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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跟陸楚白交手,陸楚白定然負(fù)傷,王上也有中毒的可能。 既然陸楚白不會是畫中人,強(qiáng)迫陸楚白摘下面具百害而無一利。 燕博忍不住問道:“陸峰主留在妖界究竟為何?” “聽聞妖界盛產(chǎn)烏心蕊,剛好我煉藥缺上這一味?!?/br> 敢情他把妖界當(dāng)成天然采藥場了,燕博閉目降火,“陸峰主死了這條心吧,烏心蕊乃是至寶,整個妖界也沒有幾株,你找不到的。我會請示王上,請陸峰主收拾東西盡快離開妖界?!?/br> “寧翼跟郁子修呢?” “寧翼可以隨你離開,至于郁子修……” 陸楚白打斷燕博,“郁子修也要跟我走?!?/br> 燕博咬咬牙,“隨便?!?/br> 回到房間后,陸楚白簡單收拾了下,繞回郁子修的房間,此刻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 打開房間門,郁子修仍然維持著之前的模樣,坐在浴桶中。 浴桶中的藥湯早已經(jīng)冷了下去,郁子修的頭發(fā)濕漉漉的,俊美的臉貼在浴桶邊緣。 “郁子修?郁子修?”陸楚白叫了兩聲,他試了試郁子修額頭的溫度,糟了,郁子修發(fā)燒了。 他泡一會出來就好了,怎么在浴桶中待了這么久? 陸楚白把郁子修拉了出來,他全身濕噠噠的。 “郁子修?你醒醒?!痹趺匆步胁恍眩偛荒茏屗瓦@么濕著衣服上榻吧。 陸楚白沒辦法,要他幫郁子修換衣服? 咳咳,大家都是男人,幫一下也沒關(guān)系的。 陸楚白扒開郁子修的里衣,沒細(xì)看,趕快把他上半身推到床上用被子蓋住。 郁子修已經(jīng)發(fā)燒了,再嚴(yán)重可怎么辦? 郁子修的里褲也是白色的,“滴答滴答”往下滴水,有節(jié)奏的聲音仿佛在催促他動作快一點。 陸楚白頭皮發(fā)麻,扒郁子修的褲子,不太好吧。 他半閉著眼,手剛貼上腰帶,一只冰涼的手捉住了他的手。 陸楚白抬頭,立刻陷進(jìn)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睛里。 不知何時,郁子修竟然醒了。 “你……你醒了?我在幫你,你本來就發(fā)燒了,我怕你感染風(fēng)寒,所以才脫下你的衣服。”陸楚白解釋道。 “我自己來。”郁子修的嗓音涼涼的。 “好,你自己來。”陸楚白感覺空氣突然之間有些不自在。 他從懷中掏出一套針,忽視之前的奇怪氣氛,“你翻過身去,趴著,我為你針灸。” 郁子修臉色蒼白地點點頭。 陸楚白不禁佩服起他來,年僅十八歲的青年中了這樣的藥物,還能夠保持理智跟藥物抗?fàn)?,需要多么?qiáng)大的自制力? 陸楚白還沒做好準(zhǔn)備,一大片美背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真讓人頭疼,郁子修的殺傷力還真是不分男女,無論老少,難怪那么多股票男對他窮追不舍。 展開的肩胛骨已經(jīng)初具輪廓,剛硬性感。身為主角受,郁子修完全沒有柔弱感,反而是冷硬的,身上有層薄薄的肌rou。 陸楚白清了清嗓子,指尖輕點郁子修背部的xue位,溫?zé)岬闹讣?,冰冷的針尖,冰涼的皮膚,不斷接觸。 剛剛郁子修被涼水泡過的皮膚有些腫脹,每個毛孔都被打開了。 此刻,在陸楚白針尖的刺激下,郁子修的毛孔收縮著,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被藥水壓制住的藥性又開始泛濫。 針灸似乎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更像一種調(diào)戲。 郁子修不明白那種感覺是什么,只覺得自己的心尖好像有只小螞蟻,不停著在瘙癢。 郁子修的心浮躁不已,直到他的鼻尖聞到淡淡的藥草清香。 這種清香不似之前濃烈的藥草味道,而是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可以緩解人緊張的情緒,讓人平靜下來,讓人不禁想吸取更多。 陸楚白收起針:“好了,張嘴,服下藥丸以后,你在這冰床上好好睡一覺。這藥丸可以讓你昏睡一整天?!?/br> 陸楚白剛要起身離開,手腕被郁子修抓住,“別走,讓我再聞一會兒?!?/br> 陸楚白不明白了:“恩?你說什么?” “你挺好聞?!庇糇有藁杷懊悦院卣f。 陸楚白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什么味道也沒有,郁子修該不會是燒傻了吧? 陸楚白關(guān)好門,剛邁進(jìn)院子里,突然心生警覺,院中有人! 且此人并不是剛來的,來了有一段時間了。 什么人?能這樣悄無聲息地不被自己察覺。 妖界唯一一個有這般修為的只有妖王。 軒轅昊從一棵大樹后面現(xiàn)出身形,一雙幽暗如深潭般的眼睛注視著陸楚白。 怎么辦?妖王發(fā)現(xiàn)一個男子從他的男寵房間里面出來,下場會怎樣? 不行,先動嘴為強(qiáng),后開口遭殃。 陸楚白快步走到軒轅昊面前,“是你啊,你還記得我嗎?” 軒轅昊沒回答,仍然盯著他。 陸楚白:“是我,不記得了吧?你過生日那天晚上,我送過你糕點呢,你什么記性啊,吃了就忘。” 軒轅昊低沉的聲音響起:“我沒忘?!彼趺纯赡芡耍窟@幾天,他發(fā)瘋了似的尋找對方。 此人定然不簡單,軒轅昊沒見過對方不奇怪,他經(jīng)常離開妖界四處游歷。燕博這些護(hù)法們居然沒人見過此人,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