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咸魚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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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話記錄的單子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出來景博良平時的手機聯(lián)系人很少,可能是因為身在軍隊的原因吧。 通話記錄里面顯示最后一通電話的確是打給景博權(quán)的。 景紹言擁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對任何的數(shù)字都過目不忘,不難從電話簿里面看出什么端倪來。 他黑曜的眸子閃動了一下,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電腦桌前輕輕地敲打著。 通話記錄顯示,平時他和蔣美儀的通話很少,一般小半個月通話一次。 景紹言的印象中,景博良和蔣美儀的關(guān)系并不是那么好,他們表面上相敬如賓,卻一點沒有夫妻的樣子。 景博良也因為工作的原因,時常待在軍隊,兩個人的感情貌合神離。 而且兩個人的通話一般都是景博良占據(jù)主動的地位,蔣美儀是不會主動給他打電話的。 當初是被父母逼著嫁到景家來的,這也不難怪她對景博良沒有什么真情實感。 曾因為景博良和蔣美儀的感情寡淡,景紹言青春期的時候還離家出走過。 到了大學(xué)期間一直在校住宿,從來不愿意回家,不想看到如此冷漠無情的家庭。 可讓人奇怪的是,在景博良車禍前的幾個星期,蔣美儀頻繁和他來往,并且每次都是蔣美儀主動打電話,這并不是她的做事風(fēng)格。 男人的眉頭微微蹙起,不知道蔣美儀這么反常的舉動到底和景博良的車禍有沒有關(guān)系? 他不愿意往這方面想,更不敢想…… “咣當!” 秦依依手上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徑直的走進了書房。 黑色的杏眸透滿著不悅,纖細的手指微微泛紅。 家里好端端的速溶咖啡,他不喝,非要喝什么手工現(xiàn)磨咖啡,害得她手都磨得通紅。 聽到開門的動靜,男人下意識的把電腦屏幕摁滅了。 關(guān)于景博良車禍的問題,查明真相之前。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修長的雙手滑落在口袋里,黑色的冷眸撇了一眼秦依依。 秦依依嘴角輕勾,杏眸微瞇,露出了一個清麗的笑臉。 “你的手工現(xiàn)磨咖啡來了!” 秦依依在門口恭敬地站著,端著咖啡恭敬的樣子還真有點像咖啡廳里的服務(wù)生,若再穿上的蘿莉塔的衣服,簡直就是完美! 男人輕抿薄唇道,“難道你爸媽沒有教過你進門之前要敲門嗎?好歹你爸也是個教育局局長,果然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有教育好的人,從那位子上拉下來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br> 男人冷沉的話語回蕩在書房里,他的話就像一根刺一樣深深的扎進秦依依的心里。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真的很讓人惡心,什么事情都牽扯到她的痛處,一句話都變著發(fā)的諷刺她。 其實秦依依自己心里很清楚男人留下她,絕對沒有什么好的事情,但是不入虎xue焉得虎子? 秦依依咬了咬唇,眸底閃過一道怒意。 她抬眸依舊露出了一個笑臉,景紹言非就是想看到她抓狂的樣子,然后引以為樂。 秦依依偏不讓景紹言得逞,他越是這樣諷刺她,她就越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她就是要把臉皮練到后到極致,讓男人不得不幫助她。 “是是是,是我又疏忽啦?!?/br> 她后退兩步到房間門口,輕敲一敲門,溫柔地問道,“景總,可以進去了嗎?咖啡我已經(jīng)泡好啦?!?/br> 秦依依眨巴著她的杏眸,溫柔發(fā)嗲的聲音游蕩在書房里,她自己都覺得詫異,實在是佩服,原來自己的潛力是無可限量的,竟然能發(fā)出這么令人作嘔的聲音。 男人沒有說話,窗前一動不動,好像是故意不想理她。 “不說話我就當你聽到啦!” 秦依依往男人身旁挪動了幾步,剛接近就感受到了他身上散發(fā)的沉重的戾氣,她抿了抿唇把咖啡雙手遞到男人的面前。 男人輕瞥了她一眼,不屑的從她手上接過了咖啡杯。 秦依依黑曜的眸底閃過一絲得逞之色,咖啡可是經(jīng)過她親手制作的。 原生的咖啡豆,她磨的沒有加一點點的糖,那味道苦的簡直讓人無法相信,拿最燙的開水泡出來的簡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秦依依很期待男人的反應(yīng)。 秦依依抬眸,一雙杏眸緊緊地盯著男人精致的面孔。 