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貿(mào)然來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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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紹言清了清嗓子道,“請您放尊重一點,她有名字,叫秦依依?!?nbsp;景紹言一字一句的說著,非常的嚴(yán)肅。 他不一樣景老爺子一直以“那個女人”來稱呼秦依依,會讓他覺得非常的不適。 況且怎么說,秦依依也算是他以前的未婚妻,不知道景老爺子為什么會這么反感秦依依。 景老爺子滄桑的臉上閃過一絲慍怒道,“我看你真的是鬼迷心竅了,當(dāng)初你非要娶她,我答應(yīng)了,結(jié)果呢?” 景老爺子的語氣充滿了諷刺,他現(xiàn)在怎么厭惡秦依依也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系。 畢竟秦依依讓他們景家失了顏面。 明明那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現(xiàn)在景紹言就快跟薛瑤終成眷屬了,結(jié)果秦依依又跑來玩怎么一出。 這讓景老爺子不得不懷疑秦依依到底心里打著什么算盤? 景紹言清了清嗓子道,“那時候的確是有誤會,不過現(xiàn)在不一樣了?!?/br> 景紹言長舒了一口氣,以前發(fā)生的那些事情他沒有辦法去一一解釋,但是他也不一樣景老爺子一直這么誤會秦依依下去。 景老爺子冷哼了一聲,泛黃的眸子微微閃了閃,他清了清嗓子道,“我活了這么久什么人沒有見過?她一定是見不得你好,想從你身上撈點錢?!?/br> 景老爺子非??隙ǖ恼f著,在商場里摸爬滾打了這么多年,也能明白一個道理,所有的關(guān)系都是靠利益維持的。 接觸他們景氏的人大多都是沖著金錢去的,很難看到真心。 況且和薛瑤相比,秦依依的身份顯得太普通了,讓人不得不心生懷疑。 景紹言的眉頭微微的蹙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輕輕的交叉在一起道,“如果你這么懷疑的話,我可以放棄景家的一切財產(chǎn),倒時候您就知道她對我是不是真心的了!” 景紹言的嘴唇微微的顫抖,斬釘截鐵的說著。 景老爺子閃了閃自己的拐杖,重重的咳嗽著道,“你是真的鐵了心了!你明知道景氏現(xiàn)在離不開你了!” 景老爺子冷笑著搖了搖頭。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道,“您明知道沒有人能夠左右我的想法,何苦要來逼我?” 景紹言的聲線冷沉的幾乎冰潔,他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景老爺子長嘆了一口氣,可能是身子骨越來越老了,他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對景紹言的決定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曾經(jīng)的威嚴(yán)也不復(fù)存在,看著景紹言那么堅定的語氣和眼神,景老爺子也知道多說無益了。 可能從一開始陰差陽錯給景紹言下藥開始,就是一個錯誤的開端。 若是換做以前的話,以景老爺子的性子,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會讓景紹言跟他指定的對象結(jié)婚。 現(xiàn)在景老爺子也真的是對景紹言一點辦法都沒有。 周邊的空氣都安靜了下來,景老爺子咽了口唾沫,接著道,“所以呢?你準(zhǔn)備怎么跟瑤瑤解釋?” 景老爺子的眉頭微微的蹙起,比起對秦依依的很,景老爺子更多的是對薛瑤的對不起。 他這張老臉也沒有什么面子可以去面對薛老了,他的嗓音很冷沉,泛黃的雙眸看向了景紹言,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樣的打算。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黑曜的眸子里閃過一抹思量道,“我會親自跟薛瑤解釋清楚的,這些您不用擔(dān)心?!?/br> 景紹言微微點了點頭,不管怎么說,他都想親自跟薛瑤賠禮道歉。 在這場被安排的訂婚中,薛瑤一直是受傷的那一方,就算是景紹言最終決定跟她結(jié)婚,對薛瑤來說也是不公平的。 景老爺子略顯疲憊的揉了揉泛黃的眸子,他長嘆了一口氣道,“隨你怎么做吧,我已經(jīng)對你不想做任何評價了,只不過你要是傷害到瑤瑤的話,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景老爺子的眸光不落聲色的落在了景紹言的身上。 比起他的親孫子景紹言來說,景老爺子自認(rèn)為他跟薛瑤跟合得來,也不一樣薛瑤因此收到任何的傷害。 景紹言抿了抿唇,輕點了點頭道,“您放心吧,我自有分寸?!?/br> 景老爺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慢慢的從搖椅上站起身來。 景紹言想要去攙扶他一把,景老爺子做出了一個打住的手勢,不想讓景紹言碰他,他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景紹言咽了口唾沫,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景老爺子拄著拐杖,慢慢朝房間走去,背影充斥著一絲孤單與落寞。 …… 薛宅。 “咚咚咚” 薛宅的大門被人輕輕的給叩響了,韓敘昊出現(xiàn)在門口。 他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手上還提著一個公文包,看起來很是干練的樣子。 高挺的鼻梁上面還架著一個方框眼睛,看起來很是嚴(yán)謹(jǐn)?shù)臉幼印?/br> 今天是薛氏集團的開庭日,韓敘昊也是有點緊張的。 “韓律師來了?您在這稍等下,薛總正在房間里開視頻會議?!?/br> 管家阿姨沖韓敘昊笑了笑,招呼他在客廳里等著。 這場官司對薛氏集團很重要,薛老也很看重,決定和韓敘昊親自去法院。 韓敘昊早早就來到了薛家,準(zhǔn)備來接薛老一同前往。 他那雙漆眸下面還有淡淡的黑眼圈,最近以為這個官司,韓敘昊常常喝咖啡通宵工作。 這次的官司對韓敘昊也是非常重要的。這也是證明他自己的機會。 況且這還涉及到薛瑤的利息,韓敘昊可以說是處處小心。 這場官司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退路,是一場必贏的仗。 薛瑤穿著睡衣有些慵懶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即使是純素顏,皮膚也吹彈可破。 海藻般的卷發(fā)有些毛躁,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倦意。 今天是周末,薛瑤好不容易睡了一個懶覺。 薛瑤的灰藍(lán)眸輕瞥了一眼大廳的方向,卻發(fā)展韓敘昊坐在下面。 她咽了口唾沫,瞬間清醒了過來,她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么,她不想讓韓敘昊看到她這個模樣。 剛準(zhǔn)備返回房間,就聽到大廳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薛瑤!” 薛瑤楞在了原地,她的眉頭微蹙著,有些后悔為什么要素面朝天的從房間出來。 薛瑤抿了抿唇,慢慢的回過身來,朝韓敘昊走了過去。 “你怎么來這么早啊?” 薛瑤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眸光不敢直視韓敘昊的眼睛。 “今天開庭,來等薛總一起去?!?/br> 韓敘昊從沙發(fā)上站起身來,解釋著。 薛瑤輕點了點頭,她竟然忘記了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 韓敘昊輕挑著眸,漆眸眨了眨道,“你素顏的樣子也很好看?!?/br> 韓敘昊笑了笑,好像看出來了薛瑤的不自在。 薛瑤的眸光一怔,她咽了口唾沫,有些沒有底氣的點了點頭,水嫩白皙的臉上涌現(xiàn)出了一抹微紅的色彩。 “看你的樣子今天不上班嗎?” 韓敘昊抿了抿唇,試探性的問著。 以他對薛瑤的了解,如果她今天要出門的話,現(xiàn)在這個時間點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梳妝打扮好準(zhǔn)備離開了。 韓敘昊還是很少見到薛瑤素顏的樣子,不過不得不說她的素顏還是很棒的,反而比平時多了幾分的溫柔和清純之感。 薛瑤咽了口唾沫,嘴角輕勾著道,“沒錯,今天休息一天?!?/br> 韓敘昊點了點頭,薛瑤也難得休息一天。 薛瑤的眸光微微閃動了,抿了抿唇道,“大概幾點開庭???” 薛瑤眉頭微微的蹙起,有些關(guān)心的問著。 正好她今天沒有事情,去看看韓敘昊在法庭上的表現(xiàn)也未嘗不可。 韓敘昊輕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斟酌了一下道,“大概將近中午的樣子,怎么你要來嗎?” 韓敘昊輕勾著嘴角,充滿著試探的詢問著。 他很了解薛瑤,她問出的每一個問題,韓敘昊都能馬上揣測出來她心里的意圖。 薛瑤咽了口唾沫道,“反正我今天也沒什么事情,可以去看看,畢竟是薛氏集團的官司?!?/br> 薛瑤的灰藍(lán)眸閃了閃,還不忘給自己找一個借口。 “如果你能來,那我還真的得拿出不一般的水平。” 韓敘昊笑了笑,略帶開玩笑的語氣說著。 “小姐,有找你的電話?!?/br> 女傭那些薛瑤的手機急匆匆的跑到樓下來了,看到韓敘昊在薛瑤的旁邊,又放慢了腳步。 女傭的反應(yīng)瞬間吸引了兩個人的注意力。 “怎么了,這么著急?” 薛瑤的眉頭微微的蹙起,不知道女傭這么冒冒失失的要干什么。 女傭輕瞥了一眼一旁的韓敘昊,小聲的道,“是景總打過來的電話,說走急事找你?!?/br> 薛瑤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瞥了一眼身旁的韓敘昊。 韓敘昊的耳朵微微動了一下,盡量回避著薛瑤的眸光。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和薛瑤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景紹言都會猝不及防的出現(xiàn)。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景紹言是薛瑤名副其實的未婚夫,這一點是不容否定的事實。 “我去接個電話。” 薛瑤溫柔的說著,韓敘昊點了點頭。 薛瑤那些電話朝小花園的方向走去,她的眉頭微蹙著,也不知道景紹言到底有什么事情突然這么著急,這一點也不像是他的風(fēng)格。 薛瑤咽了口唾沫,有些忐忑的接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