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無恥歡喜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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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是倒霉恐怕喝涼水都會塞牙,看著蕭屹尋找著‘倒霉蛋’的歡喜宗眾弟子忍不住向身后退了數(shù)步,生怕被蕭屹鎖定當做最后一腿的目標。 尋常人都想著長命百歲活的就一些呢,更何況是壽元遠超常人的武者呢。 又有誰不想用大把的時間來享受著美好的生命呢? 所以說歡喜宗眾弟子沒一個人想死,因此都想著距離蕭屹越遠越好。 蕭屹就好像拿著一把大鐮刀的死神一樣,不斷的收割著歡喜宗弟子的生命。 當蕭屹目光落在歡喜宗一名長老的身上之時,那名長老忍不住身體微微顫抖起來。 對方明顯只是一名不到二十歲的青年罷了,可是卻給這名長老一種奇跡危險的感覺。 既然已經(jīng)鎖定好目標,蕭屹當然不能就這樣閑著,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這名歡喜宗長老面前。 當這名長老發(fā)現(xiàn)蕭屹消失在原地之時已經(jīng)晚了,因為蕭屹不足眨眼功夫就已經(jīng)來到自己身前。 “老夫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此人高吼一聲,并雙手合拳向蕭屹打了過來。 此人名為劉炳,不僅是歡喜宗三長,還是一名武極巔峰境界的強者,擁有這樣修為的一名強者,在歡喜宗內(nèi)的地位自然不低。 對于劉炳的雙拳蕭屹看都沒看上一眼,依舊是一腿踢出。 最后一腿所蘊含的力量到底有多大就連蕭屹自己都不是十分清楚,畢竟這是蕭屹生平以來第一次使用天雷九腿,雖說蕭屹已經(jīng)將天雷九腿了解透徹,但具體能爆發(fā)出來多大威力還要看實測的結(jié)果。 雙拳與蕭屹單腿相對,明眼人看著是劉炳占據(jù)上風,可實際上劉炳自己卻明顯感受到自己不占上風,畢竟自己倉促一擊那能與蕭屹所使用天雷九腿最后一腿相比呢。 眾人想象當中的一聲巨響并沒有發(fā)出,取而代之的卻是一股寂靜。 仿佛在這一瞬間就好像時間都靜止了一樣,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什么情況?” “結(jié)果呢?難道部分高下?” …… 也難怪眾人會議論紛紛,只見蕭屹和劉炳之間竟然沒有其他動作,就這樣兩人懸浮在半空中雙拳與單腿相對。 不過很快眾人就知道最終結(jié)果。 三個呼吸過后,原本還靜止的二人突然動了,與其說二人動了不如說劉炳一個人動了。 只見劉炳的身體以一種rou眼都難以看清楚的速度飛了出去。 剛剛那一瞬間的交鋒,劉炳感覺自己的拳頭就好像撞倒一座大山似的,對方紋絲未動,自己卻受到極大的反傷,不僅體內(nèi)五臟六腑好像被震碎了一樣,就連儲存武靈的靈海都收到極大創(chuàng)傷。 劉炳的身體不僅飛在空中,口中還不斷大口大口吐著鮮血,連續(xù)吐了十幾口鮮血之后劉炳這才停止吐血,不過就在這時劉炳雙眼一閉暈死了過去。 就目前劉炳的情形來看,如果不能得到及時醫(yī)治的話,恐怕用不了幾個呼吸就會徹底離開這個世界。 有反應快的歡喜宗弟子連忙抱起劉炳,并用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歡喜宗內(nèi)部奔去,生怕自己速度稍微慢上一點就會被蕭屹趕上。 不過這名歡喜宗弟子想多了,因為蕭屹根本就沒有追上去的想法。 身為一名強大煉丹師的蕭屹清楚,就算這名歡喜宗弟子將劉炳帶走也沒有任何用處了,因為還未等劉炳服下療傷丹藥之前就會身死。 短短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蕭屹竟然輕松的解決掉歡喜宗兩名長老,這對歡喜宗來說絕對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這事就算完了? 蕭屹當然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歡喜宗。 直到蕭屹一路殺進歡喜宗內(nèi)部才緩緩停下腳步。 看著歡喜宗內(nèi)部的場景蕭屹心中怒火更甚,因為在歡喜宗內(nèi)院的墻上不知道懸掛了多少名女性武者的尸體,這些尸體都是因為拼命反抗歡喜宗無果而自殺的,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繼續(xù)發(fā)展下去,歡喜宗不僅無恥的糟蹋了這些女性武者的尸體,還將其才掛在墻上引以為戒的,嚇得大部分女性武者連自殺的勇氣都沒有。 “可惡!實在可惡!世上怎么會出現(xiàn)如此變態(tài)的宗門,難道就沒人為這些死去的女性武者討回公道嗎?”蕭屹捏緊拳頭,并一步一步向歡喜宗內(nèi)部走去。 雖說蕭屹無法感受到小青等人被困的位置,但以歡喜宗的做事風格一定將所有人都藏在一個極其隱蔽的地方,并且用特殊的方式封印了所有人的氣息。 單憑蕭屹一個人尋找會花費很多時間,如果在這段時間里小青等人被害就晚了,所以說蕭屹必須盡快找到歡喜宗藏匿女性武者的地方。 翻了幾個屋子都沒有一點發(fā)現(xiàn),蕭屹漸漸失去耐心不說,如果再這樣找下去也只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所以干脆蕭屹隨便抓來一個歡喜宗弟子對其問道藏匿女性武者的地方。 見被自己抓到的這名歡喜宗弟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來具體位置,蕭屹干脆一拳將對方的頭顱給打爆了。 因為蕭屹不能再耽擱下去,每一點時間的流逝對于小青等人而言都多一分危險。 “說,那些女性武者在哪里?”蕭屹又抓來一名歡喜宗弟子,并惡狠狠的對其問道。 “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這些普通弟子怎么會知道這種事情呢。”這名歡喜宗弟子被蕭屹嚇得都快尿褲子了,渾身顫抖著對蕭屹說道。 不過在對方的眼中蕭屹發(fā)現(xiàn)了一絲不對,雖說對方一副很懼怕自己的樣子,但蕭屹卻有一種對方更怕歡喜宗對其報復預感。 “問你最后一遍,說還是不說?”蕭屹眼睛里就好像要噴火了似的。 “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是真不能說啊,我一家老小還握在歡喜宗手里呢,我求求你看在我家人的份上就放過我吧。”這名歡喜宗弟子可憐楚楚的對蕭屹懇求著,要不是因為被蕭屹抓著不能跪下,恐怕就會立即跪在蕭屹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