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免疫
“情況應該不太好吧?” 景紹言眉頭輕蹙著,看到安德森奶奶那無奈的表情,好像也能猜到些什么。 安德森奶奶抿了抿唇道,“的確不太好,特別是那孩子發(fā)病的時候,我永遠忘不了那副無助的表情?!?/br> 安德森奶奶長嘆了一口氣,泛黃的眸子閃著淡淡的水光。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他沒有想到會是這么的嚴重。 光聽安德森奶奶的描述,景紹言好像就能腦補出那副畫面。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表情有些不太對勁,眉頭緊緊的蹙起,他有些坐不住了。 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緊緊的攥住了座椅的扶手處,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薄唇。 安德森奶奶搖了搖頭道,“哎,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為什么要好端端的受這些罪?” 安德森奶奶的語氣充滿著哀嘆,每次看到秦依依,安德森奶奶都非常同情她的遭遇。 所以幾乎每天都要去看看秦依依,生怕她一個人在家又出了什么事情。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黑曜的眸子一點神色都沒有,無精打采的樣子讓人害怕。 景紹言和安德森奶奶兩個人坐在餐桌旁,沒有微微的蹙起,陷入了一陣莫名的傷感之中。 安德森奶奶清了清嗓子,泛黃的雙眸看向了景紹言道,“你真的想清楚要一直陪著她了嗎?” 安德森奶奶再次確認著,站在景紹言還有反悔的機會。 景紹言點了點頭。 安德森奶奶咽了口唾沫,有些猶豫的道,“或許我可以幫你見到依依。” 安德森奶奶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不管什么事情還是見面說比較好。 景紹言的黑眸閃過一道精光,他有些驚詫的道,“真的嗎?您真的愿意幫我嗎?” 景紹言突然站起身來,有些激動的說著。 如果安德森奶奶能和他統(tǒng)一戰(zhàn)線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景紹言真的是有些求之不得。 安德森奶奶肯定的點了點頭,她帶景紹言回來的路上,一只在考慮要不要幫景紹言一把。 如今和他說了這么久,安德森奶奶看得出來景紹言對秦依依的真心。 雖然安德森奶奶不確定秦依依會愿意接納景紹言,但是試一試也無妨。 “我這把老骨頭,幫不上你們什么大忙,這點小忙還是可以的?!?/br> 景紹言抿了抿唇道,“那麻煩您了,我真得很像見見她。” 景紹言的語氣有些急切。 安德森奶奶點了點頭,從餐椅上站起身來。 朝房間走去,景紹言坐在原地不知道安德森奶奶要做什么。 他抿了抿唇,平復著心里的情緒,等著安德森奶奶。 不一會,安德森奶奶從房間里慢慢的走了出來了手上還拿著一把鑰匙。 景紹言詫異的眨了眨眸,不知道安德森奶奶這是何意。 安德森奶奶把手中的鑰匙,遞到了景紹言的手上。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道,“這是什么意思?” 他的語氣充滿著疑惑,安德森奶奶讓他們兩個見面的方法,就是這把鑰匙嗎? 安德森奶奶抿了抿唇道,“你猜的沒錯,這是依依家的鑰匙。相見她就過去吧?!?/br> 安德森奶奶沖景紹言點了點頭。 自從上次安德森奶奶偶然發(fā)現(xiàn)秦依依發(fā)病時候的樣子,她的心里就很不安。 接著方便給秦依依送吃的的由頭,問秦依依要了一把她家里的鑰匙,以便有什么特殊的情況發(fā)生。 秦依依也沒有想那么多,便把鑰匙給了安德森奶奶一把。 安德森奶奶一直把鑰匙好好的收了起來,還沒有用過,沒想到這次終于派上用場了。 “這,這不太妥吧?” 景紹言的眉頭微微蹙起,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這么硬闖。 “特殊時期還是要采取特殊的辦法?!?/br> 安德森奶奶沖景紹言點了點頭,好像很有經(jīng)驗的樣子。 景紹言點了點頭,安德森奶奶說的話的確沒什么毛病。 “我能做的就這么多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br> 安德森奶奶眨了眨眸,沖景紹言笑了笑。 景紹言點了點頭,好像在謀劃些什么。 秦依依在家慢慢的踱著步,陷入了思索之中。 門口好像并沒有什么動靜了,秦依依抿了抿唇,跑到了門口的監(jiān)視器旁看了一眼,景紹言已經(jīng)離開了。 秦依依長舒了一口氣,懸著的心慢慢放了下來。 她眨了眨黑色的杏眸,眸子里閃爍著一種無助的感覺。 “果然,還是走了?!?/br> 秦依依冷笑了笑,景紹言沒有一直在門口等她,她的心里竟然有一種淡淡的失落之感。 她邁著略顯疲憊的步子朝沙發(fā)讓走去,她盤坐在沙發(fā)上,摘下了漁夫帽。 小白也跟了上去,熟練的窩在了秦依依的腿上。 秦依依垂眸摸了摸小白的頭道,“還是你最好,永遠都不會離開我。” 秦依依的嘴角微微上揚著,語氣帶著一起的哀嘆。 不知道為什么,她心里竟有一絲希望,希望景紹言不要走。 