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出賣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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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空的時間過得很快,和他在永安寺廟里當(dāng)和尚的日子差不多。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下班的時刻了。 秘書抬眸,抿了抿唇,小聲的說道,“景總,時間不早了。下班了,我送您回家吧!” 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微微的眨動著,秘書的突然闖入,把他的思緒重新拉了回來。 “不用了,鑰匙給我,我自己開車回去?!?/br> “好的?!?/br> 冷沉的話語不容得別人有一絲的違抗。 秘書恭敬的把鑰匙從兜里掏了出來,雙手把鑰匙放在了男人的辦公桌上。 景紹言這段時間一直在調(diào)查父親的死因,為了不讓景老爺子發(fā)現(xiàn)有任何的端倪,他借故從景宅搬了出來。 這樣他就可以更方便地調(diào)查各種事情,他的新家離景氏集團(tuán)并不遠(yuǎn),是一個高檔的私人小區(qū)。 男人心不在焉地開著車,眼看著快要到家門口了,突然一個瘦弱的身影在車面前擋著,他下意識地踩了剎車。 安全帶給了他一個回沖力,他才反緩過神來。 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迅速的解開了安全帶,下車查看情況。 一個女人嚇得癱倒在地,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昏暗的燈光下,他沒有看清女人的臉。 “你沒事吧?” 男人蹲下.身來,她的聲音冷沉,但是帶著一絲的關(guān)心。 他剛才走神了,也許這是因為他才造成的過失。 女人始終沒有說話,頭埋得很深,看不清臉。 “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景紹言的眉頭輕蹙著,怕女人有什么意外。 “不用,你跟我談一下就好。”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景紹言的耳邊回蕩著,他黑曜的眸底閃過一道精光。 女人揚(yáng)起下顎,抬眸瞥了一眼景紹言,咋了眨眼她那一雙好看的杏眸。 精致的小臉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起來更加明艷動人。 男人倏然起身,濃密劍眉緊蹙著。 “怎么是你?!” 秦依依的嘴角輕勾著,一副得逞了的模樣,從地上慢慢地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既然景紹言不愿意在公司見談,那她自然得想別的辦法。 他從景玉的口中得知景紹言最近單獨(dú)搬出來住,我還得多虧了景老爺子,天天在景玉的耳邊抱怨著。 景玉不費(fèi)吹灰之力,就搞到了景紹言私人住所的地址,并馬上發(fā)給了她。 從景氏集團(tuán)出來之后,她就一直蹲在景紹言的家門口,就不信堵不著他。 “聽說你身體不太好,今天不想見我?” 秦依依輕挑著眉,語氣中滿是挑釁。 “你這樣的人,不配我浪費(fèi)時間在你身上?!?/br> 男人勾起的唇角有幾分輕蔑。 男人這樣的態(tài)度秦依依早已料到,經(jīng)過一個下午的練習(xí),她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自尊心。 秦依依輕笑道,“怎么說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了,你身體不好,我不更應(yīng)該來看看你嗎?” “看夠了嗎?看夠你可以滾了!” 男人冷沉的聲線幾乎冰潔,這里散發(fā)著深深的寒意。 秦依依有些詫異,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明明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態(tài)度還挺好的,也沒有這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男人輕摁了一下車鑰匙,把車門鎖了起來,準(zhǔn)備離開。 “別走!” 秦依依拉住了男人的大手,可憐的樣子讓人心疼,一雙杏眸閃了閃淚光。 男人徑直攬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秦依依背靠著車門,毫無反抗的余地。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倏然挑起了她的下巴。 秦依依被迫與他對視,目光卻毫無怯意,小臉溫涼,一言不發(fā)。 男人狼一般的眸子陰神神的,像是要吃人一樣。 “怎么?勾.引完了別的男人,又想換著法兒的勾.引我?” 男人湊得很近,兩人距離不到一公分。 秦依依的小臉下意識的泛紅,心跳隨著男人的呼吸聲而加重。 本來組織好的措辭在這一瞬間全都遺忘在了腦后。 她眉頭輕蹙著,不知道景紹言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我沒有。” 秦依依咬了咬唇,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兩人僵持許久,他突然放開她清俊的眉眼更加蠱人心魄,幾分慵懶。 她這才得以喘息,“能進(jìn)去跟你聊兩句嗎?這里不太方便說?!?