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計散天師府,魂托美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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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擎蒼狂笑著,接著道:“瞧他們一個個那慫樣,就那么怕死?哈哈哈!那個小眼神兒?。∥疫@輩子都忘不了……” 死亡是恐怖的,是令人絕望的,誰會不恐懼?誰會不絕望? 沒有一個辛辛苦苦爬上來,而又被推下去的會不絕望。 他們的眼神凄苦而又絕望,絕望中而又充滿了怨毒,沒有一個人會不憎恨擎蒼。 他這樣做比殺了他們還可恥。 一個、兩個、三個……除了先前和他一起上來的,再有就是比他先上來的。 擎蒼的手段毒辣而又殘忍,比殺人更毒的事,是臨死前的絕望。 沒人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也許別人的生命在他的眼里,價值還不如他的一個微笑。 他從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有和他們同樣的眼神,無助而又絕望的眼神。 擎蒼數著下面爬上來的人,大致已差不多了,腦子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一件令他百干不厭,而又欲罷不能的事,那就是女人…… 他想到了那個自己想得到,而又被師父無望搶了去的女子,那個長得像極了仙塵第一美女移山老母的人。 他此刻真恨不得守在這里,等師父無望上來,一把也將他推下去。 只是他的心里還有些虛,有些怕,怕的不是別的事,而是自己一把推不下去他。 況且無望的身邊有長生訣相伴,倘若自己不能一擊得手,那么只怕也不會再有好下場。 所以他退縮了,不過美人他卻不能忘記。 ——想到這些的擎蒼撒腳如飛,徑直的奔向天師府。 ——天師府,八百里天師府上依舊繁華,雖然戰(zhàn)爭的硝煙還沒有平靜,但依舊高貴美艷。 這里四季風景如畫,就算有死尸沒有處理,有血腥氣息沒有散盡,不過它依舊美的偉大。 聶齒心道:“如此好的環(huán)境,如此好的風水,在那群混蛋的手中真是糟蹋了?!?/br> 他竟沒有死,也不在煉獄谷下面。 他當然不會在下面,因為他是第一個上來的,他策劃的一切都很順利。 早在襲擊無望的房門之前,他就已綁了嘟嚕憨,并將其吊在煉獄谷的崖壁上。 還有,這個想法是在他第一次溜達到煉獄谷上方時,就想到的。 陰謀一步步的謀劃著,就在擎蒼無望爭搶美女的時候,他就設好了局。 在煉獄谷下,他僅僅是向下飛了一段,借著云霧,把事先準備好的替身嘟嚕憨扔下去,然后壓縮自己的靈魂,使之與螞蟻大小相似,再繞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偷偷的飛離煉獄谷。 聶齒知道,無望的家丁們都被他洗了腦,沒有一個不認為無望是大好人的,聶齒也并不想和她們解釋太多,腦子里只有簡單思路:“都打發(fā)了得了……” “都打發(fā)了”顯然也不是放他們走,而是“殺”。 單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心狠手辣,與擎蒼做兄弟正合適。 然而他們之間也有很大的不同,聶齒不會無目的的殺人,他殺的人都或多或少和自己有一點關系,他不為了給自己取樂而殺人,不為沒有道理的事而殺人。 他之所以想要殺盡無望天師府上的家丁,是因為他覺得這些都和擎蒼的子嗣相似,都是無望天師的人。 但當他看到正在上吊的女子時,心中又不禁有些好奇,黑氣化作一個人形,走上前去問道:“你為何想要尋死?莫非是不想活了?” 這句話倒好像是句廢話,一心求死的人,豈非不是不想活了? 那女子一身翠綠色的長衫上,已沾滿了塵土,脖子掛在白綾子上,嘴巴一開一合的道:“嗯,無望那老賊不是好人,想騙我做他的女人,我死也不會答應他的?!?