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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慧,是他阿娘的小名。 他從來只聽阿爹這么喊過阿娘。 “你到底是誰?”燕央措問道。 “你阿娘的摯友?!眾渖n扇扇子的動作微微一頓,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有了一絲變化,“我跟你阿娘自幼相識,是摯友,亦是親友?!?/br> 燕央措沉默,眼底的戒備不曾降下一星半點。 “不信?”婁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當年你滿月洗兒的時候我也在場。如果我沒記錯,你左 胸,有顆朱砂痣。” 說著,他合起紙扇,直指燕央措。 這導(dǎo)致燕央措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但的確如婁蒼所言,他的左 胸上確有一顆朱砂痣。 難道,他果真是阿娘的摯友? 見燕央措的戒備終于有所下降,婁蒼如釋重負,直直迎上他的打量,“如果你還不信的話。我記得……” 不待他說完,燕央措便打斷了他的話,“我信你。”你莫要再說下去。 婁蒼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疑問道:“你現(xiàn)在是玄天宗的弟子?” 片刻,他又補充道:“是你阿娘那個宗門?” “嗯?!毖嘌氪雴我艄?jié)應(yīng)了一聲。 “師從的可是弘修仙尊?” “師公已經(jīng)仙逝了?!?/br> “哦哦,對。的確仙逝了?!眾渖n不禁暗嘆:時光如梭。 婁蒼就像一個老者,而燕央措是他許久未見的后輩。 他與社會脫節(jié)太久,想要關(guān)心燕央措,又想了解當下的境況,只能喋喋不休地一邊回憶著,一邊提問。 但燕央措顯然不是有耐心的,他在回答了幾個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后,便不愿再答。 室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耳邊只剩樓下貨郎的叫賣聲。 沒得到回應(yīng),婁蒼沉默了許久,終于停下了自顧自地回憶,進入正題。 他緩緩道:“當年,燕兄和婉慧是不該遭受此等災(zāi)禍的?!?/br> “我知道?!毖嘌氪氪?。 他一個半妖都能在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藏匿,更何況是阿娘? “所以,當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其實,魔族若是想藏匿于人間是沒人會發(fā)現(xiàn)的。當年是你阿娘的親近之人…失誤暴露了你阿娘的存在,所以才有了后來的事?!?/br> 婁蒼說著,面露殤色,嘴角無力的垂了下來。 兀然地,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從懷里掏出了一個酸枝小盒。 “小措,這是五大家特制的異香。他們已經(jīng)有所行動了,如果不想暴露,你需要盡快適應(yīng)這種香?!?/br> 說著,他把木盒子放到茶桌上,往前推了推,又收回手去掏出來一疊黃符,他接著道:“這是我的通訊符,如果你有需要,就來找我,我會護你周全……” 婁蒼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半點沒察覺燕央措的思緒早已經(jīng)不在他的身上。 --------------------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這么大的世界觀,總是怕有邏輯漏洞,但越是躲避,節(jié)奏越拖沓。 我看不下去了,弄了個滿屏gkd的壁紙,希望能督促我搞快點,把節(jié)奏帶會到正常水平。 PS:或許這對可愛們來說不大,但對我來說、很大。 第50章 小癖好 燕央措回過神時,婁蒼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絮叨。 本就擁擠的圓桌上,又多了許多東西,他擔(dān)心這座小山會崩塌,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地放輕了。 他考慮到老人家的臉面,撿了一個較委婉的問法,“你為什么會成為孟紹祺的…棋子?” 婁蒼臉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他道:“你說反了,他是我的棋子?!?/br> 聞言,燕央措重新調(diào)整了坐姿,眉頭微微下壓,清俊的臉上浮現(xiàn)出疑惑的表情。 將他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收入眼底,婁蒼臉上的笑意多了幾分,這算是他們展開對話至此,他露出的最燦爛的笑容。 “為了保護更多的半妖,我需要知道五大家的行動計劃。他不過是我接觸這個計劃的棋子罷了。不然,我又怎么會拿到這些異香?” 婁蒼的理由是合理的,可燕央措仍感到有些疑惑,又問:“以你的修為、能力。不一定要用這種……”近乎要搭上性命的方法吧? 天知道他為了得到婁蒼的這一口消息,花了多少靈石才就回他的命。 面對他的問題,婁蒼不再像剛剛那樣出現(xiàn)片刻的表情凝固,他的表情管理得很好。 沒能抓到婁蒼的分毫錯漏,燕央措失望地收回視線。 婁蒼怎么說也是長燕央措近百歲的長者,對燕央措的心思,婁蒼又怎會不知? 他拳頭虛握著,自在唇邊,輕咳了兩聲,道:“其實……這是我個人的一種小癖好?!?/br> 小…… 癖好? 話音未落,燕央措的臉色驟變,廂房內(nèi)的氛圍一時間變得十分詭異。 他怎么也是活了快十七年的人,但類似婁蒼這樣喜愛受虐的人,他曾經(jīng)只是聽聞,但這是他第一次見。 燕央措在覺得不解的同時,又有些令人羞恥的好奇感。 婁蒼自己也察覺到了氣氛中一絲不對勁,主動岔開話題道:“小措,剛剛那女娃娃可是你的心上人?” 燕央措沉吟片刻,正要開口。 婁蒼打斷了他的話:“罷了,你們小年輕的事,我管不了。但我有句話必須說——人很狡猾,不可全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