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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放下手里的公文,有人先趁著四下無人,垂頭壓著她,唇舌交纏,好一番輕薄。 賀蘭瓷習(xí)以為常,一手撐著桌案,一手環(huán)著陸無憂的頸項,裙擺在桌案上如花散開,她仰了點脖子,承受著陸無憂的親吻,還在留神外面有沒有人接近。 陸無憂松了點唇,勾著桃花眼調(diào)笑看她:“怎么親了這么多回,還會緊張?” 賀蘭瓷呼吸緩過來,眼中含霧,道:“畢竟是衙門里?!彼月酝崎_陸無憂,一本正經(jīng)道,“親完了來說正事,書院那邊交接的差不多了,這邊你料理的如何了?” “也差不多了?!比欢憻o憂根本沒放開她,又貼了過來,舌尖在她紅唇上細(xì)細(xì)逡巡,音色低低,帶著些氣音道,“我剛從縣里回來,都四五天沒親你了,你不讓我先多親會。放心,他們現(xiàn)在都不在?!?/br> 賀蘭瓷糾結(jié)了一瞬,就又投入了和他的口舌之爭當(dāng)中。 怎么說呢,成婚這都好幾年了,結(jié)果對于親吻這件事,好像彼此都還很沉迷。 又不知過去了多久。 賀蘭瓷才面紅如酥,垂著螓首道:“旨意下來了,雖然早知道,但還是挺舍不得的……” 陸無憂輕啄著她道:“下一任知府應(yīng)該是老柳,想回來再回來看看嘛,而且你不想回去看看你爹嗎?” 賀蘭謹(jǐn)前段時間也啟程回京述職了。 “更何況孩子們也都大了,別cao心了?!?/br> 賀蘭瓷掛在陸無憂身上,想著也是。 周寧安在陸無憂的鞭策下,要死要活考了個秀才,實在是不想往上考了,就差抱著陸無憂大腿哭喊“爹,你放過我吧”,最后倒是一門心思幫忙修堤去了,修完了開始琢磨些別的,他總覺得城里那幾門投石器還有很大進(jìn)步空間,現(xiàn)在正研究著怎么弄門更厲害的。 至于阿歸,陸無憂原本是想直接送他回京認(rèn)親的,但阿歸自己想再留一陣子,鎮(zhèn)安王請旨,千里迢迢親自跑來了一趟晃州,得知他在邊關(guān)習(xí)武念書,覺得留在陸無憂身邊兩年倒也不錯,便許他過幾年再回上京。阿歸跟著花未靈學(xué)了一段時間的武,進(jìn)步斐然,這會正跟著楚總兵在軍營里歷練——總之確實是比周寧安出息不少。 兩人后來又在晃州撿了些無父無母的孩子,一并丟到書院里去念書。 官宅里古董羹一桌都要坐不下去了。 周安寧心碎著道:“表嫂,我還是你最愛的兒子嗎?” 賀蘭瓷不由道:“你這稱呼亂輩分了!” 周寧安立刻改口道:“娘,你還愛我嗎……” 話音未落,就被陸無憂又給提著衣襟拎出去了,陸無憂和善微笑,眼神卻冷颼颼道:“這話我都不好意思問你娘呢,你倒是敢問?!?/br> 花未靈在晃州教了一陣子武,見他們邊關(guān)暫時穩(wěn)定,就又去行走江湖,臨走前還留了消息說:“哥,你們這要是再遇上什么守城啊,打架啊之類的事情,記得來找我?!?/br> 陸無憂擺擺手道:“等到你來,可能墳頭上草都幾米高了。” 花未靈撓頭道:“也不能怪我嘛,趕路就是很容易走歪的?!?/br> 他意有所指地問:“你還去找慕凌嗎?” 花未靈點頭道:“應(yīng)該會吧。他也確實有點可憐,跟我說從今往后他可能只能一直待在那里忙公務(wù)、忙公務(wù)、忙公務(wù),一輩子被奴役,一直忙到地老天荒……” 陸無憂隨口道:“別聽他胡說了,他日子過得好得很,忙里忙外伺候他的得有千人以上,他就是日子過得太逍遙了。” 花未靈恍然道:“那就先不管他了!回頭有時間再去找他。好啦,哥、嫂子,我走了!” 黑衣黑發(fā),用藏藍(lán)發(fā)帶高高束著長發(fā)的女俠,來時匆匆,去亦匆匆,自由得像是一陣風(fēng),似乎沒什么能拘束的了她,她身上有著與上京閨秀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 賀蘭瓷目送她,不免有點感慨。 陸無憂看著她若有所思面孔,道:“有些向往?” 賀蘭瓷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道:“向往,但那不是我想要的?!?/br> 這一次返回上京,著實熱鬧。 家家戶戶門前放著鞭炮,十里迎送,百姓們在街邊等著,有笑亦有哭的,比當(dāng)初他們?nèi)刖┦雎殨r仿佛人更多了十倍,從府衙出城這一整條路愣是弄出了送親的架勢。 賀蘭瓷坐在馬車?yán)铮路痼w會到了當(dāng)初陸無憂御街夸官時的感受。 隨原府的百姓還自發(fā)給陸無憂弄了頂碩大的萬民傘,實在大得有點離譜夸張,她和陸無憂都沒好意思要。 連府衙里的官吏也是老淚縱橫,激動不已,不過想的就和老百姓們不大一樣了。 ——陸知府走了之后,應(yīng)該不至于再這么累了吧! ——我們終于得救了! ——他還是去禍害其他京中官員吧! *** 回京之后,因陸無憂在晃州官績斐然——這倒是實打?qū)嵉摹钇湔{(diào)回翰林院的旨意也很快下來了。 隨原府知府陸無憂,升翰林院侍讀學(xué)士,并經(jīng)內(nèi)閣會推兼禮部侍郎,以正三品禮部侍郎之銜補(bǔ)入內(nèi)閣。 放在以往此事估計能引起驚天的非議,光是言官的彈劾就能把人淹沒。 畢竟大雍在朝為官,一向以京官清流為榮,從翰林院這種清流中的清流之地,犯錯被貶謫出去做外官,一般再想調(diào)回來都很難,更別提還想一步登天入內(nèi)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