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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二殿下,您怎么了?!” *** 賀蘭瓷等了等,卻真在郊祀名錄上看見了她和陸無憂的名字。 陸無憂不出意外道:“收拾收拾吧,說不準還能見到熟人呢?!?/br> 去年郊祀的時候,她和陸無憂還未成親,兩個人在馬車上輪番被sao擾,不勝其煩,時過境遷,回想起來居然還有點好笑。 陸無憂跟花未靈道:“你不是想見慕凌,跟我們一起去,就喬裝成你嫂子的丫鬟?!?/br> 花未靈點完頭答應,好奇心又轉到其他地方去:“郊祀好玩嗎?” 陸無憂道:“郊祀過后去圍獵,比較有趣一點?!?/br> 賀蘭瓷補充:“我記得有比試,有表演,還能看熱鬧。” 雖然她去年完全沒注意看。 花未靈頓時來了興趣,滿懷期待也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 賀蘭瓷總覺得像是他們倆帶著花未靈去郊游。 不過陸無憂很適時地開口了:“就是可能還有點危險,你得保護你嫂子,以及有需要麻煩你做的事情?!?/br> 花未靈立刻拍胸脯道:“沒問題!” 去年賀蘭瓷只是普通官家小姐不便帶侍女,此次是命婦身份,便可攜帶一些,當然比起公侯帶的數(shù)量還是少得多,最夸張的大約是幾位皇親國戚,隨行護衛(wèi)都有千人。此次還有些特殊,便是一直深居簡出的皇后娘娘因太后病重,說想要去郊祀替太后祈福,也一道隨行了。 去年的祭天流程還是由圣上自行完成,這次卻是由人攙扶,一切從簡。 許皇后與他隔著極生疏的距離。 賀蘭瓷站在遠處眺望,心有戚戚。 祭天流程過后,便轉道去長雍獵苑,隊列浩浩蕩蕩,隨行禁軍有兩萬,護衛(wèi)著整個隊列,來之前陸無憂跟她說過。 “此次帶去長雍獵苑的禁軍分四支衛(wèi)隊,分別護衛(wèi)著蕭懷琸的寢宮、長雍行宮的東西兩側和行宮外圍,至于率軍的則分別是司禮監(jiān)的彭公公,鎮(zhèn)安王言將軍,衛(wèi)國公鄧統(tǒng)領和永寧侯鄭統(tǒng)領?!?/br> 花未靈在馬車里就探頭探腦,下榻至長雍行宮,住進女眷的內苑,還不住好奇:“皇宮也這么大嗎?我剛才差點想用輕功飛起來看?!?/br> 賀蘭瓷收拾著東西,囑咐道:“比這個還大點。你小心些,別被人撞見了?!?/br> 兩人正聊著,便聽見敲門聲,門外站了個恭敬垂手的太監(jiān),身后跟著一隊隨從。 太監(jiān)細著聲音道:“敬貴妃娘娘有請,想召夫人進殿一敘?!?/br> 看不出一絲問題,一點破綻。 人也確實是宮中內侍。 換做平時,賀蘭瓷可能不做他想,但這次已經提前知道會有事故,故而她格外平靜道:“稍等,我馬上便去?!?/br> 太監(jiān)卻依舊等在門外。 *** 長雍行宮內漸漸響起了兵荒馬亂之聲,嘈雜聲響將行宮的人都驚動了。 特別是本就淺眠的順帝,他一路行車疲憊,剛歇息了一會,便被吵醒,他揉著眉心道:“人呢?怎么回事?” 貼身太監(jiān)惶恐地跑進來道:“回稟圣上,外頭好像發(fā)生了動亂……” “什么?什么動亂?”他高聲道,“彭應,彭應人呢!” “彭公公他……” 話還未說完,順帝便看見從門外陰影處走進來的蕭南洵。 他當初最喜歡的那個兒子面色沉著道:“父皇想找彭公公,但彭公公現(xiàn)在正在帶人討伐造反的大皇子,可能一時趕不過來。不過兒臣擔心父皇的安危,特地前來護衛(wèi)父皇?!?/br> 蕭南洵的話音一落,順帝瞬間便明白了。 他當即臉色一變道:“彭應他什么時候勾結的你?” 彭公公掌錦衣衛(wèi)和東廠,是伴著順帝長大的內侍,順帝對他信賴有加,就連當初蕭南洵和自己親meimei夜闖別人新房,差點鬧出丑事,都是他上報的,他又曾狠狠得罪過大皇子——所以順帝一直沒有懷疑過他可能會勾結自己的兒子。 蕭南洵冷冷道:“怪就怪父皇先前總讓人以為你要傳位給兒臣,而父皇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撒手人寰了,彭公公位高權重,又不想被秋后算賬,自然要找個靠山了?!?/br> “你這個逆子!”順帝怒斥了一聲,只覺得氣血上涌,他連忙扶住床沿,喘著氣道,“你以為只靠著彭公公手里那些禁軍就能成事?你也走不出這個行宮!” 蕭南洵唇角勾起一抹陰冷的笑:“只靠彭公公當然不夠,但有父皇的詔令便能調令其他的禁軍了。只要父皇的旨意出不去這個寢殿,所有人便都會認為今夜起事的人是蕭南泊,而我是奉旨護駕,剿滅所有對父皇圖謀不軌的叛黨……等塵埃落定了,父皇便可以在這里傳旨讓位給我?!彼踔吝€語帶安慰道,“父皇放心,兒臣并不想對您動手,將來等兒臣登基了之后,還是會繼續(xù)孝順您,讓您頤養(yǎng)天年的。” 順帝反應過來,難以置信地看向他:“你偷了朕的兵符!不對……” 調動禁軍的兵符就連彭公公都不知道他放在哪里。 但……確實有一個人可能知道。 他脫口而出道:“麗姝!”緊接著順帝便忍不住怒氣翻涌道:“是你母妃偷的對不對?朕究竟哪里對不起你們母子倆了?朕寵幸了你們足有十余年,任何一個皇子后妃都沒有這般殊榮!就連你們在益州犯下那樣的重罪,朕都沒有狠心追究罪責!如今不過因為時局稍微冷遇,你們便人心不足,膽敢如此犯上作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