但是她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已經(jīng)是一個時日不多的人了,跟景紹言見面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秦依依的沒有微微的蹙著,一直在糾結當中。 “咣當” 門口突然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秦依依抬眸看了一眼鐘,已經(jīng)中午了,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安德森奶奶送吃的過來了。 安德森奶奶時不時就會給秦依依送吃的。 秦依依從沙發(fā)上慢慢坐起身來,沒有看向門口,她開始平復自己的心情,不想讓安德森奶奶看出什么端倪。 她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道,“奶奶,你過來了?” 秦依依的嘴臉輕勾著,轉過身來露出了一個笑容。 她抬眸看向了門口的方向,門口出站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秦依依的杏眸瞬間瞪大了,她咽了口唾沫,往后退了兩步。 秦依依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臉上閃過一抹驚恐之情道,“你,你是怎么進來了?” 她咽了口唾沫,還是難以相信。 景紹言的黑眸微微閃動著,眸光不落聲色的落在了秦依依的身上。 他那張輪廓分明的臉上看不出來有任何的表情。 秦依依的心弦微微顫抖著。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他的眸光不落聲色的落在了秦依依的身上,他不自覺的往前走了兩步。 秦依依趕緊往后退了一步,伸長了手臂道,“你別過來!你這叫私闖民宅!” 秦依依的語氣十分的嚴肅,她方法了分貝。她萬萬沒想到景紹言會有她家的鑰匙,景紹言到底是從哪里找到了鑰匙,秦依依現(xiàn)在也沒有功夫想這么多。 景紹言的眸光微微閃動了一下,他緊緊的盯著秦依依看,秦依依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他的心里有一絲的心疼。 “我想跟你好好談談?!?/br> 景紹言并沒有把秦依依的話當回事,繼續(xù)往秦依依的面前走著。 秦依依黑色的瞳子在眼眶里轉了轉,她沒有想到景紹言竟然會擅闖進來,這一切都不在她的計劃范圍之內。 秦依依的神色越發(fā)的慌張,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叫警察來了!” 秦依依發(fā)出了最后的警告。 景紹言輕挑著眉道,“隨便你!” “小白,快去咬他!” 秦依依急了,暫時想不到別的什么辦法,只能把眸光轉向了一旁的小白,希望小白能夠幫幫她。 可是小白并沒有向她預期的那樣幫秦依依,而是慢慢跑開了。 小白還從來沒有這么不聽話過,看來它也不想?yún)⑴c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隨后邁著大步走到秦依依的面前。 還沒等秦依依反應過來,景紹言就一把摟住了秦依依纖細的腰肢。 秦依依的杏眸瞪大,只感覺唇瓣被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景紹言的臉跟她零距離的接觸,她能明確的感受到景紹言的呼吸。 秦依依剛想閉上眼睛,意識又讓她猛的把景紹言一把推開。 “你干什么?!” 秦依依的沒有輕蹙著,用胳膊揉了揉自己的唇瓣,略帶尖銳的嗓音說著。 景紹言清了清嗓子,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不自覺的滑落在了褲兜里。 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會做出這樣呢舉動,可是看到秦依依的那一刻,景紹言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這只是他身體本能的反應。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黑曜的眸子深不見底,卻有攝入人心的力量。 “為什么要一個人跑這么遠?” 景紹言的眉頭微微的蹙起,語氣責怪中帶著一絲的溫柔,就像剛才沒有發(fā)生任何事情一樣。 如果秦依依沒有自作主張的離開,景紹言也不用在找尋她的這件事情上,花費那么多的時間。 秦依依抿了抿唇,有些沒有底氣的道,“這是我的事情,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系吧?我已經(jīng)把兩個孩子的撫養(yǎng)權都交到你手里了,你沒有必要管我的行蹤吧?” 秦依依的眸光微微閃動著,她盡力裝作一副冷酷的模樣。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嘴角請勾.引道,“果然,你會這樣說?!?/br> 景紹言好像早就料到了秦依依會說出這樣的話,畢竟這不秦依依第一次說這么冷酷的話了,不過這一次,景紹言已經(jīng)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