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黑心反派拐作靈寵后、帝城闕[女尊]、萬古神王、東宮寵婢、禁止夫郎當(dāng)反派[女尊]、alpha她只想相夫教子[女A男O]、末日滿級重生逃荒年代[六零]、捧嬌、我能點化萬物、穿越八零:掙錢全靠我
陸無憂便也耐心地等她,以為她又要和他聊什么府中事務(wù),或者之前在宮中又發(fā)生了什么她沒有告訴他的。 等待過程中,他的視線很自然地停留在賀蘭瓷身上,隨后又很不自然地移開。 不知道過去多久,他感覺到賀蘭瓷總算動了。 陸無憂抬起視線,剛想聽她說,就見賀蘭瓷緩緩靠了過來,一只素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膝蓋還跪在榻上,貼近的過程中,長而細(xì)密的睫羽一直不停震顫著,在下眼瞼處投落下撩撥人心的陰影,那張無論何時看都美極了的臉在視野里漸漸放大。 陸無憂的瞳孔顫了顫,喉結(jié)不自覺地滑動了一下,身體卻沒動。 直到賀蘭瓷極為緩慢地把唇貼上了他的唇。 少女的唇瓣異常柔軟,和之前他每次他親到的一樣,但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樣,之前親吻時,只覺得是細(xì)緩令人心悸的電流。 但這次,陸無憂跟被雷劈到似的,定住不動。 賀蘭瓷另一只手也攀上了他的肩膀,因為身體前傾的動作不得不抬起后腰,馨香柔軟越貼越近,賀蘭瓷親吻的動作卻很笨拙,貼了半天也只知道在他嘴唇上蹭。 而且很快臉便紅了,似乎還在納悶他為什么不動。 貼了一會,賀蘭瓷才緩緩紅著臉退回原處,已經(jīng)覺得格外羞恥了,是現(xiàn)階段她能做到的極限了,像陸無憂那樣隨時隨地能把舌頭伸出來,也太為難她了。 她正想著,就聽見陸無憂略顯沙啞的聲音道:“……然后呢?” 賀蘭瓷怔了怔,道:“……什么然后?” 陸無憂道:“……就沒了?” 賀蘭瓷道:“你還想要什么?” 陸無憂動了動唇,喉結(jié)又往下滑了滑,道:“……敷衍?!?/br> 賀蘭瓷沒想到自己這么努力,居然得到這種評價,頓時有一瞬的氣急,隨后壓了壓氣,轉(zhuǎn)回到里側(cè),拉過被褥,就躺了進(jìn)去,道:“……那算了?!?/br> 陸無憂這會仿佛才剛回神,拖著調(diào)子道:“……都主動了,你就不再努力努力了?我平時親你也不這么親啊,你這個是真的有點敷衍,我還以為……”說話間,他還扯了扯她的被褥,將賀蘭瓷的腦袋露出來,被發(fā)絲掩映的臉龐邊,耳尖還在泛著紅,陸無憂忍不住低笑,卻是把想說的話轉(zhuǎn)了個方向,道,“……我還以為你不喜歡這種事情?!?/br> 前半句還在調(diào)笑,后半句倒是透出幾分喟嘆似的認(rèn)真。 賀蘭瓷便又坐了起來,用手背貼了一下guntang的臉蛋,低著含水的眸,輕聲道:“其實你不必這么考慮我的感受,我們既然已經(jīng)成親了,你自然是……”她略停了一下,道,“想做什么都可以?!?/br> 她聲音輕柔,像羽毛似的撩撥人心。 陸無憂呼吸一滯。 然而隨后,他的聲音又壓了下來,道:“對別人或許是這樣,但至少對我不是,我很不喜歡強迫別人,是指在這種事情上,如果不是兩個人都心甘情愿,那就沒有意思。我又不是蕭南洵那樣的人,你既然這么討厭他,應(yīng)該不會喜歡被強迫,既然如此,用不著勉強自己。” 賀蘭瓷慢慢抬起頭,覺得他真的想好多。 但她又不討厭他這種莫名其妙的堅持,微妙覺得心尖柔軟,像他們成親前,陸無憂拿著禮單來找她商量時一樣,是沒有必要又讓人舒適的體貼。 賀蘭瓷想了想,道:“……那你要怎么親?” 陸無憂一愣,道:“嗯?” 賀蘭瓷道:“你剛才不是挺不滿意的,那我……努力看看吧。” 這次換陸無憂緊張了,他將手抵著唇邊,掩飾似的咳嗽了一聲,道:“……還能選的嗎?” 賀蘭瓷道:“我確實覺得有點羞恥,這個沒辦法,你體諒一下……” “哦?!标憻o憂應(yīng)聲,說話間他已經(jīng)把賀蘭瓷拽過來,唇角彎出一抹蠱惑的笑,道,“那沒事,我覺得我學(xué)得還挺快的,可以慢慢教你……” 作者有話要說: 無憂:是她先動嘴的。 某人狂喜ing,一腳踢開節(jié)制 *引用自曹植《洛神賦》 第三十八章 天色微明后,賀蘭瓷腦子都是懵的,甚至有了那么幾分后悔。 她本來以為陸無憂平時親得就很放肆了,結(jié)果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在,忍著。 至少她現(xiàn)在醒過來,覺得嘴仍隱隱發(fā)麻。 陸無憂自己利索地?fù)Q上官服,又綰好發(fā),戴正他的官帽,發(fā)現(xiàn)賀蘭瓷還似有些發(fā)呆,不由一笑道:“我得出門了,今天可能晚點回來……” 賀蘭瓷點頭表示知道了:“嗯?!?/br> 陸無憂抬腿似乎要走,可仿佛又想起什么,回轉(zhuǎn)過身,在賀蘭瓷唇上蜻蜓點水似的碰了一下,才轉(zhuǎn)頭跑路了。 賀蘭瓷:“……” 晚上他確實比平時遲了一點回來,賀蘭瓷也沒在意。 她在書房里看那些遞給陸無憂的文章,六元及第的狀元郎名聲赫赫,遞過來的文章遠(yuǎn)比想象中更多,尤其是他認(rèn)識的人也多,又一直叫人覺得溫和有禮,似不太會拒絕,于是各路官員的親朋好友都送來家中子嗣的文章,不管是舉子,還是秀才、童生,甚至有連功名都沒有的。 賀蘭瓷先前在陸無憂面前妄自菲薄,看完一部分文章確實增長了不少自信,甚至有幾分,自己如果去科舉,說不定也能中個進(jìn)士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