/br> 秦依依眨著美麗的杏眸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略帶祈求的語氣,露出了求人時應(yīng)該有的姿態(tài)。 “隨你便?!?/br> 男人的黑眸輕瞥了一眼她,想當(dāng)初都能爬到他酒店的床上來,現(xiàn)在找到他家里對這個女人來說也并不是什么難事吧。 男人邁著修長的步子回到了別墅,秦依依邁著小碎步緊緊的跟著。 摁了指紋鎖男人徑直的走了進(jìn)去,沒有關(guān)門,秦依依小心翼翼的跟了進(jìn)去,關(guān)上了門。 這還是她第一次這樣舔著臉主動去異性的家里,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做出這么不矜持的事情。但是沒有辦法,一切都是被逼的。 別墅里很冷清,超現(xiàn)代的裝潢,沒有一絲的人情味。就像男人的個性一樣冰冷,讓人難以靠近。 玄關(guān)處只有一雙男士拖鞋,看樣子景紹言的私宅,一般不會有人來。 這就意味著連薛瑤也沒有來過,不知道為什么,秦依依的心里有一絲莫名的小確幸。 她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地板有些冰涼,她的眉頭輕蹙著。 男人修長的雙腿交疊著,慵懶坐在沙發(fā)上,超大屏的電視上已經(jīng)在放著商業(yè)新聞了。 黑色的水晶茶幾上放著一瓶八二年的拉菲,男人搖晃著手里的高腳杯,慵懶而且愜意。 他習(xí)慣性的每天下班之后品一品紅酒,也許是在寺廟里長期戒酒,現(xiàn)在對酒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男人把秦依依當(dāng)做空氣一樣,視若無睹,并沒有因為她的到來而改變什么。 秦依依眨了眨杏眸,慢慢的挪步到男人的身前。 她猶豫了很久,最終雙腿慢慢的彎曲跪在了男人的面前。 做這個動作她猶豫了很久,但唯有這樣,才有可能請求得到男人的幫助。 對于景紹言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來說,只有放下自尊心,才有可能得到一線生機(jī)。 男人輕瞥了一眼秦依依,冷哼道,“就算你這樣做,我也不會讓你見我女兒的?!?/br> 他想都沒有想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因為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這件事才值得秦依依下跪。 但無論秦依依做什么,他都不會改變不讓她見女兒的想法。 秦依依眸光閃動了一下,抿了抿唇。 若不是景紹言的提醒,她都快忘記這個事情了。不過能看到女兒的照片,她已經(jīng)很慶幸了,并不奢望景紹言會原諒她。 “我來找你不是因為這個事情。” 男人冷笑了一聲,搖了搖頭。 看來還是自己把秦依依的太偉大,她這樣一個把自己的親生骨rou都給拋棄了的冷血動物,怎么會為了孩子而下跪。 “我來找你是為了我父親的事情。我想請你幫我找到證據(jù),還我父親一個清白。” 秦依依輕咬著唇,她知道自己現(xiàn)在沒有什么臉面來面對景紹言了,這也是她被逼無奈之舉。 “一個連孩子都可以不要的人,竟然會為你父親的事情來找我?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男人眸光微斂,涼意盡收眼底。 他搖了搖手上的紅酒杯,爾后把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黑曜的眸子帶了一點(diǎn)紅血絲。 秦依依抿了抿唇,男人的諷刺與質(zhì)問她無話可說。 一切都是她為男人營造出來的假象,她付出這樣的后果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她的杏眸微闔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若不是為了洋洋,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他。 但是沒有辦法,她現(xiàn)在能做的唯有隱忍。 “算我求你,這也是我最后一次求你。只要你能幫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秦依依眸子緊緊的盯著男人,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男人嘴角輕勾,帶著一絲輕薄的問道,“你確定什么都可以嗎?包括出賣身體?” 秦依依的瞳孔微張,沒有想到男人會說出這么露骨的話。 她的臉有些微微泛紅,雖然已經(jīng)想到了這是最壞的結(jié)果,但是為了秦明,她什么都做的出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景紹言共事了,算起來他長得那么帥,活又好,她也不算吃虧。 “只要你說的出口,我無所謂?!?/br> 秦依依表情義正言辭的說著,活活像一個機(jī)器人一樣,沒有一絲感情。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放下了自己的矜持,與潔身自好,只求景紹言能夠幫到她。 男人掀了掀眼皮,不由恣意的笑著。 “女人心計果然頗深,為達(dá)目的,什么都做的出來。還是我把你看的太單純了,你果真沒有讓我失望!” 男人話猶如寒冰一樣,一刀一刀的刺進(jìn)秦依依的心里。 名節(jié)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多么重要的事情,從他口里說出來真的是一文不值。 男人輕挑著眉道,“這樣的女人不配上我的床,我現(xiàn)在看都不想看你,趁我沒有發(fā)火之前還是趕緊走吧。” 男人恣意的揮了揮袖子,秦依依的態(tài)度讓他充滿了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