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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少年在那樣殘酷的地方摸爬滾打了五年,舔著刀鋒上的血過日子。 直到最近一次執(zhí)行刺殺修仙者任務時,少年的與鄭家家主過分相似的臉被旁系認出,殺身之禍再次降臨到少年頭上。 他被鄭家嫡系的敦實擁護者逼著逃入羅云森林,重傷難愈的他倒在溪流附近。 于是才有了他們撿到路溫瑜的后事。 現在的路溫瑜在激流中撞了腦袋,忘記了前事,但他依舊保留著身為殺手的本能。 她和周清雅就經常被他冷不丁的靠近嚇到。 荀萱軒一想起周清雅與路溫瑜同框的畫面,思緒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急轉彎,向著奇怪的方向發(fā)展——不知道兩人會給她這個紅娘一個多大的紅包呢? * 前來接應的外門弟子見沒人在門口候著,皺了皺眉。 他剛想攤開手中的玉簡,一個身著淺駝色褙子、煙藍色百合裙的少女便走到了他身前。 蘭色的雙眸里倒映著他的身形,兩頰許是因為情緒激動泛著桃紅。 少女清脆聲音響起:“是輪到我了嗎?” 來人愣愣,他垂眸卡了一眼手中的玉簡,又看看荀萱軒。 他一時間有點難以相信,眼前的少女竟然是一位金丹期修士。 一般修士的容顏在筑基后便能依靠靈氣維持年輕。 但維持也只是維持而已,修士并不能把容貌變得年輕。 如今玄天宗內,容貌最年輕的就數燕師兄。 想著,外門弟子頓了頓。 或許清御峰的徐師兄更顯年輕,畢竟燕師兄周身冷硬氣息,透著不屬于他本該有的成熟。 思緒驟斷,他的視線重新回歸到眼前的少女身上,頷首道:“跟我來吧。” 說完,他轉身徑直朝前走去。 荀萱軒被帶來了正殿的一處偏門。 與那棟被她扒門縫的大門不同,雕花大門前站了兩個身穿白衣的清御峰外門弟子。 “你進去吧。” 荀萱軒聞言,移開視線,腳尖在地面點了兩下才跨過門檻向里探出了半個身子。 她來的似乎并不是時候,高坐上的人前一刻還討論著周清雅,下一刻就被她的出現打斷。 荀萱軒收斂了氣息,正想把腳收回去,殿內一道蒼老的聲音傳來,“既然來了就進來吧?!?/br> 此言既出,她不好再把腳收回去,只能邁步進了正殿。 四道視線落在了荀萱軒腰間的木牌上,在看到“金丹期”三個字后,他們皆沉默了。 空氣陷入死寂般的寧靜,荀萱軒忐忑地揉搓著指尖捻起的布料。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荀萱軒正準備邁步離開時,老者的聲音又一次在殿中響起,“小姑娘,你可對煉器感興趣?” 荀萱軒收回正要邁步離開的右腳,怔怔地看著高座上的老者。 她本就沒對成功拜師抱有幻想,畢竟玄天宗的外門來去自由,只要是摘花者就能留在外門,她都想好了以后要怎么混進內門找燕央措了。 老者許久沒等到荀萱軒的回答,正準備嘆氣,少女脆嫩的聲音便在殿中響起:“我可以。” 煉器其實也是一門很有錢途的道路,只是煉器非一夕可成,而且相當考驗恒信以及天賦。 孟堂聽來的清器峰弟子每天磨針的任務其實只是煉器師日常練習的任務之一。 荀萱軒不是怕苦的人,她只要看到一絲光亮便能耐住寂寞、一往無前。 老者收起臉上的郁氣頓時散了不少,他環(huán)視了旁邊的幾峰峰主,問道:“沒人愿意收她為徒,那老夫就當仁不讓地收了?!?/br> “駱老相中的弟子,我們怎么敢搶了去?”說這話的是清劍峰的峰主、現任掌門牛琮。 別峰的峰主紛紛附和。 駱欽的眉眼中染上了幾分喜色,他緩緩起身,垂眸看向荀萱軒,緩緩道:“你可愿意拜我為師?” 荀萱軒仰頭看著老者,點了點頭。 仙界拜師不似她想象中的那般復雜,她到現在還是懵的。 她只記得自己被駱老招到高臺,然后將獨屬于清器峰內門弟子的束發(fā)帶及玉牌遞到荀萱軒手中。 就在荀萱軒以為可以了的時候,駱欽從儲物戒中拿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鐵盒子。 剛開始時她并不知道鐵盒里裝的是什么,但是僅憑周圍投向鐵盒的視線,她便推斷這盒子里裝的絕對價值連城。 荀萱軒捏緊了手中的鐵盒,心中難掩激動,此刻的她真的好想與燕央措分享她的喜悅。 但燕央措如今抽不開身,她別無他法,只能退而求其次。 想著,她便快步朝等偏殿一腳的周清雅、路溫瑜走去。 兩人看到抱著盒子的少女出現,皆松了一口氣。 因為他們剛剛打聽到“玄天宗不收金丹期弟子”的噩耗,心底正擔憂著,少女便抱著黑盒子出現在他們的視野中。 兩人的視線掃過荀萱軒的臉龐,最后落到那足足有小臂寬的黑盒子上,向來熱情的周清雅自不用說,路溫瑜也是難得地面露笑容。 第62章 好哄 午時將至,一眾外門弟子嗅著鼻尖如約而至的香氣,埋頭又干了幾碗大白飯。 自祭祀大典結束、玄天宗招了新弟子之后,他們總能在巳正與申正之時嗅到這股子誘人的菜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