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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兔子只覺得脊背遭受重重一拳,緊接著身體變得燥熱起來。 她還沒反應過來,轉(zhuǎn)身便對上了周思卉陰沉的視線。 脖子一涼,荀萱軒本能地縮了縮脖子。 她前爪微微抬起,朝周思卉友好地招了招手。 顯然,周思卉并不想與她嬉笑、打招呼。 她提起劍就朝胖兔子走去。 荀萱軒雖然對危險的感知遲鈍了些,但她又不是傻子。 周思卉根本沒掩飾對她的殺意,她自然不能待在原地坐以待斃。 她向左虛晃了一下,又快速折返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周思卉被胖兔子耍得晃了神,待反應過來時,眼中的怒意更甚了。 她高舉起手中的短刃緊跟在荀萱軒身后。 荀萱軒怕極了,慌不擇路,四處亂竄。 好幾回她竟主動跑到周思卉跟前。 每當此時,她們四目相對,兩人皆有些錯愕。 所幸,胖兔子雖然胖成了球,但并沒有失去身為兔子該有的靈活。 她總能及時閃身離開,周思卉永遠是撲空的那個。 就這樣,周思卉漸漸被激怒了。 她力聚丹田,發(fā)出了一聲比洪金魔猴的叫聲還要尖銳上幾分的呼喊。 荀萱軒被這聲音刺得大腦嗡嗡作響,不由得感嘆道:小孩真是比魔物還可怕。 不等她作過多的感嘆,周思卉的速度rou眼可見地加快了。 眼看著那柄短劍就要落到她的身上,荀萱軒只覺得心室的燥熱借著血液涌遍全身。 身體深處傳來一陣強烈的痛感,就好像要把她揉碎了重組一般。 在劇烈地痛感侵襲之下,荀萱軒再也跑不動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那把泛著深紅色寒光的短劍離她越來越近,呼吸幾近凝滯。 就在此時,燕央措帶著原著男主落在懸崖上。 他兩指并攏,一股強勁的靈氣從指間迸射而出,眨眼一瞬便把周思卉手上的短劍擊飛了。 周思卉于錯愕間,轉(zhuǎn)頭看向燕央措,眼底閃過一絲恐懼。 與她的恐懼不同,荀萱軒完全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她快步朝他跑去,邊跑著還朝小措抱怨自己的無辜,以及她捕捉到的異樣。 燕央措心疼地抱起兔子,安撫性地在她的頭上揉了揉。 視線再落到周思卉身上時,多了幾分肅殺之意。 周思卉眼見事態(tài)不對,三步并作兩步,躍下懸崖。 “咕!” 荀萱軒驚呼出聲。 周思卉怎么說也是女主周清雅的同父異母的meimei。 雖然關系不算好,但女主人設就決定了她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她完全有理由猜測,周清雅很可能還是把周思卉當meimei的。 如今周清雅的meimei跳崖,他們是怎么也脫不清干系的。 荀萱軒急忙神識傳音道:‘小措,我們下去看看吧?萬一……’ 不待她說完,燕央措便把臉撇了過去,他道:“我累了?!?/br> 他才不愿意管別人是死是活,抬一個半死不活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如今還要再走一趟,他說什么也不愿意。 而且,那個“人”根本不需要他救。看骨齡,它活得比他還久呢。 這些都是其次,它竟然對他的東西心生歹意,他沒殺它已經(jīng)很尊老愛幼了。 荀萱軒又勸了幾回,燕央措依舊抱臂干站。 她仰著頭,月光從頭頂上落下,給燕央措度上一層銀邊,長發(fā)在夜風的吹拂下在空中繾綣。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燕央措眼底的那抹紅似乎更紅了,紅得讓天地失色。 她眼前美若一幅畫卷,唯一不足的就是畫中的主角正閉著眼睛,對她視而不見。 荀萱軒明白,小措這是生氣了。 她也知道這樣的要求脫之她口有些奇怪,甚至會顯得她很傻。 但是荀萱軒堅持,她害怕燕央措因此得罪女主,尤其是在原文男主的注視下。 是的,那個一只面朝土地的人醒了。 具體是什么時候醒的她也不知道,她也是剛剛發(fā)現(xiàn)的。 讀過許多穿書題材的她,深知原著定律的可怕,尤其是男女主之間的情感發(fā)展——那幾乎是鎖死的狀態(tài)。 荀萱軒慌了,若是男主把現(xiàn)下這件事告訴女主,她跟燕央措鐵定要涼。 胖兔子急忙朝燕央措蹭了蹭,兩爪攤開討抱。 燕央措抬了抬眼皮,瞥了她一眼,身體除了了片刻地掙扎。 最終,他還是屈服了。 他的怒氣在小雪球的可愛面前一文不值。 說不定,這是胖兔子在朝他示弱呢? 只是想著,燕央措便心情大好,嘴角多了幾分笑意。 他躬身把兔子攬入懷中,指尖在觸及兔子的身體時,嘴角的笑容消失,神色變得凝重。 他冷著臉問道:“小雪球,那個不人不妖的東西對你做了什么?” 荀萱軒這會兒正組織語言,被燕央措突如其來的一問,問懵了。 ‘什么?’兔子臉懵。 “它對你做了什么?”燕央措以為荀萱軒沒聽懂,又一次重復道。 ‘沒、沒什么吧?’荀萱軒迷茫地回答。 片刻后,她意識道這很可能是燕央措在轉(zhuǎn)移話題,急忙道:‘我沒事,她沒對我做什么。我們?nèi)パ孪驴纯窗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