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一章 苦心經(jīng)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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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封億輕攬著秦依依的腰肢,金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得意的神色。 他最近一直在學(xué)習(xí)中國的成語,這下可算是派上用場了。 秦依依輕笑著,白皙的臉頰上閃過了一抹緋紅。 封億附身輕闔著眼,鼻子在秦依依手上的餐盤處嗅了嗅。 “怎么?想給我做點(diǎn)好吃的犒勞犒勞?” 封億輕勾著嘴角,眸光里透露欣慰的神色,把秦依依留在身邊的確是一個非常正確的選擇, 查理站在門口的角落處,眸光看著封億,欣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自從艾瑪走后,他就沒有這么肆意的笑過了。 秦依依的陪伴的確在慢慢的改變封億,誰能想到馬來西亞的首富,還有這么需要關(guān)愛的一面? “就是這段時間一直悶在房間感到十分無聊,想出來轉(zhuǎn)一轉(zhuǎn),順便給你做點(diǎn)吃的。身為你的夫人總得做點(diǎn)什么吧?” 秦依依抬眸輕笑著,語氣中還帶著幾分的嬌羞。 封億捋了捋秦依依搭在肩上的長發(fā),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道,“你在我什么就好,就算你什么都不做,對我來說就是天賜的恩惠?!?/br> 秦依依咽了口唾沫,低垂下了眸子。 “既然你都做了,那讓我嘗嘗你的手藝吧!” 封億從秦依依身后的櫥柜里抽出來兩只筷子,一臉期待的樣子。 秦依依下意識的把盤子往后端了一下道,“我還沒有試菜的,萬一不好吃怎么辦?” 秦依依撅了噘嘴,本來想讓阿蓮幫忙試一下菜的,沒想到封億這么快就回來了。 “試什么試?我的女人做出來的東西那一定是最好的!” 封億輕挑的眉,在盤子里夾了一筷子喂到了嘴里。 仔細(xì)的品味著,金色的瞳子微微冷炙了一下。 “怎么樣?味道如何?” 秦依依的眸子閃著精光,她還沒有嘗試過自己的菜,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 封億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伸出了一個大拇指對著秦依依道,“太好吃了,雖然賣相不怎么樣,但簡直是人間美味。” “真的嗎?” 秦依依的黑眸泛著光,懸著的心也算是放下了,只要封億滿意就好了。 “我來嘗一嘗?!?/br> 秦依依拿筷子想要品嘗,卻被封億制止住了。 “哎呀,我的胃有些疼。” 封億捂住了肚子,一旁的查理有些信以為真往前上了兩步。 封億沖他使了個眼色,查理識時務(wù)的退了下去。 “???那怎么辦?。俊?/br> 秦依依有些焦急,手足無措的樣子。 “你去書房里幫我把桌子上的藥拿過來。” 封億的嗓子顫抖著。 秦依依后背有些發(fā)冷汗。 “我……我不知道書房在哪里?!?/br> 秦依依的黑眸里滿是關(guān)懷,生怕封億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一樓最里面的房間?!?/br> 封億一只手扶著水池強(qiáng)撐著身子。 “那你等我一會??!” 秦依依拍了拍封億的肩,朝一樓的最里面小跑而去。 見秦依依走了,封億站直身子沖查理道,“快速給我那杯水喝!” 他十分焦急的樣子,卻還是端起盤子里剩下的菜往嘴里喂著,一臉痛苦的樣子。 “先生水開了?!?/br> 查理把白開水端到了封億的身旁。 盤子里的番茄炒蛋也被他消滅干凈了。 他閉著眼睛,使勁的把白開水往嘴里慣著。 秦依依好像把鹽當(dāng)成糖放了,而且放的超級多。這盤番茄炒蛋可以說是咸的同時還嘈雜著糊味,讓人難以下咽。 但是封億不想打擊秦依依的自尊心,只能采取這樣的方法。 封億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盤黑暗料理給消滅了。 “藥來了!” 秦依依大聲的喊著,步履匆匆的朝封億走了過來。 “你還好吧?” 秦依依的黑眸寫滿了關(guān)切。 “我沒事,現(xiàn)在又不疼了。” 封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秦依依長舒了一口氣,剛才把她嚇個半死,還以為真的出什么事情了。 “沒事就好?!?/br> 秦依依輕瞥了一眼被消滅一空的餐盤。 眉頭微不可微的蹙起問道,“你剛胃疼還把它都吃了?” 封億微微眨了眨金瞳,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因?yàn)樘贸缘摹!?/br> 他想都沒有想,就脫口而出。 秦依依輕拍了拍封億的肩膀道,“又沒有人跟你搶,你要是喜歡吃,我下次再做就行了?!?/br> 秦依依撇了撇嘴,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埋怨。 “不用了!” 封億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剛把那一盤黑暗料理,他到現(xiàn)在還回味無窮,不想再體會一把來。 “怎么了?” 秦依依的眸子瞥了他一眼。 封億清了清嗓子,這無疑是一道送命題,他趕緊解釋道,“沒有,以后這種事情就交給傭人吧,你太累我會心疼的?!?/br> 秦依依嗯嘴角輕勾著,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道,“我知道你心疼我,只是我沒什么能為你做的。” “那就為我生一個孩子怎么樣?” 封億的低下了頭,湊到秦依依的耳邊輕輕的說著。 秦依依的小臉一紅,兩個耳根子都泛著赤紅的顏色。 “你說什么呢?” 秦依依抿了抿唇,一臉?gòu)尚叩臉幼印?/br> “好了,好了,我逗你玩的?!?/br> 封億把秦依依摟在懷里,遲遲不愿意放手。 …… 鄰水大街。 一輛藍(lán)色的蘭博基尼在鄰水大街路口處停了下來,景玉匆匆的從車?yán)锱芰顺鰜?,安琪兒也跟在他的身后?/br> 鄰水大街是c市的老城區(qū)了,房子也都是老式建筑,差不多都有三四十年的歷史了。 位置和路線錯總負(fù)責(zé),樓與樓之間的距離挨得很是緊密,沒有什么距離,導(dǎo)致有很多的小路,十分錯綜復(fù)雜。 景玉的眉頭輕蹙著,迷失在這片老城區(qū)里。 這里也沒我標(biāo)注具體的樓層以及門牌號,讓人很難尋找。 “這可如何下手,只能一家一家的找了?!?/br> 景玉的眉頭緊蹙,長嘆了一口氣。 安琪兒低眸玩弄著平板,企圖設(shè)計(jì)一條最優(yōu)的路線與地圖,以免做無用功。 “不用,我找到路線圖了?!?/br> 安琪兒淡定的說著。 她的話成功引起了景玉的注意,他的眸光一怔湊到安琪兒的身旁道,“真的嗎?” 安琪兒點(diǎn)了地頭道,“你跟在我身后,順著地圖找應(yīng)該能很快定位。” 她肯定的說著,她的追蹤技術(shù)可不是蓋的。 景玉拍了怕安琪兒的肩道,“有你在我身邊問好。” “行了,先別說這么煽情的話了,找到依依再說啦。” 安琪兒拍了拍景玉的肩膀,一雙慧眸眨了眨。 有了地圖的指引,找那個賣表人好像一下子有了頭緒。 安琪兒和景玉在胡同里穿梭著,直至在一家紅磚房的樓下停了下來。 安琪兒轉(zhuǎn)身和地圖對比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就是這里了,應(yīng)該是五樓?!?/br> 景玉的腿比較長,飛快的向上跑著,安琪兒緊隨其后。 五樓只住了一戶人家,還是最老款的木門,門口堆滿來酒瓶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個酒鬼的家。 “依依!依依!” 景玉拍了拍門,大聲的喊叫著,但是屋內(nèi)卻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他扭動著門鎖,卻發(fā)現(xiàn)門是開著的,屋內(nèi)很是凌亂,烏煙瘴氣的。 地上不是煙頭就是酒瓶,屋內(nèi)也沒我什么事任何女人生活的痕跡,秦依依應(yīng)該不在這里,看來已經(jīng)有人先他一步到達(dá)了。 他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從天臺上好像傳出來一下動靜。 他的墨眸閃過一道精光,迅速往天臺上跑著。 安琪兒氣喘吁吁的,體力有些跟不上。 景玉一腳踹開來天臺的大門,他微微喘著氣。 眼前的一幕很快就讓他冷靜了下來。 景紹言負(fù)手而立,站在他的面前。 景紹言的身后還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的臉上有很明顯的刀疤,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嘴巴也被不團(tuán)給封住了,額頭上還有鮮紅的印記,身上處處顯露著搏斗過的痕跡。 “你什么時候來的?”景玉的眉頭微蹙,看著景紹言。 “剛剛到?!本敖B言冷冷的說著。 景玉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果然沒看錯景紹言的辦事能力,他的速度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 景玉走到那個被捆綁的男人身旁,摘下了他口中的布團(tuán)道,“秦依依呢?” 他的語氣顯得有些焦急,墨眸微微閃動了一下。 男人冷哼了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剛睡醒,就被那個雜種給捆到這里了。” 男人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景紹言。 景紹言的雙手順勢滑落在了褲兜里,他邁著悠長的步子朝男走著,身上散發(fā)著刺骨的寒意。 “你再說一遍!” 景紹言的聲線冷沉的幾乎冰結(jié),那冷峻的眸子仿佛一把寒刀一樣朝他刺入。 男人咽了口唾沫,微微挪動了一下道,“你,你想干什么?” 景紹言蹲下.身來,恣意的笑了笑道,“向你這樣的亡命之徒消失了的話,應(yīng)該也沒有人會察覺到吧?” 景紹言那張輪廓分明的臉寫滿了冷炙與不屑,略帶威脅的口吻看起來并不像是在鬧著玩。 “說!你怎么會有這塊表?!” 景紹言壓低了嗓音,從兜里掏出了那塊幾經(jīng)周折的表放到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