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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錦棠剛把小郎君放在床榻上,抬頭就對上小郎君那懷疑的視線,洛嶼伸手抵住顧錦棠的腦門軟糯的說道“殿下之前可是來過江州?” 別說衛(wèi)元好奇了,就連洛嶼也有些好奇。 她的阿嶼吃醋了! 顧錦棠眼神一亮,但該回答的問題還是半點沒耽擱,她們忙道“天地良心,我之前可是除了蒼山,基本都是待在京城的,不僅衛(wèi)元就連阿九和干柳都能給我作證的!” 小郎君眉頭微蹙,他自然是相信自家妻主的,可那高樂為何表現(xiàn)出一副對自家殿下愛之深的感覺呢? “阿嶼難道不相信你家妻主的長相么!” 原來是洛嶼在想的時候,無意間說了出來。 洛嶼“……” 美目一瞪,顧錦棠頓時慫了,她家阿嶼也不知去哪兒學(xué)壞了,一生氣就用睡書房來威脅人,只是顧錦棠每次都會害怕。 畢竟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每晚能抱著香香軟軟的小郎君睡覺,不快樂么! 她才不要去睡書房呢! 想到這兒,顧錦棠直接起身將小郎君撲倒在床上,一雙鳳眼直勾勾的看著小郎君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她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阿嶼,你還欠我七次呢,今天我遇到刺殺,受了驚,阿嶼要安慰我!” “你無,唔……” 聽著屋內(nèi)傳出來的低吟聲,守在門口的衛(wèi)元紅著耳朵遠(yuǎn)離了一些,默默無言的忘了忘天上的大太陽。 * 一直到日落,顧錦棠才一臉饜足的從屋內(nèi)出來,而阿九也已經(jīng)回來了,跟著衛(wèi)元站在院中,聽到房門被打開又關(guān)上的聲音,兩人齊刷刷的抬起頭來看了過去。 “阿嶼若是醒了就來告訴我?!?/br> “諾” 顧錦棠帶著阿九直接離開了院子,一路去了一處偏僻的小院子外面,而那兒守著兩個暗衛(wèi),看到顧錦棠來了后,齊刷刷的單膝跪地行禮。 “殿下,抓到的時候,金平正掛在一處懸崖的樹上,屬下搜了一遍,賬本已經(jīng)不在她身上了。” 阿九說著,上前將房門推開,屋子的正中央,金平被蒙著雙眼堵著嘴巴綁在椅子上,唯一能動彈的就只有那綁在扶手上的手的手指了。 而她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甚至還沾染了血跡,臉上也有傷口,狼狽得很。 阿九麻利的搬了一個椅子放在顧錦棠的身后,顧錦棠就這么背著光坐下,阿九上前粗魯?shù)膶⒄谧〗鹌窖劬Φ牟紬l和堵住她嘴的東西給取了下來。 重見天日的金平,還沒看清眼前的人后,她就慌張的說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綁架我,我就是一個經(jīng)商的,你們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很多的錢!” 第44章 晉江首發(fā)狀告 “你手上的那本賬本,我要你抄錄一份名單給我,方可活命?!鳖欏\棠靠在扶手上慵懶的看著金平,只是說出來的話卻殺氣十足。 金平?jīng)]想到這人當(dāng)真是為了那賬本來了,心中更是后悔,早知道那賬本就不應(yīng)該留下來的,現(xiàn)如今,她只能裝糊涂道“那本賬本平日里是有專人記賬,可,可今日那一場混戰(zhàn)中那人已經(jīng)被殺了,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是么?”顧錦棠動了動手指。 一旁的阿九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把針,這個針要比一般的銀針要粗一些,她走過去抽出一根,金平滿頭大汗的看著她,左手亂動,嘴里還求饒道“我真不知道啊,那賬本我就是想,?。。。。。 ?/br> 話還沒說完呢,金平發(fā)出一聲凄慘的叫聲,一旁的阿九還將那刺入指甲縫里面的針轉(zhuǎn)動了兩下,一股細(xì)小的鮮血順著那針的尾端流了出來。 金平倒在椅子上翻著白眼,渾身抽搐著,阿九繼續(xù)插入第二根。 十指連心,痛得錐心刺骨。 “?。。。。?!” 金平慘叫了一聲后氣若游絲的話說道“求你們,求你們放過我,我抄,我抄!求求你們!” 若是換做干柳來,只會讓她痛不欲生,但阿九則是喜歡直接,只有痛到極致,才會審出想要的東西。 就比如現(xiàn)在,不過兩根,金平就怕了。 在顧錦棠的指示下,阿九將那兩根針拔了出來,然后直接將金平連帶著椅子拖到早已準(zhǔn)備好的桌子上,解開了她右手的繩子“明日天亮,你若是寫不出,你的右手也不必要了?!?/br> “明,明白,明白?!苯鹌竭B忙點頭,可鉆心的疼痛讓她連筆都提不起來,阿九絲毫不介意的退了出去,將門關(guān)上,這才來到顧錦棠的身邊。 “殿下,干柳那邊來了消息,說那二皇女在莒南縣偶然間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東西?!?/br> “嗯?”顧錦棠側(cè)目看著阿九。 “莒南縣外有一處廢舊的宅子里有一個井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箱子,打開后里面是一箱鐵質(zhì)的刀,不過那刀里面還摻了銅,堅韌無比,甚至比現(xiàn)如今朝中侍衛(wèi)用的刀還要堅韌一些。” “看來那鐘韋曲真正的死因是因為這個,想辦法將那箱刀給截胡了,莫要讓人發(fā)現(xiàn)了身份?!?/br> “諾” * 顧錦棠回到主屋后,剛推開門就聽到床榻那邊傳來小聲的抽噎聲,顧錦棠忙走過去就看到原本睡熟了的小郎君皺著眉頭,臉上滿是淚痕。 “阿嶼?阿嶼?” 她轉(zhuǎn)身坐在床上,將被魘著的小郎君抱在懷中,手放在他的背上輕輕的拍打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