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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央措雖心有遲疑,但到底沒忍住替她揉了揉。 “好了,你該回去了?!彼穆曇舻统?,手上的動作輕柔緩慢。 荀萱軒被他揉得舒服,忍不住反用力蹭了蹭。 感受著掌心的力度,燕央措不禁挑眉,故冷笑道:“呵,你最近膽子大了?!?/br> 話音未落,燕央措手上的力道頓時加重了不少。 胖兔子在他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下,隱隱生出些許快意,仍主動地往燕央措手下送了送。 荀萱軒事后回想自己那時的行動,感覺自己就像一滯喜歡被人用力拍屁 屁的貓咪,只是她送的是頭。 * 一夜過去,到了眾人回宗門的日子。 周清雅為占得好房間,提前一天將安排告訴了荀萱軒,周思卉自然也借此一并托付給了她。 因此,荀萱軒今日一早洗漱完就去隔壁房間把小孩從被窩里抱了出來。 小孩沒有起床氣,極好照顧,半哄半就地梳洗完畢。 出了廂房,秋日的暖陽打在人的身上比直接躺被窩里還要舒服。 周思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她見是荀萱軒在抱著她,便熟稔地環(huán)住她,奶聲奶氣地喚了一聲:“荀jiejie?!?/br> 不待荀萱軒回答,小孩話鋒一轉(zhuǎn),緊接著壓低聲音問道:“荀jiejie,昨晚燕師兄找你做什么呀?” “嗯?”荀萱軒差異地看向周思卉。 她知道他們沒做什么,但周思卉的問話方式卻莫名惹得她回想起昨晚放肆的行徑,一時間耳根發(fā)燙,也不知道是被這小孩用熱氣呼的,還是她自己臉皮薄。 周思卉見荀萱軒沒回她,明眸暗淡,低聲又問道:“是我不能知道的嗎?前些日子,徐哥哥看話本,他說我沒及笄,不能看?!?/br> 荀萱軒太陽xue一抽一抽地疼。 周思卉這小孩不似別的小孩那般好糊弄,讓她胡思亂想下去指不定會搞出什么亂子。 她急忙清了清嗓子,揉著小孩的腦袋道:“你燕師兄半夜肚子餓了,找我要些吃的?!?/br> “哦?”周思卉眼睛亮了亮,“什么吃的呀?” 荀萱軒正要張口編一個,卻在前廳撞見了燕央措。 小孩怕他,自然歇了好奇打聽的心思。 只是在場的誰也沒想到,周思卉在多年之后,知道了“吃”的另一個意思,引得宗門一眾嘩然。 他們紛紛說燕央措好計謀。 不過那都是后話了。 * 兩三日后,他們回到了玄天宗。 舟車勞頓帶來的疲憊揮之不去,眾人的精力在挑選完宗門獎勵之后,紛紛舉了白旗。 與別人不同,荀萱軒這一休整生生休息了兩天才重新恢復(fù)了些精力。 不用旁人說,她自己也是能察覺出異樣的。 這一切可能真的與從知說的那般,這是她血脈不穩(wěn)的象征,去羅云森林一趟迫在眉睫。 清器峰由于性質(zhì)特殊,宗門任務(wù)也是以量計算的——只要她煉制或者修補完成指定數(shù)量的靈器,任務(wù)也就算完成了。 算算時間,新一芥子應(yīng)該在明年到來,現(xiàn)在下山隨便收點破損的靈器應(yīng)是一收一大把的。 因此,她的任務(wù)還算簡單,就是不知道該不該告訴燕央措她的計劃。 羅云森林越往深處走就越危險,以他們的修為是不足以應(yīng)付的。 況且,血脈不穩(wěn)是她的事,與燕央措無關(guān),她沒必要把無辜之人拖下水。但是她不說,燕央措就不會發(fā)現(xiàn)嗎? 荀萱軒不知道,但她清楚——若是真的讓燕央措自己發(fā)現(xiàn)了,那她定免不了一陣責(zé)備。 所以,她該不該說呢? 荀萱軒變得糾結(jié)起來。 她想著想著就又陷入了沉睡。 從大中午一直睡到傍晚時分。 荀萱軒是被一陣敲門聲吵醒的。 她瞥了一眼窗外的天色。 落霞紅染盡半片天空,她眉心微蹙。 她怎么又睡過去了? 敲門聲還在繼續(xù)著,周思卉在外急急地喚道:“jiejie,jiejie。宗主喚我們到正殿議事,遲到了可能會罰俸祿?!?/br> 荀萱軒如夢初醒一般從榻上一躍而起,嘟囔著抱怨道:“我們統(tǒng)共就這么點俸祿,這還要扣?!” 她隨手挽了一個發(fā)髻,抱起小孩就急匆匆地往正廳去了。 少女腳底生風(fēng),絲毫看不出她就是剛剛那個精神萎靡不振的人。 荀萱軒到正殿時,屋下已經(jīng)擠滿了人。 她無心往前面擠,也就抱著周思卉隨便尋了一個位置坐下。 高坐上,牛琮見人來的差不多了便起身壓下這滿堂的喧鬧。 只聽他清了清嗓子,緩緩開始了演講。 他從仙人破開空間限制帶族人移居秦遠(yuǎn)大陸說起,隨后說到仙、凡與魔族斗爭的數(shù)千年歷史。 直到一殿人都被他說的恍恍惚惚,他這才轉(zhuǎn)了話風(fēng),道:“新一芥子即將到來,秦遠(yuǎn)大陸妖魔橫行。即日起,宗門任務(wù)不再根據(jù)詳細(xì)情況分配到各峰門下。不論外門、內(nèi)門,只要符合要求者,皆可在公告欄上取下事簽?!?/br> 說著,他攤手示意眾人朝殿外那個巨大的公告欄看去。 荀萱軒作為穿書者自然知道這個公告欄。 但這公告欄出現(xiàn)的時間未免太早了些。 不應(yīng)該是明年才出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