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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萱軒循著血腥味朝巨狼看去,只見先前威風凜凜的巨狼不知何時已經(jīng)倒下陣來,雪白的腹部被劃出了一道殷紅,汩汩的鮮血正往外冒著。 徐琛的臉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雙手附在傷口上,給巨狼輸送著靈氣。 燕央措拭去唇角的血跡,眉峰微蹙,纖長睫毛下的眸色明明暗暗。 難道,他非要進入那種狀態(tài)不可了嗎? 清御峰是五峰之一,他進入那種狀態(tài)之后暴露的可能性很大,且后果也不是他能承受的。 外門弟子一夕之間成為名門正派人人得以誅之的存在,想著也著實有些啼笑皆非。 燕央措不由得苦笑。 就在此時,一聲長鳴,云紋炎鶯徹底進入了暴走狀態(tài)。 結(jié)界內(nèi)的靈氣像是受到了云紋炎鶯的感召,點起了一簇簇火焰,一呼一吸間,灼燒著鼻腔。 近乎同時,云紋炎鶯揮翅,卷起又一個火球朝燕央措襲去。 燕央措回神時,胖兔子已經(jīng)高高跳起,生生替他扛下一記火球。 如細雪般的白色皮毛因灼燒變得焦黑。 看著昏迷不醒的胖兔子,燕央措眉頭深皺,心底泛著不悅。 他不再猶豫,抬手便散出兩道靈力,把徐琛與巨狼擊暈在原地。 在兩人徹底暈死過去后,他又兩指并攏凝出一縷劍氣,正要往手心劃去,半空中火紅的身影卻消失不見了。 吱吱—— 幾聲清脆婉轉(zhuǎn)的鳥鳴從他身前傳來,那只龐大的云紋炎鶯不知何時竟然縮成一只拳頭大小的小鳥。 此刻,它正焦急地圍著胖兔子嘰喳亂叫,鳥喙小心翼翼地湊向胖嘟嘟的兔臉,似乎是要喚醒她。 燕央措收起指尖的劍氣,冷冷地看著那只胖鳥。 被主人晾在一旁的長劍微微顫了一下,掙扎著從泥土中抽了出來,直直地朝胖鳥飛去,一副要給主人驅(qū)趕胖鳥的架勢。 云紋炎鶯好歹是一只金丹期的妖獸,又怎么會被一把靈智剛啟的長劍嚇著? 它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嘴火焰,燒得長劍彤紅,長劍只得灰溜溜地非回到燕央措跟前。 燕央措瞥了一眼那把不自量力的長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長劍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嫌棄,劍身輕顫發(fā)出委屈的嗡鳴。 “……” 燕央措沉默了許久,長長地吐了一口濁氣,無奈道:“罷了。”沒救了。 后一句話他沒說,因為他知道:即便說了,這長劍也不知道說的是它,甚至大有可能為尚在喘氣的胖兔子挖一處小坑。 為了留住他身為主人的顏面,燕央措選擇了閉嘴,心底默默地打起了換劍的念頭。 云紋炎鶯依舊在胖兔子的身上四處亂啄,嘰嘰喳喳地叫聲讓人聽了腦瓜直疼。 燕央措眉頭微蹙,薄唇微動,趁著云紋炎鶯不舍防備,當機立斷地給胖鳥施下閉音訣和封靈訣。 云紋炎鶯被他偷襲得猝不及防,待回過神時,它已經(jīng)成了一只連叫都叫不出聲的胖啾。 原本就胖嘟嘟的身型因為憤怒的炸毛而變得豐腴無比。 燕央措看著胖啾,又聞著鼻尖燒焦味,神使鬼差地咽了咽口水。 喉結(jié)動了動,又滯住了。 他清了清嗓子,面上不顯,好似剛剛轉(zhuǎn)瞬即逝的饞意并不存在一般。 燕央措不承認并不代表胖啾沒看到。 它堂堂金丹期的地級妖獸何時受過此等委屈?竟然被眼前這個修為低下的修士打起了它rou身的主意。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它要讓這個修士知道,妖獸即便修為被封,它本體的強大也是不容小覷。 想著,胖啾揮翅,義憤填膺地朝燕央措啄去。 只是云紋炎鶯又怎會知道,燕央措早已經(jīng)預判了它的想法。 在它炸毛的那一刻,他的右手就已經(jīng)握住了劍柄。 叮—— 胖啾一頭撞到上劍身,發(fā)出一道清脆的聲響。 強勁的后助力使它分不清東西南北,晃晃悠悠地飄落到地面上,昏睡過去。 燕央措嗤笑一聲,兩根手指粗暴地捏起胖啾,右手毫不客氣地在它的身上下了一層又一層禁制。 確保胖啾動彈不得后,他才放心地把云紋炎鶯扔進捕獸袋。 事畢,他從儲物袋里掏出了一瓶補元丹,猶豫再三還是忍痛割愛——給胖胖兔子喂了一顆。 看著胖兔子逐漸平穩(wěn)的呼吸,燕央措緊皺的眉心這才有了片刻的松懈,他低低地說道:“花了我這么多心血,就算無甚大用,你也必須為我所用?!?/br> 說完,燕央措顛了顛懷中的胖兔子,緩緩踱步到護山大陣的陣眼附近。 傳聞,護山大陣啟動的位置與陣眼不在同一處,如今一看著實精妙。 常見的符陣皆以能量源為陣眼,而這護山大陣卻偏偏不足在同一處,而且靈力在其中的流轉(zhuǎn)絲毫不見阻滯。 著實精妙。 燕央措不禁暗嘆。 他非內(nèi)門弟子,根本沒有機會靠近清劍峰的正殿,更遑論靠近能啟動護山大陣的護山石、并掌握開啟護山大陣的訣竅。 往日,他也只是在遠眺時能看見頂峰上矗立著的巨大石柱。 這也是他爽快應下徐崢計劃的原因之一,他并不懂的開啟護山大陣的訣竅,去了也是白搭,強行開啟說不定還會損害護山大陣,反而得不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