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驢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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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驢三?有趣的名字??磥砟阋呀?jīng)救了很多人,為什么?”古老的靈魂慢條斯理的問著,此刻,那種令人倍感焦急的眼神情緒已不在。 可見他本身并不畏懼,也不著急,他的那些情緒,原本就是為了影響他身邊的人。 “呀!”那老婦人并不是很驚訝,卻還是硬擠出驚訝的表情來,“原來是驢仙大人,草民先在這里給您下拜了?!?/br> 她說是下拜,也只是在地上蹭了蹭,旋即朝著那小女孩招手,“快,快給驢仙大人磕頭,再跪下,給另一位仙家磕頭致謝?!?/br> “啰里啰嗦!”毛驢子的脾氣可能向來都不是很好,一邊說著,一邊從口中吐出一股玄清之氣,包裹著二人,將她們?nèi)搅塑嚿稀?/br> “我們和比丘國的事,以后再談,但不知閣下是何方高人?”驢仙看向那古老的靈魂時,倒是頗為的尊重。 “聶齒?!?/br> 這兩個字如晴天霹靂一般,震的那驢仙半天說不出話來。 “怎、怎么會……” “為什么不會?” “你就是聶齒?” “對!” 他就是聶齒,也確實(shí)沒什么毛病,只有靈魂的他,行動敏捷,力量雄渾,意識清晰,思維流暢,并且還不止是一個靈魂,而是三魂合一的狀態(tài)。 這一切,都十分的符合聶齒傳聞中的特征。 只是那驢仙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遇見這么一位傳說中的奇人。 “哦!陰魂力,究竟是個什么樣子?”驢三好奇問道。 “你不是已經(jīng)見識過了嗎?干嘛還問?”和驢三說的,和比丘國之間的關(guān)系一樣,聶齒現(xiàn)在也不想說那么多,“你最好還是抓緊時間,因?yàn)槟菛|西就要來了,并且這次,他會動用他真正的實(shí)力?!?/br> “那、那好吧!請問,你現(xiàn)在可有去處?”驢三道。 聶齒淡然道:“我隨處都可以藏身?!闭f著,一陣鬼魅般的妖風(fēng),在地上替他拾起那頂破舊的草帽。 草帽憑空懸浮著,而聶齒的身影漸漸淡化,最后變得透明,在那些凡人們的眼里,他似乎已經(jīng)消失了。 “那位名叫聶齒的大俠已經(jīng)離開了嗎?”老婦人好奇的望著聶齒消失的地方。 “沒、沒有,草帽還在?!毙∨⒒卮鸬?。 “為什么他一定要帶著那頂破舊的草帽呢?”果然,女人都很多舌,車上又一個女人好奇的問道。 “這個……”小女孩沒有回答。 在場的,除了驢三以外,沒人知道聶齒已煉化了那頂草帽,使其擁有了一定隱蔽行蹤的功效。 可驢三并不想解釋給這些凡人們聽,因?yàn)檫@是一件很浪費(fèi)唇舌的事情。 驢三繼續(xù)朝著草帽的方向說道:“我有一處適合藏身之所,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與我同道?” “和你同道?”聶齒詢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 “因?yàn)槲衣犝f你和傲東國有仇,傲東國的敵人,就是驢三的朋友?!斌H三似乎對傲東國的成見頗深,“除此之外,我們當(dāng)下還有著要共同面對的敵人。” “你是說那邪物?”聶齒道。 “是的。不知你意下如何?我知道你很厲害,實(shí)力遠(yuǎn)在我們之上……” 驢三的話還沒有說完,聶齒就給出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隨后,一輛由毛驢拉著的車,在沒有人駕駛的情況下,玩命的狂奔著。 跟在車后的,是一陣旋風(fēng)。 似乎并沒有跑出多遠(yuǎn),人們便看到一座巨大的城墻,城墻上有很多彩色的符文,有赤色,是朱砂所畫,有黃色,宛如黃金,陽光下,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輝,是融化了的金液所鑄,有黑色,是靈墨所書…… 五彩斑斕的城墻,給人以神圣高貴的氣息。