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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窄小,兩人貼得很近。 陸無憂抬手拂開她額頭潮濕的發(fā),忽然笑了笑道:“剛才是不是有點緊張?” 賀蘭瓷愣了愣神,然后點點頭。 陸無憂用自己的額貼上她的額,道:“你進步還挺快的,說不定十幾年后,真的能學(xué)會武藝,變成個高手?!?/br> 賀蘭瓷其實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松懈下來只想滑坐在地,全靠握著陸無憂的那只手支撐,聽見他游刃有余的聲音,才斷斷續(xù)續(xù)道:“你剛才不怕嗎……你身上的傷……” “我身上有傷?哦,這點啊,不用在意,至于怕……”陸無憂滑到她耳畔道,“其實剛才不挑釁,拖時間也可以,但就是覺得……想來點刺激的,你覺得刺激嗎?” 賀蘭瓷呆了一會,萬萬沒想到是這種原因。 陸無憂也薄喘著,心跳聲較往常更快,他忍不住在她耳廓外沿舔了一下。 賀蘭瓷頓時一顫。 陸無憂見她沒反應(yīng),便又舔了一下,似在品嘗花瓣。 一股說不上是怒意還是別的什么沖動,賀蘭瓷看著陸無憂近在咫尺的頸側(cè),也忍不住張開嘴,稍稍偏頭,一口咬了下去。 陸無憂微微驚訝地轉(zhuǎn)頭,都顧不上去舔她的耳朵了。 賀蘭瓷軟軟咬著他脖子的那塊位置,隨著他轉(zhuǎn)過來的動作,徑直轉(zhuǎn)到了他的喉結(jié)處。 他說話,吞咽,甚至呼吸都會微妙帶動這里,咽喉處也素來是習(xí)武之人最為薄弱的地方之一,陸無憂的喉結(jié)艱難地滑動著,能感覺到她的牙輕微嗑在他突出的喉骨上。 “……賀蘭小姐,你想干嘛?” 賀蘭瓷含糊道:“有點生氣,想咬你?!?/br> 陸無憂默了一會,任她咬著,道:“你知不知道,這樣不像咬,像在調(diào)情。” 賀蘭瓷一怔,緩緩松開了唇。 陸無憂仰著脖頸,音色低啞道:“松什么,不再咬會了?或者……你想咬別的地方也可以,我這個人很好講話的,你要是真生氣,全身上下沒哪你不能咬的?!?/br> 賀蘭瓷總覺得他這個話有哪里不太對,但她不是很能聽得出來。 她呼吸也慢慢緩下來,除了肺腑還有點灼燒似的感覺,并沒有太多其他不適,賀蘭瓷定了定神道:“我也不是真的想弄傷你,我就是……有點上頭。” “沒事,我也經(jīng)常上頭?!标憻o憂毫不過腦地安慰道,“你真不咬了?我估計你想弄傷我還得費點勁,平時說話牙尖嘴利,這時候嘴巴就只剩軟了……不過,真要弄傷也無所謂……” 賀蘭瓷從和他緊貼的姿勢上下來,無語了一會,道:“除了手臂,還有哪里受傷了沒有?” 陸無憂挑起那雙醉意瀾瀾的桃花眼看她,明明剛才喝了那么多酒,都不見他眼里有這么多水色,現(xiàn)在卻像又補了千百杯似的,他道:“我也不知道,那點傷不痛不癢的……你想知道,可以回去自己看?!?/br> 賀蘭瓷猶豫了一下道:“……那也行?!?/br> 陸無憂:“……?”居然行? 賀蘭瓷些微心疼道:“還有你這官服好像也……破破爛爛的?!?/br> 官服若是穿壞了,朝廷也不會補你一件,還得自己花錢重做,一般價格不菲。 陸無憂下意識道:“那你回去幫我補?!?/br> 賀蘭瓷:“……?”你居然覺得我行? 作者有話要說: 說了這么多次想咬他,瓷瓷終于忍不住真的動嘴了。 這蜜月還挺刺激的(? 第四十七章 兩人在暗巷里狼狽不堪,回去時倒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 巡按御史帶了人馬,把之前那位管事和助紂為虐的縣令一并抓了個正著,幾位戶部官員雖然擔驚受怕了好一會,但其他地方卻是沒受什么傷。 反而是英勇無畏拉著夫人沖出陣外,寧死不屈的陸無憂成了唯一掛彩的。 ——那身上是著實狼狽,官服上一道道割裂,還衣衫不整,隱約可見血跡斑斑,垂下的發(fā)絲散亂,就連和他一起出逃的夫人都衣裙凌亂,沾了塵埃。 實在讓人不得不欽佩! “霽安,方才確實是嚇到老夫了,你也當真是敢于直言,回去老夫定要……” “想不到陸大人年紀輕輕卻有如此膽魄……” “回頭本官一定上書向圣上力陳此事!” 賀蘭瓷則理著裙角,有些微尷尬,英勇無畏的陸大人方才還是沒忍住,按著她在暗巷里又激烈地親了好一會,親到彼此都感覺不太妙,才把兩人都搞得如此狼狽。 她下意識攀著陸無憂的手臂,還不小心觸碰到傷口,溢出血來。 手指縫間滑膩,血腥味絲絲縷縷,而暗巷里也未必就足夠隱秘,還伴隨著淡淡陳腐的潮濕氣息,可似隱約可聞的腳步聲。 場面一時非常難以形容。 但現(xiàn)在他十分坦蕩地與眾人寒暄,恍若什么也未曾發(fā)生。 倒是那位巡按御史大人見了賀蘭瓷,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她才想起對方還是她爹的下屬,接下來審問查案的環(huán)節(jié)便不歸屬陸無憂了,兩人總算能回去休息。 在陸無憂把那件傷痕累累的官袍脫下來時,賀蘭瓷趁機從包袱里翻出隨身帶的藥瓶走過去,就見他微微愣了愣,道:“你還真打算幫我上藥???不用了……這會血都止住了。” 她仍然有些不放心:“你再讓我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