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不知道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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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就這么倒霉啊,周城安不找別人做線人,偏偏來找他做線人,他能做什么線人???他就是幫人收收賬,賺點(diǎn)兒小錢,不想招惹任何人。 給警察當(dāng)線人,都是有生命危險的,他不想死。 司凌見著周圍有不少的人,一把抓過林樂:“行了,閉嘴啊,去你家說,敢跑了,腿給你折了?!?/br> 周圍有這么多的人呢,說什么都不方便的。 司凌的聲音很平靜。 卻嚇得林樂心里一哆嗦,他怕司凌的,是真的怕,他被司凌給教訓(xùn)過了,差點(diǎn)兒沒把他給弄死了。 他怕周城安,但是更怕司凌。 沒有多余的話,林樂訕訕然的領(lǐng)著司凌和周城安回了自己的屋子,周城安看著門口放著的箱子,覺得司凌猜對了,林樂當(dāng)真準(zhǔn)備離開,東西都收拾好了。 周城安踢了踢林樂的行李箱,眉打了個結(jié):“準(zhǔn)備什么時候跑???”這小犢子,不好好配合警方工作,還想跑。 “周隊(duì),您這話多難聽啊,我沒做犯法的事兒,怎么能說是跑呢?”林樂快哭了,對著周城安回道,“我11點(diǎn)的飛機(jī),還有兩小時,我得走了,你們有事兒快說吧。” 周城安看了司凌一眼,這得虧司凌開的快,再晚半個小時,估摸著林樂就跑了。 “走什么呀?你覺得你還能走得了嗎?”周城安凌厲的目光看向林樂,氣的不行。 林樂聽了,立馬就急了,拉著周城安:“周隊(duì),我給您跪下來了,行不行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飛子是什么人,我去做線人,招惹他,您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頭推嗎?” 他就是想掙點(diǎn)兒小錢,沒想送命,周城安非得讓他去送死,這不是為難人嗎? 說話的時候,林樂就要給周城安跪下,周城安立馬拉住林樂,眉宇間冰冷了許多:“別跟我來這套,老子告訴你,這不是火坑,當(dāng)個線人,怎么就成了火坑了?” 哪有林樂想的那夸張,就是接近飛子。 “林樂,我知道你的顧慮,但是你不相信周城安,你能相信我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出事兒的,周城安讓你做線人,一定會讓人保護(hù)好你的安全,不會讓你出事的?!彼玖枭锨耙徊?,對著林樂說道。 林樂看著司凌,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就這么看著司凌。 司凌對他有恩,救了他女兒,這份情,他一直欠著呢。 良久,林樂這才妥協(xié)了:“好吧,我合作,就當(dāng)我林樂還你這份兒人情了?!?/br> 周城安見此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到林樂身邊,從林樂兜里,摸出飛機(jī)票,直接給撕了。 “不是,我還能退呢,你給撕了干嘛?”林樂忍不住抱怨著,一千多塊呢,就這么給撕了。 周城安冷笑的看著林樂:“好好合作,明天早上,我會讓局里的人來找你,案子破了,十倍的賠給你?!?/br> 能讓這小子松口,還挺不容易的,得虧司凌幫忙了,這次有林樂做線人,估摸著,案子就會順利很多。 “是,我知道了,周隊(duì)?!绷謽冯y得順從的應(yīng)著。 周城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滿意了許多,抬手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樂:“別跑啊,別說你沒做犯法的事兒,到時候把你牽出來,老子饒不了你。” 這小子太滑頭了,周城安免不了要警告一番,這邊已經(jīng)跟林樂談妥了,跟蹤飛子的案子,就會進(jìn)行,安排警力跟進(jìn)的。 如果林樂反悔了,會造成很大的困擾。 “不會的,我答應(yīng)過司凌了,就不會反悔的,放心吧?!绷謽窇?yīng)著,該還的人情,遲早要還的。 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再說了,司凌都出面了,他要是爽約了,司凌饒不了他。 周城安和司凌不再多說什么,離開林樂的家,下了樓,出了一片兒的舊樓,周城安站在那里抽煙。 司凌率先上了車,發(fā)動車子,看著那邊抽著煙的周城安喊道:“周城安,我先走了,你自己想辦法回去吧?!?/br> 他得回去跟宋意算賬,沒工夫送周城安回家,剛才要不是為了幫周城安爭分奪秒,能輕易饒了宋意嗎,這女人根本不拿他的話當(dāng)回事兒。 讓她不要跟林碩在一起,她偏偏不聽。 “不是,你這算怎么回事兒???把哥一個人扔在這兒,哥怎么回去啊?”