/br> 她這時開魂眼,仔細觀瞧,聶齒站著不動,她能看得見,也能聽得見聶齒說話。 聶齒道:“看你這樣子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要不要我?guī)湍???/br> 那女子道:“你幫我?你怎么幫我?” 她心里暗想:“這坨黑氣必也不是善類,這會兒也不知擎蒼無望那些老東西去了哪里,若是一會兒回來了,只怕想死都不成。” 想到這里,她又接著道:“那好,你把我殺了吧!” 聶齒微微一笑,笑聲里陰森恐怖之氣十足,淡淡道:“天師府的屎包們,不是都認為無望是個大好人嗎?你為什么知道他是個惡賊?” 那女子冷冷一笑,眼淚順著眼角流出,用手抹了抹,道:“我呸!他是好人?他是好人天底下就沒惡人了……” 她哭著將自己的經過講述了一遍,聶齒道:“原來你的家人和朋友也是被擎蒼殺死的?。∧呛?,我?guī)湍銏蟪?,不過你必須聽我的?!?/br> 那女子道:“好!”說了聲好,便抽身從白綾子里面鉆出來,用手一扯,嗤的一聲,綾子被扯的稀碎。 聶齒當下和她定下了個計策,她也欣然答應。 只見那女子笑吟吟的奔了后院,從倉庫里找來銅鑼,一邊敲一邊喊:“無望那老東西歸位啦!大家快逃吧!逃出天師府,逃的越遠越好……” 有些人不相信,反唇相譏,聶齒躲在暗處,將這些死心踏地跟著無望的全都記下,一會兒等送走了那些不愿意跟著無望的,再回來收拾她們。 那女子倒也不理睬她們,只是一味的敲鑼大喊。 這時聶齒忽然察覺遠處有一人,快速奔來,心中暗叫不好,陡然一躍,上了那女子的身。 那女子只覺得眼前一黑,頓時什么都看不見了,又稍過了片刻,只見黑茫茫的天地間出現了一些奇怪的東西,有大魚,黑魚,漆黑巨大,有白貓,白而肥,并不是真的很胖,是因為它的毛很蓬松,冷眼看起來像雪白的狐貍。 有白牛,牛角似尖刀,牛身雪白。牛毛根根發(fā)亮,油里透光。 她心里暗問:“這什么東西?”緊接著,她又瞧見一只螳螂,小的可憐,渾身翠綠,抖著翅膀,一只綠龜,比螳螂稍大,還有一頭小鱷魚,不過比白貓白牛以及黑鯊都小著許多。 她也有些手段,知道這是自己的心境,自己與自己的三魂螳螂、綠龜、鱷魚心意相通,它們的想法就是自己的想法,這三獸死后三魂歸于一處,投胎轉世,便是今世的她。 可她不明白的是,自己的心境之中怎么會有另三樣東西呢? 聶齒就和她解釋,將自己的強奪術簡單的向她講了一遍,這時她才恍然大悟。 原來她在房上看到的戰(zhàn)斗,并非都是為了爭奪自己,而是為了對付聶齒的游魂。 她這時還不知道聶齒的名字,聶齒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聶齒又告訴她,一會兒自己要利用她的身體,去對付擎蒼那個惡棍,需要她配合自己。 其實她不配合,也無所謂,因為她已被聶齒控制住了。 聶齒見她不是擎蒼無望一伙人的死黨,處于尊重她的角度,才告訴她這些,沒想到她聽后大吃了一驚,卻有些不放心。 尤其是聶齒提及要利用她的身體,令她尤為不放心。 心里暗暗捉摸著,這是不是擎蒼等人設下的圈套引誘自己,可思來想去,總覺得聶齒不像是他們的人,可又怕聶齒為達目的而犧牲自己的身體,所以極不放心。 在心境中對聶齒問道:“你打算用什么樣方法來對付他?” 聶齒微微一笑,對她道:“你放心,不會令你為難?!?/br> 在同一個心境之中,她雖然不知道聶齒在想什么,但她想什么聶齒卻很清楚。 又過了一會兒,她又忍不住問道:“還不知道英雄叫什么名字?” “聶齒”,他果斷干凈,毫不拖泥帶水,果有一股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的氣勢在里面。 那女子笑道:“我叫秦玉秀!” 她報名字的時候,說的很快,也很害羞,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不該笑,卻還是忍不住要笑,也不知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