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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蘭瓷沒開口,陸無憂竟也沒開口,只是他輕撫過的地方,浮起一層淺淺的顫栗,這些地方本就與身子無異,別說給他人觸碰,平日里即便露也沒露出來過——她又不會下河捉魚。 但這樣的親昵,似乎逐漸變得自然而然。 腳背繃直,她抑制住想要收腿的欲望,動了動唇,道:“你……” 陸無憂也似回神,驀然抬起頭道:“你腿不錯?!?/br> 賀蘭瓷不尷不尬道:“……謝謝。” ……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夸獎。 “不過還是太軟了點(diǎn)……”陸無憂找回了他的聲音,“氣力不足,你回頭還是多鍛煉吧,別走兩步就開始喘?!?/br> 賀蘭瓷不得不辯駁一下道:“我走了很久?!?/br> 陸無憂輕笑道:“那算什么久,你回頭趕個三天三夜的路就知道了?!?/br> 賀蘭瓷不由問道:“……你趕過?” “那倒沒有。”他毫不臉紅道,“我有輕功,為什么要用腿趕路?!?/br> 賀蘭瓷:“……” 不過面對他嘴上沒個把門的態(tài)度,她反而松快自然許多,忽略微妙的不適,小腿肚子的酸疼確實緩解了不少,她略微松懈,另一條腿也緩緩滑下來,陸無憂不自覺抬頭又看了她一眼,似有幾分欲言又止。 賀蘭瓷道:“怎么了?” 陸無憂又低下視線道:“你倒是真的對我……毫無防備。” 賀蘭瓷愣了愣神,又把那條腿曲了起來。 陸無憂在她膝蓋上輕輕拍了一下道:“要放平就放平,別老動來動去的,晃眼?!?/br> “……哦?!?/br> 揉了約莫有一刻鐘,陸無憂換另一條小腿,又揉了一會,隨口道:“大腿要揉嗎?” 賀蘭瓷微妙的紅了下臉,大腿其實也有些酸,但程度比小腿輕上許多,她本來沒打算管它,遲疑間,她鬼使神差道:“你……看吧?!?/br> 陸無憂動作一頓,總覺得這姑娘對他好像日漸隨意起來。 是……因為他太能忍了嗎? 他指尖只順著褲管,在她大腿上一碰,賀蘭瓷就先顫了起來,身子緊繃,還逞強(qiáng)咬住了下唇——這是找什么事啊,陸無憂又把手收了回來。 兩條被他揉了半天的小腿仍平靜地擺在眼前,白晃晃地很是惹眼。 賀蘭瓷身上倒和她的臉一樣。 陸無憂凝了回神,努力用純?nèi)会t(yī)者的心態(tài)來看眼前人,免得顯得他像隨時隨地圖謀不軌,想著,他抬起賀蘭瓷的一只腳腕,又看了一眼腳踝處,沒發(fā)現(xiàn)什么紅腫,遂起身收拾藥瓶,順便凈手。 賀蘭瓷在榻上平復(fù)了一會,才放下褲腿下了床。 她把白天問到的,見到的,都記在了那本空白的小本子上,但因為問得人家太多,還有些不太確定,知道陸無憂記性好,便來確認(rèn)下。 果然,陸無憂看了幾眼,就把白日那佃戶的話,幾乎一字不漏地復(fù)述出來。 賀蘭瓷查缺補(bǔ)漏,這時候又覺得他記性好,還是挺好用的。 *** 之后的幾天里,賀蘭瓷照樣走走問問,寫寫記記,陸無憂總覺得她興致好像比去城郊的荷花潭還要高些,只是他們倆每每一早出去,快天黑才回來,另外幾位官員看著他的眼神都格外微妙,震撼中夾雜些許羨慕。 陸無憂有心解釋,道:“我去陪夫人逛逛而已?!?/br> 另幾位官員卻都根本不信——這鄉(xiāng)野小村,帶個漂亮夫人有什么可逛的。 更何況那漂亮夫人每次還都逛到疲憊不堪才回來。 年輕人可真是精力無限。 不知不覺,他們清丈已持續(xù)了一段時日。 態(tài)度良好的都走得差不多了,下面的逐漸開始有管事推諉,不肯配合,或者開始故意找茬找事,不讓他們?nèi)チ?,硬生生拖耗著?/br> 還有個管事哭喪著道:“我們莊子前些日子走了水,良田都被燒了??!各家佃戶呈報的賬簿也燒沒了!幾位大人來查,我們這是真的啥也沒有了啊……” 雙方還在互相扯皮,賀蘭瓷微微張嘴,似想說什么,陸無憂拍了拍她的肩膀,讓她想說就說。 賀蘭瓷便大著膽子道:“走水的地方我看過了,田地加起來也不過幾畝。佃戶我也都問過了,若……有需要,可以幫忙重填賬簿?!?/br> 戶部官吏忙著清丈,是沒這個工夫。 待看完賀蘭瓷挨家挨戶的詳實記錄,他們不由微驚,看向陸無憂,都以為是他弄出來的,不料陸無憂微微一笑道:“這是我夫人的愛好,各位不必意外。若能幫上大家的忙,自是最好?!?/br> 眾人這才想起,這位美貌絕世的夫人還是那位出了名,搜檢不要命的左都御史賀蘭大人的女兒。 只是長得太美了,下意識會讓人忽略她其他的地方。 車行車走,很快便到了最繁難的幾位權(quán)貴的田地。 莊子上的管事強(qiáng)硬、冷酷、不近人情,以往大抵就在本地作威作福,連本地官吏的賬都不買,雖然見是京官,態(tài)度沒那么惡劣,但還是叫人吃了閉門羹。 他們帶的官兵人手不夠,從本地借調(diào),本地縣令也很是無奈道:“那可是世代公侯??!又和圣上關(guān)系親睦,下官也很為難啊,真要得罪狠了,人馬上就能把我的烏紗帽給摘了……” 但清丈又不能不繼續(xù),兩方人起了沖突,竟是大打出手,硬是把官兵死死攔在外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