威嚴(yán)中,又透著些許神秘和邪氣。 任何心靈不純凈之人站在此城墻下,都有一種慌亂不安的感覺,仿佛這城墻會吃人,乃是個妖物所化。 可心靈無比純潔之人見了,又仿佛是春天里綠色花海,感覺神清氣爽,無比的向往其中。 “好了,我們到了?!斌H仙說著,搖身一變,化作個長臉的公子,穿著一身灰色道衣,手里還拿著個拂塵。 失去了支撐的車子,向前方傾斜,幾名乘客分分滾落下去,那驢三也沒有理睬,只是對著城墻的上方大喊:“貓三狗四豬五羊六人七馬八,快開門呢!” 城墻上并未傳來回答的聲音,但巨大的城門卻咯吱的一聲,被打開了。 驢三對著幾個凡人們道:“進(jìn)去吧!到了里面就安全了?!被仡^望向聶齒時,眼神里多了一絲尊敬,“請!” 聶齒并沒有立刻就走進(jìn)去,而是取出了自己的攝魂劍,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雙目囧囧,爆射出一道rou眼不可見的精光,直射向兩扇城門。 攝魂劍浮空舒展,先化作一條烏黑的吞天毒蟒,隨后變換成一只毛筆,憑空亂舞,幽暗深沉的黑色,在空中凝結(jié)成了一個古老的“術(shù)”字。 此字的形態(tài)與他們尋常所見到的,大有不同,仿佛并非是死字,而是活字,有靈魂有思想的一個字。 遙想那黑鯊當(dāng)年能以舌頭畫符,如今的聶齒有魂器在手,所畫符箓更是一絕。那驢三根本看不明白這是什么字,更不知這字中的玄妙所在。 “術(shù)”字一形成,又變化成無數(shù)的毒蟒怪文,分分飛向兩扇城門。最后,蠕動著,鉆入城門之中,形成了難以理解的符箓文字。 再看這兩扇城門時,竟有陣陣的怪叫傳入耳中,宛如有無數(shù)的鬼魅在訴說、在哀鳴著…… “這、這……聶齒,你這是在做什么?”驢三有些引狼入室般的懊惱。 “沒什么,陣法有缺,城門不足,我替你將漏洞補(bǔ)上,以免當(dāng)邪祟攻上城墻時,難以抵擋?!甭欭X淡然道。 只是那鬼魅之聲太過喧囂,令那些凡人們望而生畏,不敢再靠前,所有的人,此刻都停下了腳步。 驢三倒是聽祖里的大人物們說過,說以城池為根基,建造大陣,城門之處的布局尤為重要,稱得上是重中之重,一旦布局,很難再次做出修改。 擺陣的那位驢族大妖,自認(rèn)為修行淺薄,不足令陣法發(fā)揮出完美的境界,所以特意留著城門,沒有設(shè)置符咒,以待有高人經(jīng)過之時,為大陣畫上一道完美的符箓,對抗那邪祟。 可比丘國經(jīng)歷戰(zhàn)亂,高人死傷無數(shù),賢士銳減,哪里還來的什么高人? 那位擺陣的驢族大妖,見等不到高人,只好回族內(nèi)去請高手,前來相助擺陣。 然而時至今日,那位大妖已有數(shù)月未歸。驢三和余下的幾名族人,寢食難安,深知自身能力低微,實(shí)力不足,難以長久與那邪祟對抗。 正因如此,驢三力邀聶齒同行。 聶齒的實(shí)力,無需驢三親眼觀瞧,只是聽,就已磨破了耳朵。 驢族向來與比丘國交好,然而在比丘國與傲東國之間的交戰(zhàn)中,比丘國敗北,這是毫無爭議的事實(shí)。甚至可以說,比丘國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而聶齒,獨(dú)自扎根進(jìn)傲東國的內(nèi)部,殺死無數(shù)的大修士,攪的傲東國天翻地覆。此等消息,無疑說明了聶齒實(shí)力之強(qiáng),怕要遠(yuǎn)在整個比丘國之上。 所以當(dāng)驢三見到他時,不敢不恭敬,也不得不崇拜他。 如今,在這大城之外,聶齒更是一眼便看出漏洞之所在,更叫驢三佩服之至。 聶齒收回寶劍,大踏步走向城門,此刻他以魂化形,好叫那些凡人們看見他的身影。 有他走在頭前,驢仙和那些凡人們,也就放心多了。 進(jìn)了城門,哀嚎聲已止,其實(shí)無論是在哪里,只要不看城門上的符咒,耳朵里就聽不見那些鬼魅般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