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佳人遭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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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齒見門敞開著,火光耀眼,房間照的和白晝一樣,一位美麗的姑娘就站在自己的身旁,他哪里好意思鉆出被窩來穿衣服,急道:“等等,你把門關(guān)上。” 苗三江過去將門關(guān)好。聶齒又道:“不對,你出去?!?/br> “你討不討厭啊!穿個衣服還要這么麻煩,我?guī)湍愦┖昧?。”苗三江說著來到聶齒的床邊,嚇得他忙蓋緊了被子,可還是被苗三江掀開。 聶齒羞的連喊:“不要、不要啊……” 忽然房門一開,外面走進(jìn)五六個壯漢,和十幾名婦女。聶齒一見更是羞的無地自容,驚了一聲,忙問:“喂!你們、你們干什么?” 那些漢子和婦人們見聶齒掙扎著,滿面含羞,都笑的合不攏嘴。 聶齒急著想要將被子蓋好,這邊苗三江卻急著移開他的被子,給他穿衣服。兩個人在床上拉拉扯扯,爭執(zhí)不休,在一眾大人們眼里,著實(shí)好笑。 “唉!你再不穿衣服,我可生氣了啊!”苗三江壓在聶齒的身上,手里拿著一件藍(lán)色長衫,要挾道。 此話一出,倒搞得像聶齒不肯穿衣服一樣,周圍有婦人也跟上來勸解:“小伙子??!男人不穿衣服怎么能行呢?走出去會被人叫做流氓的,快聽話把衣服穿上!” 聶齒摸著自己的后腦勺,遲疑了一會兒,“我沒有要不穿衣服?!?/br> “你還嘴硬!那你倒是讓我給你穿???”苗三江說的清楚。 聶齒道:“我自己穿就行,你們都出去!出去!” “小孩子,還知道害羞呢!好,我們都出去?!币蝗撼赡耆宋淖叱龇咳?。 可苗三江卻沒有動,她依舊壓在聶齒的身上,“我?guī)湍愦┮路?!?/br> “我自己能行。”他急的幾乎要哭了出來。 “唉!你身體怎么突然變了……” 聶齒臉上一紅,只覺得熱的厲害,想極力控制住自己,可說什么也做不到,“我……我沒有?!?/br> “你真有趣!都這樣了,還狡辯!我在河邊撿到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br> “你胡說……你你你……你快出去!”聶齒奮力一推,將苗三江推到了地上。 “哎呀!”苗三江順勢摔倒,故意躺在地上不肯起來。 聶齒手忙腳亂,一邊道歉,一邊把衣服披上。 “對不起,對不起……”他躍到地上,想要將她攙扶起來。 苗三江不僅不起,賴在地上反倒掐了他一下。聶齒臉紅的更加厲害,卻不覺有多疼。 “別、別掐我!”聶齒急的眼淚圍著眼圈打轉(zhuǎn)。 苗三江嘿嘿一笑,自己爬起來跑出房去。 聶齒自覺已穿好衣服,將苗三江抱來的衣物翻了翻,沒見有鞋子,于是便光著腳來到外面。見房外篝火通明,火堆正中間上綁著一只巨型黃鼠,身上毛發(fā)被燒焦了一半,遠(yuǎn)遠(yuǎn)觀之,正是與自己交手的那只。 忽然,周圍大人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小子,這就是你自己穿的衣服?”一個長臉的大漢大笑道。 聶齒噘著嘴,憤憤不悅道:“怎么?我穿這衣服怎么了?” 他越是不悅,周圍的人就越是大笑。忽然聽見一個尖銳的聲音笑道:“穿反了傻蛋!” 緊跟著那長臉大漢也笑道:“傻小子、真是個傻小子,穿反了都不知道,哈哈……”他越笑越厲害,直捂著肚子,最后已笑不出聲。 聶齒忽然一指那火堆里的黃鼠,道:“你們最好小心點(diǎn),我剛才看它好像動了哦!” 他神態(tài)嚴(yán)肅,不像是開玩笑。幾名漢子看了看,隨即又放聲大笑,“哈哈!真是個憨蛋兒,把你放進(jìn)火堆里燒,你也會抽搐。還是找個明白人,幫你穿穿衣服吧!” 聶齒不甘的翹著腳罵著:“你才是憨蛋兒、你才是憨蛋兒……”忽然身后有個人一扯他的袖子,“對了,忘記給你找鞋子了?!?/br> 聶齒回頭一看,正是先前跑掉的苗三江。不覺有些臉紅,“對不起??!剛才我把你推的摔倒了,我……” “嘿嘿,”苗三江淡然一笑,“走,咱們給你找雙鞋子去?!?/br> “?。『谩甭欭X跟著苗三江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僻靜之所,見眼前房屋整齊寬闊,更勝過自己的家鄉(xiāng)數(shù)倍,心道:“這部落雖然聽說只有三千人,卻比三萬人的國家看起來還要強(qiáng)了些?!?/br> 苗三江指著一間華麗的屋子道:“這就是我和我阿媽住的地方了,原本我是住在你養(yǎng)傷的那間屋子里的,可你有傷在身,我阿爹不叫我住在那里,所以就暫時和我阿媽住在一起了?!?