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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先帝對顧昭十分疼愛,自己最疼愛的皇女被送去黎國,她的身子險些垮了,可也強撐著,籌謀著,在四年后向黎國宣戰(zhàn)。 黎國皇帝殘暴不仁,奢靡成性,已經抵擋不了她們的鐵騎,黎國慘白。 在黎國受盡侮辱的顧昭終究還是回來了,可回來后早已是物是人非,她的心上人,她在黎國的支撐早已被顧沛強行搶了去,而那個時候的顧沛已經是太女了,而先帝也已經快不行了,根本沒有辦法再護著文家了。 顧昭無法,一路求到他那兒,毒醫(yī)出手幫了她,趁顧沛的一次出巡,她們將人救了出來,只是那個時候的文真已經不復之前了,眼底也沒了笑容,一汪死水,宛如一個傀儡娃娃。 身上也沒有一處是好的,都是歡好留下的痕跡,青的,紅的,遍布全身。 毒醫(yī)也不知他是如何支撐下來的,那想盡辦法想要救她們兩個,只是翻爛了醫(yī)術也只能堪堪留住顧昭一個月的命,一個月后,顧昭死了,死在了文真的懷里,文真差點瘋了。 而顧沛已經找到他們了,帶著人將院子圍了起來,文真為了不讓顧沛?zhèn)︻櫿训氖w,用自己讓毒醫(yī)帶著顧昭從毒醫(yī)事先準備好的暗道離開,讓他回蒼山,為此,他還毀去了自己的臉,這才帶著顧昭的尸體,堪堪逃過顧沛的搜查。 幾個月后,文真的信送到了蒼山,毒醫(yī)掐算著時間想要下山再想想辦法,只是他剛進京城,就收到了文真死了的消息,還有就是他生了一個女兒,毒醫(yī)怕已經是皇帝的顧沛發(fā)現(xiàn)他,只能躲回蒼山。 屋內死一般的寂靜,顧錦棠坐在椅子上,手緊緊的握著,哪怕掌心都破了,她就像是沒有察覺似的。 毒醫(yī)有很多都不知道,他沒說到的,顧錦棠也拼湊了一個大概,當年顧昭之所以會被送去黎國,只怕也是因為顧沛,而那個時候,顧沛就已經和封家聯(lián)手了,就連后來先帝賜死了先君后只怕也是察覺到了顧沛的野心。 臥病在榻的先帝已經是窮途末路了,她只能用顧沛生父的死來牽制她,為顧昭多爭取一些時間,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顧沛的做得很絕,早就已經計劃好了,若不是先帝的堅持,只怕顧昭也會如她所愿,死在黎國。 顧沛她真的有心么? “當年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打算如何?” 當年毒醫(yī)不是沒想過把文真和顧昭帶回蒼山的,可顧昭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走這么遠,若是回了蒼山…… 罷了,都已經沒了,還想這么多來作甚。 “當年的事情總要有個結果,只是現(xiàn)如今最重要的是阿嶼的腿,距離一年不過還有幾個月了,希望師父能再想想辦法?!?/br> “這幾個月我都會跟在你們的身邊,你的身體,阿嶼的雙腿都要解決?!?/br> “多謝師父?!?/br> 顧錦棠起身往外走去,一路出了毒醫(yī)的院子,她踉蹌了一下,直接單膝跪在地上,一手捂著胸口,另一只手支撐在地上,滿臉的痛苦,嘴里一股腥甜,顧錦棠強行壓了下去。 “長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文修敏著急的聲音將顧錦棠的神智喚醒,她抬頭看著蹲在自己跟前,滿臉擔心的文修敏,“長姐,我這就去叫……” “不用?!?/br> 顧錦棠將手放在文修敏的手上,“扶我起來?!?/br> 文修敏雖說力氣不比顧錦棠她們這些常年習武的,但也是個女子,她小心翼翼的將顧錦棠扶起來還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長姐我這就送你回去休息,長姐莫要太累了,若是可以,你也可以和我說的,我們不是同胞的姐妹么,雖說爹爹沒有了,可是長姐還有我,還有祖母,章姨,姐夫,還有好多人好多人陪著你呢?!?/br> “啰嗦?!鳖欏\棠冷聲打斷了文修敏的喋喋不休,“扶我去前面涼亭坐著,我有話與你說?!?/br> “好的!” 從院子門口走到涼亭,只有短短幾步路,不過顧錦棠的臉色也恢復了不少,就在要上臺階的時候顧錦棠收回了自己的手,“我沒事兒了,走吧?!?/br> 文修敏還刻意湊到顧錦棠跟前,很認真的看了看,隨后笑臉盈盈的說道“長姐沒事兒就好!” 只是不知為何,顧錦棠看著那張和自己相似的臉笑得跟個傻子似的就覺得心情有點微妙。 等坐下后,顧錦棠靠在后面的椅背上,她看著文修敏,抬了抬手,“你坐下吧?!?/br> “總感覺長姐今晚不對勁?!蔽男廾羿止镜淖陬欏\棠的左手邊,小心翼翼的看著顧錦棠。 “你可知道你的身世?” 顧錦棠并沒有想過要隱瞞文修敏,只怕文老她們放心她在自己身邊也不會擔心她將當年的事情告訴她。 文修敏立馬點了點頭,“我是長姐的胞妹,都是祖母的孫女,而且祖母說我們的爹爹可好了,爹爹在時可會哄祖母了?!?/br> “那你知道你的母親是誰么?” 文修敏微微蹙眉,有些執(zhí)拗的說道,“長姐,是我們的母親?!?/br> 隨后她搖了搖頭,“祖母從未和我提起過,不過我們是胞妹,長姐是皇女,難道母親是……” 顧錦棠也皺起了眉頭,文老將人養(yǎng)得很好,可也養(yǎng)得太過單純了,而且還有些涉世未深,對于外面根本都不怎么了解,所知道的不過是文老,還有文老身邊的那個女人告訴她的,亦或是跟在她身邊的這段時間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