男人咖啡杯放到嘴邊,輕輕的抿了抿,眉頭一皺。 他的舌尖被guntang的咖啡燙的有點痛,努力克制著自己的表情。 秦依依抿嘴憋笑,看來自己的小把戲還是有點兒用處的。 既然男人絲毫不給她留情面,她對景紹言也沒有什么好客氣的! 反正現(xiàn)在是以女傭的身份陪著他,日常整一整他,就當是對他的小報復(fù)了。 看著他氣的跳腳的樣子,秦依依心里真的是激動極了! “泡的是什么咖啡?。磕贸鋈ブ嘏?!” 男人把咖啡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摔,那黑色的咖啡順著杯子流了出來。 “生氣就生氣,摔東西干什么呀?挺好的杯子讓你這么糟蹋了。” 秦依依輕搖著頭,哀嘆的說著。 她的嘴角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笑意,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書房。 “等等!” 男人突然叫住了她,秦依依回眸,楞了一下,她沖男人眨了眨眼道,“景總有什么吩咐您盡情的說吧!” 男人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張紙,他輕放在桌子上道,“這是昨晚我擬定的合約你看一下吧?!?/br> 秦依依走了兩步,有些鄙夷的瞥了一眼男人。 《女傭條款》這四個大字,寫在題頭之上,真的是簡單明了。 紙上的內(nèi)容大多都和昨天約定的差不多,二十四十的全方位服務(wù)也是讓她很無語,不過她也都照做了。 她的杏眸鎖定在了紙上最下角的附加條款之上。 眉頭輕蹙地問道,“這又是什么鬼?” 附加條款是男人昨天沒有說過的,后來又加上的,不是很多,但是很全。 秦依依在合約約定期限內(nèi),每天必須出現(xiàn)在景紹言的視野里,離他的距離最多不能超過三百米,景紹言說過的話都得無條件服從,若是辦事不利就將受到懲罰。 “白紙黑字,上面寫的清清楚楚的,你又不是個文盲,不必要再問我吧?” 男人輕挑著眉,書桌上拿出一根名貴的鋼筆,遞到秦依依的面前道,“沒什么問題就趕緊簽了吧!” 秦依依冷冷的笑了笑,本以為男人昨天提出的要求已經(jīng)很過分了,結(jié)果今天看到這個白紙黑字的合約,才知道他昨天說的只是一小部分。 明明是奴隸主階級對奴隸的無情壓榨與剝削! “怎么又加了這么多?” 秦依依質(zhì)疑的看了看他。 男人離她很近,她一抬眸,便看到了男人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帶著些是不可逾越的權(quán)威感。 男人的毛孔很是細膩,那張完美無缺的臉,險些迷惑了她。 “你這合約的意思,這段時間我還得跟著你上班不成?” 秦依依抿了抿唇,她現(xiàn)在的身份如果真跟去景氏上班了,定不得傳出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呢! 別說是別人了,估計他的未婚妻薛瑤是第一個不會放過她的吧。 男人沒有說話,黑曜的眸子深不見底,秦依依實在是摸不透,那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那么多廢話,簽不簽隨你?!?/br> 秦依依的一堆疑問,男人一個都沒有解答,只是催促著她快點行動。 景紹言商人的本性顯露無疑,無時無刻都在追求著利益的最大化。最少的時間和精力換取最多的勞動力。 男人冷沉的聲音回蕩在她的耳邊,他轉(zhuǎn)過身來,把鋼筆放到了桌子上。 秦依依的杏眸閃過一道微光,她抿了抿薄唇若有所思的樣子。 若自己在現(xiàn)在開始撤退了,那前面的苦不就白受了?況且都已經(jīng)把行李箱搬到這里來了,既然都來了,怎么能沒有收獲就走了呢? “簽就簽!” 明知道他在趁火打劫,但是秦依依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從桌子上拿起鋼筆,迅速的簽下了她的大名那鋼筆略顯沉重,字跡極其潦草。 男人轉(zhuǎn)過身來,輕勾著嘴角一臉得逞的樣子。 他慢條斯理的拿起桌子上的合同對著窗外射進來的光線仔細的端詳著,爾后滿意的點了點頭。 男人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合同上彈了一下。 “根據(jù)合約上說的,你剛服務(wù)不周,應(yīng)該受到一些懲罰?!?/br> 他輕挑著眉,秦依依恍然大悟,怪不得急著催她簽合約,原來是玩的這一出呀! 可真是腹黑報復(fù)的簡直讓人猝不及防,秦依依突然有些后悔了。 早知道剛不動那些歪心思了,現(xiàn)在反倒受苦的還是自己。 果然,咸魚翻身了還是咸魚,始終逃不過奴隸主的鼓掌之中。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那只價值連城的石英表,時間不早了,他下午還有別的日程。 不過,秦依依并不會因為他的忙碌而得到任何喘息休息的機會。 男人瞟了一眼落地窗外,點了點頭。好像想到什么的樣子,嘴角輕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