/br> 說著甩開聶齒的手,咚咚咚的敲門,“阿媽,我來了?!笨┲ㄒ煌崎T,她邁步走了進(jìn)去,緊跟著一聲慘叫,“啊~三叔,你要干什么?嗯~”再沒了她的聲音。 “老三不許你傷害我的女兒……”另一個年輕婦人的聲音道。 緊跟著一個中年男子低聲道:“你比我清楚,這事兒要是露了,苗成虎不會放過咱們的?!?/br> 婦人也壓低了聲音,“無妨,我女兒最聽我的了,我叫她……”她本想說“我叫她不說出去,她就不會對別人說,連父親也不會”,可話剛一開頭,聶齒就跟了進(jìn)去。 他先是聽見苗三江的慘叫,然后又沒了動靜,料想她一定是出事了,因此才貿(mào)然走進(jìn)房去。 果不其然,一位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壯漢,堵在門口,舉著蒲扇般的大手,牢牢的掐住了苗三江的脖子。往這人身上看,只見他上身赤條,下面只穿了一條極薄的褲子,而且沒系腰帶,好像是剛剛睡醒,沒來得及穿好衣服一樣。 聶齒先是大驚,而后指著那壯漢朝苗三江傻笑道:“唉!嘿嘿,你看,他的衣服穿的還趕不上我呢!” 那壯漢一急,怒視了聶齒一眼,手上力道加重,聶齒精明的耳朵,可以聽見苗三江脖子上發(fā)出清脆的骨裂聲,他心中大驚,忽然搶上,舉拳打向壯漢的鼻子。 壯漢也吃了一驚,忙向后退。這時便聽房內(nèi)有一婦人般的聲音道:“老三,別傷我女兒。” 聶齒見壯漢后退時,左臂露出破綻,忽的躍起一腳,踢在他的手腕子上。 壯漢只覺得手腕子酸麻難耐,一甩手,將苗三江扔向窗外,心道:“這一下就算摔不死她,也叫她變成白癡。”同時右手一揮,打向聶齒的面門。 聶齒身子忽的下壓,避開上流之拳,一個沖刺,繞到壯漢的身后,先踢了他小腿一腳,那壯漢吃痛身子下沉,聶齒又一躍,左腳蹬住他的肩膀,借力騰起,在空中接住了苗三江。 只見她嘴角帶著微微血跡,臉上滿是淚痕。 聶齒雙足落地,方看清這房子里的格局。入門正對著的是屏風(fēng),屏風(fēng)后面是一張雙人床,輕紗帷幔,繡紅描綠,色彩斑斕。 床榻上半坐著個婦人,雖已上中年,不過風(fēng)韻猶存,但與師娘陶美人兒相比,略差了些。她的衣衫依舊不整,眼中似有淚痕,“你們兩個都別動,否則我叫阿三立刻就殺了你們兩個?!?/br> 聶齒一顆心撲通撲通跳個沒完,既不是恐懼也不是憤怒,而是一種喜悅。 他簡直高興的要死,暗道:“剛剛我竟然沒有手抖,而且身體也沒有感覺到乏力,難道我的封印已經(jīng)解開了嗎?真是太好了……” 壯漢看著屏風(fēng)后面的婦人,冷冷說道:“他是個外人,不殺,只恐泄露出去?!?/br> “那江兒呢?江兒你也要?dú)??”婦人埋怨的眼光投向阿三。 阿三像犯了錯的孩子,臉一紅,稍往后退了兩步,“我沒要?dú)⑺!?/br> “那她嘴角的血跡是怎么回事?”婦人追問道。 “我一時沒控制好力道,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這小子出現(xiàn)的太突然?!卑⑷龕汉莺莸耐蚵欭X。 苗三江開口道:“娘,我們是來找鞋子的。聶齒他沒有鞋子穿,我來給他找雙鞋子。阿媽、三叔,我們真的什么也沒看見??!我一進(jìn)來的時候就被三叔掐住了脖子?!?/br> “好,”那婦人點(diǎn)點(diǎn)頭,“只要你們答應(yīng)我,不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阿媽就讓你三叔放過你們。” “嗯!我答應(yīng),其實(shí)我本來就什么也不知道。”苗三江咳嗽兩聲,嘴里又吐出血來。 那婦人是不知苗三江這一開口講話,喉嚨里有多痛,點(diǎn)頭笑道:“快去找大巫師瞧瞧,得了什么病,抓些草藥,莫在耽擱了?!?/br> “嗯!”苗三江點(diǎn)了點(diǎn)頭,靠在聶齒的懷里。 聶齒見她呼吸衰弱,有氣無力,心中暗暗覺得不好,心知喉嚨受傷最是危險,得必須盡快想辦法醫(yī)治才行,他抱著苗三江,急的原地打轉(zhuǎn),不知何去何從。 忽然外面喊殺聲驟起,混亂中聶齒只聽得有人叫道:“不好了,妖怪活了?!?/br> 聶齒大驚,卻見那被稱為阿三的漢子臉上的rou抽搐了兩下,雙眼緊盯著門外。 那婦人又道:“傻孩子,還愣著做什么?快帶著江兒去找大巫師??!” “可是大巫師在哪兒,我找不到啊?”聶齒直愣愣的看著那婦人,此刻他懷里的苗三江已然昏厥過去。 “我聽該死的苗成虎說,今天晚上好像要誅殺什么妖物,大巫師多半也會和他在一起。他們會在閣臺前籠火,你出了門,一直朝著火光前進(jìn),哪里最亮,他們多半都會在哪里,知道了嗎?”那婦人再三囑咐,殊不知都是白費(fèi)。 聶齒帶著衰弱的苗三江剛要出門,忽的人影一閃,苗阿三攔住去路,“不行,今天他們兩個誰都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