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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頓了頓,捏起桌上的白瓷茶杯,呷了一口苦茶,繼續(xù)道:“清器峰弟子少,你們兩個直接去就是了,剩下那個名額則是由外門比試獲勝的弟子奪得。” 駱老的視線落到燕央措身上,眼底是贊賞。 荀萱軒與背鍋的史成皆點了點頭。 駱老收回視線,視線掃過眾人,緩緩道:“今年的五方秘境試煉在安南舉行?!?/br> 安南國,首都名易南城,簡稱易都,是五大家之一的燕家所在。 燕央措驟然收緊手中的茶杯,茶杯發(fā)出一聲不堪重負的低吟。 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急忙收了手中的力道,免得讓熱茶灑了一身。 燕央措從善如流地抿了一口熱茶,對上婁蒼投來的視線。 他可以肯定,婁蒼絕對是故意的。 他想干什么? --------------------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我家別扭的大狐貍! 第63章 合作? 午時過半,荀萱軒借口回房煉器,繞道回了小院。 她轉(zhuǎn)手給院門落下一層禁制,隨后徑直回房間。 在謹慎確認過安全后,荀萱軒走向屏風(fēng)后。 一道銀白的光倏而閃過,一只渾圓如雪球的兔子從屏風(fēng)后跳了出來。 她的速度很快,側(cè)著身子從手掌寬的窗戶縫隙鉆了出去。 胖兔子一溜煙跑到清器峰的一個百年老槐樹下。 在那里,身著白衣的俊逸少年正等著她。 燕央措見胖兔子來了,熟練地把她抱起。 心念一動,清霜劍從腰間的劍匣飛出懸停在離地三寸的高度。 燕央措邁步踏上飛劍,直直飛向清御峰的后山——那是清御峰眾人散養(yǎng)靈獸的地方,也是荀萱軒練習(xí)符術(shù)及體術(shù)的地方。 夏日燥熱干燥空氣撲面而來,荀萱軒打理得十分良好的毛發(fā)被風(fēng)打散,但又一致地向后倒立著。 兩刻過去,他們終于到達了目的地。 荀萱軒迫不及待地跳下燕央措的懷抱,在一旁的石頭上梳理起毛發(fā)。 燕央措看著空落落的懷抱,眼底閃過一絲悵然若失。 他收回滯在半空的手,轉(zhuǎn)身看向仍在梳毛的荀萱軒。 見胖兔子辛苦,他萌生了像曾經(jīng)那樣替她梳理的想法,但下一刻,想法被他從源頭掐滅。 燕央措握了握拳頭,又很快松開。 他以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柔語氣問道:“好了嗎?” 荀萱軒舔毛的動作一頓,仰頭看向燕央措,點頭道:“好了?!?/br> 燕央措單音節(jié)應(yīng)了一聲,隨后熟稔地報了菜名。 見荀萱軒兩眼迷茫,他還順道說起了烹飪方法。 可荀萱軒聽著倒覺得燕央措這是背出來的,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來的,但絕對蓄謀已久了。 她一一記下后,朝河邊跑去。 要做這道菜,就必須抓到一條鮮活的鰲魚。 荀萱軒輕盈一躍跳上河中的巨石,屏息凝神地等候著。 直到河中一道黑影游過,她倏然睜開了眼,躍入河中。 坐在樹梢上一直關(guān)注著這邊的燕央措從開環(huán)抱的雙臂,直直坐起。 水面蕩著的水花歸于平靜,他瞇眼觀察著水面的情況,神識探入水下。 河床極大,且游魚很多。 燕央措找了許久沒找到兔子,正準(zhǔn)備把外衣卸去,一直平靜的湖面浮出一個雪白的腦袋。 胖兔子正銜著這條足足比她大了三圈的鰲魚,四肢并用,小短腿快速揮動著朝岸邊游去。 當(dāng)她看向燕央措時,驚錯涌上心頭,她差點松開了口中的鰲魚。 正午的驕陽穿過樹葉的間隙撒在少年□□在外的肌膚上,宛若給他裹上了一層金黃色的蜂蜜。 稠濃的蜂蜜向下流動,讓人不自覺地跟著視線下移。 許是因為著急救人,少年脫去外衣的動作略顯粗魯,里衣有些凌亂,衣襟直直敞開到腹部。 陽光下,肌膚泛著細膩瑩潤的光澤,肌rou線條流暢優(yōu)美,宛若上天的鬼斧神工。 荀萱軒急忙收回自己過分炙熱的視線,強行將注意力轉(zhuǎn)移道稍后的烹飪上。 但她還是高估了自己,余光總是忍不住地瞟向燕央措,哪怕少年已經(jīng)重新整理好了衣物。 她后來干脆自暴自棄了,直直朝燕央措游去。 好不容易游到了岸邊,荀萱軒也沒有著急上岸,只是仰頭看著燕央措,又欣賞了一會兒。 她下巴抬了抬,示意他接過鰲魚。 魚是被她用天雷劈暈的,估計不久之后就會蘇醒,他們的動作需要再快些才行。 *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熟,燕央措處理魚的技術(shù)已經(jīng)相當(dāng)嫻熟。 清霜劍從沒能料想到它竟然會有用來殺魚的一天,即便它已經(jīng)放棄抵抗,但它依舊對此難以置信,劍身時不時地發(fā)出一聲嗡鳴。 趁著燕央措處理魚的功夫,荀萱軒轉(zhuǎn)身進了山林,采下待會兒需要使用的各種香料。 她辨不出植物也沒關(guān)系,大不了就參考面板。 胖胖的雪球鉆進灌木叢中,正東扒西抓地尋找著一味香料。 兀然地,荀萱軒的背后好似有陰風(fēng)飄過。 圓圓的尾巴抖了抖,她朝身后看去。 來人是婁蒼,他眼底是幾近瘋狂的貪婪,或許還藏著幾分戲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