周城安一路小跑著朝著司凌的車子過去。 司凌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根本沒理會周城安的話。 “重色輕友的東西!什么玩意兒!”周城安忍不住朝著司凌罵了句,司凌這是報復(fù),紅果果的打擊報復(fù),太可惡了。 這地兒偏,這個點(diǎn)兒,哪有車子可以打?司凌這不是玩他嗎?過分。 周城安四處看了看,實(shí)在是沒轍了,拿了手機(jī)撥通周茹的手機(jī),響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周茹的聲音:“喂,小叔,有什么事兒嗎?” 周茹對著旁邊幾個遞了個眼色,幾個人手里的動作輕了,小心翼翼的將麻將放在桌子上,朝著宋意壓低聲音:“四條。” 周茹點(diǎn)了點(diǎn)頭,打了張牌出去。 周城安對著手機(jī)回道:“當(dāng)然有事了,你來南城老區(qū)接我一下,沒車了?!?/br> 沒辦法,被司凌給扔在這兒了,只好給周茹打電話,讓周茹來接他一下。 聽了周城安的話,周茹停了動作:“你跑南城老區(qū)干嘛?” “處理點(diǎn)案子,你趕緊過來吧,這地方太偏僻了,根本打不到車?!敝艹前泊咧苋?,手里的煙,扔在地上捻滅。 周茹立馬就樂了:“太偏僻,打不到車是吧?那真是挺可憐的,把我的卡還給我,我立馬就去接你?!?/br> 周城安這個混蛋,把她的卡收了,她又不能出去玩兒,只能打打小麻將,靠人接濟(jì)過日子,消磨時間,多沒意思啊。 “你想都別想,老爺子最近身子骨不好,你就安分點(diǎn)兒在家里給我呆著,別惹他生氣了。”周城安對著電話吼著。 周茹翅膀硬了,都開始威脅他來了,老爺子病才好,周茹怎么著都得安分幾天,別惹老爺子生氣了。 周茹不由冷笑:“這樣啊,行,卡我不要了,您啊,就在那慢慢打車吧!來來,五萬!” 說著話的功夫,周茹把電話掛了,拉著一圈人的,接著打麻將。 周城安看著手機(jī)差點(diǎn)兒沒氣暈了過去,捂著胃,周茹可以啊,敢掛他電話了,這小丫頭不收拾就要上天了。 司凌開著車,直接回了漓江路的紫金灣,到了小區(qū),停了車子,直接上了樓,司凌開了門,才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滅著。 不由蹙了蹙眉,宋意不在家,是跟著林碩一起走了,這女人真是膽子太大了,司凌開了燈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宋意在沙發(fā)上躺著。 只穿了件單衣,沒蓋東西,屋里有些涼,這女人每次都這么睡覺?想著醫(yī)院的工作應(yīng)該是太累了。 司凌朝著宋意走了過去,輕喊了一聲:“宋意?!彼玖杳摿塑娧?。 只見宋意躺在那里,蜷縮著,沒有接話。 司凌眉不由打了個結(jié),忍不住走到宋意身邊,才發(fā)現(xiàn)宋意小臉兒紅彤彤的,嘴唇干的不行。 司凌一驚,抬手抹上宋意的額頭,guntang的不行。 “宋意,你發(fā)燒了?”司凌有些焦急的聲音問道,“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司凌臉色冷沉著,這女人一個人躺在這里,發(fā)燒了,也不知道跟他說一聲,要是他不回來,她是不是打算一個人在這兒燒著,凍著? 宋意聽了司凌的話,抬了抬眼皮子,看了司凌一眼,沒有說話,頭跟炸裂了一樣疼,渾身上下都疼,根本沒力氣說話,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下午他去醫(yī)院的時候,就覺得有些昏昏沉沉的,喝了點(diǎn)兒感冒藥,在醫(yī)院習(xí)慣了,輕傷不下火線,感冒頭暈,實(shí)在是太正常了。 沒想到在沙發(fā)上躺一會兒,頭就更疼了。 司凌看著宋意這樣子,心里很不舒坦,起身去給宋意倒了杯溫開水,扶著宋意喝下,一杯水下肚,讓宋意覺得舒坦了一些。 只是身上還是特別的疼,頭難受的不行。 司凌慌忙抱著宋意下了樓,開著車,載著宋意去了醫(yī)院。 宋意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就在醫(yī)院的病床上,手邊掛著點(diǎn)滴。 司凌蹙眉,冷著臉,對著醫(yī)生問道:“她不就是發(fā)個燒,怎么還昏睡著?”他把宋意送過來,宋意睡了半個多小時了,還沒醒。 醫(yī)生不停的訓(xùn)著司凌:“總要有個過程的好吧?這不是才掛上點(diǎn)滴呢,急什么,燒還沒退完呢,都這么大人了,燒了39度8才來醫(yī)院,也不知道吃感冒藥的?燒成肺炎怎么辦?這會兒才知道急了?啊,再說,她不知道吃藥,你自己的女朋友,你不知道心疼???不知道給她買些藥,真是的,什么人?。俊?/br> 顯然這醫(yī)生見不得男人對女人這么不照顧,不停的訓(xùn)著司凌,司凌只是看著床上的宋意,沒有說話,任由著醫(yī)生罵著。 司凌見宋意醒了,猛然一個激靈:“你醒了?頭還疼不疼?要不要喝水?” 宋意看了司凌一眼,別開臉,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