為什么自己要慶幸不是? 顧默笙前女友,和前女友的衣服到底和她有什么關系?她為何要糾結(jié)這個,還因為顧默笙給了否定答案而松了口氣? 程雨舒你怎么了? “你問這個,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鳖櫮系穆曇艉鋈粋鱽?,像一把重錘猛然砸在她心上。 程雨舒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演戲:“顧同學,醒醒,別發(fā)夢,我只是單純八卦。” 在心里,她幾乎尖叫起來,警鐘大作。 她意識到自己對顧默笙可能有一點點,就一點點,很少很少的一點點舊情復燃了。 這個認知讓她覺得害怕,恐懼,和心虛。 她走過去坐下來,機械似的低頭喝粥。 顧默笙知道程雨舒不可能是吃醋,對自家老婆的遲鈍,他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見她一直喝粥,顧默笙以為她是宿醉之后餓的,溫柔的把煎蛋向她面前推了推:“光喝粥會餓。” 程雨舒耳尖泛紅了起來。 該死的!不能這樣啊。顧默笙不行,絕對不行。 她心里很清楚,喜歡誰都行,但不能喜歡顧默笙,尤其是現(xiàn)在的這個顧默笙。 他是顧氏集團總裁,是豪門顧家現(xiàn)在的當家主人,和他匹配的女人該是豪門千金,該是名媛。 她很清楚做朋友是可以的,他可以不在意自己的朋友什么身份地位,畢竟朋友只是朋友,不會影響他的生活。 但要找女朋友,找可結(jié)婚的對象,自然是不一樣的。 程雨舒喝了粥,稍微冷靜了一點兒。 這種戲碼也很多的,她單身的久了,又和以前暗戀的男人重逢,且朝夕相處,多少都會在意對方。 只要努力去克服就可以了,她可以做到的,這八年來一直也有在做。 沒什么可怕的,勇敢面對就是了。 顧默笙也吃完了東西,看著她瞇了下眸子:“想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嗎?” 程雨舒道:“我猜我又開了一場演唱會?!?/br> 顧默笙意外:“你有記憶?” 怎么會,那豈不是連自己吻她的事都—— 她怎么會這么淡定? 程雨舒:“沒有,但唱歌一直是我發(fā)泄壓力的途徑,之前也有過這樣的情況?!?/br> 顧默笙聽聞,稍微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有點失落。 果然不記得了吧,明天昨天晚上擁吻的那么動情,那么陶醉,抵死纏綿。 “不過——”程雨舒伸出手碰了下嘴唇,困惑不已道:“我以前唱歌的時候嘴巴也不會疼,今天怎么覺得嘴巴有點腫?” 顧默笙:“……” 要怎么解釋,難道說我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