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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改怎么說才能讓燕央措少罰點? 她的私房錢并不多,更何況那木晶還在鳳鳴樓等著她去贖身呢! 正想著,手忽然被一片溫?zé)岚 ?/br> 荀萱軒被燕央措拽離陣法,作勢就要離去。 猇到底是大乘期的大妖,即便礙于他守護陣法的職責(zé),束手束腳,兩人也無法輕易離去。 兩人的去路被猇阻斷,正僵持著,一旁沉默的砜出聲了。 他只淡淡地瞥了一眼荀萱軒,對燕央措問道:“我問你,她是你的主人嗎?” 荀萱軒不知自己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急忙捏了捏燕央措的手,食、中兩指在他手背敲了敲算是恭敬地道了一聲歉。 燕央措反手握住某只兔子到現(xiàn)在仍不老實的手,仰頭對上砜的視線,答道:“是,她是我的主人。” 砜的眼底閃過一絲錯愕。 即便他再不愿意相信,此刻也該信了。 他收回視線,隨意地應(yīng)聲道:“你主人的傳承還沒結(jié)束,得需再等等?!?/br> 說罷,他又一次闔上了雙眼,狀似困頓地沉睡過去。 沒了砜的壓迫,猇便開始活躍起來。 他銜著荀萱軒的衣擺把她重新扯回到陣法中央,隨后就開始繞著燕央措轉(zhuǎn),邊轉(zhuǎn)還邊嘖嘖稱奇起來。 “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你這樣俊俏的奴隸?”他問道。 燕央措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答:“是?!?/br> 猇點了點,轉(zhuǎn)而看向荀萱軒,道:“被人伺候的感覺是不是很舒坦???我當(dāng)年看他們喝茶有人端水,吃飯有人喂到嘴里。你們也是這樣的嗎?” 荀萱軒正想作答,猇就好似想到了什么,低聲問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收一個伺候砜?他年紀(jì)大了,經(jīng)常忘了吃東西。我又不能經(jīng)??粗?/br> 猇的話還沒說完,荀萱軒只覺得耳旁有一陣風(fēng)拂過,眼前那頭巨大的身影消失不見。 一陣巨響后,他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按在崖壁上。 骨頭錯位的生硬聽得荀萱軒汗毛豎起。 “你當(dāng)我是聽不見嗎?”砜咬牙切齒地問。 猇絲毫沒有被壓著的自覺,尾巴一晃一晃,不服氣地道:“可我又沒說錯!” 砜沉默片刻,道:“我是食rou動物,你再看看你給我?guī)У氖裁矗??!?/br> 猇似乎人不服氣,他看向荀萱軒,問道:“你說!蟲是不是rou?” 荀萱軒:“……” 這個問題她很難回答。 第97章 以下犯上 因為兩只大妖都不知道陣法何時啟動,為了不錯過,荀萱軒只能坐在陣法中央打望。 后來她實在無聊,拿著猇友情提供給她的草糧編起了竹螞蚱。 自從她學(xué)了煉器,手越發(fā)靈活,以前編一個要半個時辰,她現(xiàn)在半個時辰能編好幾個。 不過一個時辰,荀萱軒面前已經(jīng)擺了一連串竹蜻蜓、竹螞蚱、竹蝴蝶…… 大老虎對這些小玩意十分中意,抬起虎爪小心翼翼地碰了碰。 又見荀萱軒沒有阻止他,手上的力道有所加重。 結(jié)果就是竹蝴蝶被他戳倒,連帶著周圍的竹螞蚱、竹蜻蜓都遭了殃。 猇當(dāng)即偷瞄了荀萱軒一眼,隨后便收回手裝作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荀萱軒被他逗笑了,笑聲引得砜與燕央措都朝他們的方向看來。 她發(fā)現(xiàn)兩人的表情意外的一致——眉心微蹙,眼神中自然流露出他們心中的疑問——這是哪家傻孩子? 猇好似天然缺少對這類眼光的敏感神經(jīng),泰然自若地舔著爪子,沒有半點大妖該端著的架子。 大貓?zhí)蛑蛑途肓?,懶腰一伸,自然地勾走了他一直鐘意的那只竹蝴蝶?/br> 荀萱軒甚至覺得:他剛剛的匆匆一瞥是他在向她征求意見,而她的沉默就是默認(rèn)。 猇好似察覺到她的視線,身體一僵,轉(zhuǎn)頭回看向她。 理直氣壯的無辜模樣讓荀萱軒有那么一瞬間的自我懷疑——她多看兩眼是不是太過分了? 荀萱軒很快收回視線,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手中的物件上。 待她再抬眼時,面前哪還有那些竹葉編織的笑動物的影子? 猇好似放棄了掙扎,光明正大地玩了起來。 他慣會自己溜自己的,一邊用靈氣在前牽引,一邊邁開腿追。 不過眨眼片刻,猇已經(jīng)繞著峽谷轉(zhuǎn)了一圈。 這樣的他與棲在樹上的瞻青鳥差別十分大。 真不知道這兩只大妖往日怎么相處的。 荀萱軒的腦中浮現(xiàn)出六個字——他在笑,他在鬧。 只是想著,她便癡癡地笑了。 * 傳承的陣法是在后半夜啟動的,那時候荀萱軒正熟睡著。 只覺得太陽xue一陣刺痛,許多陌生的畫面在她腦中掠過,絲毫不給她按下暫停鍵的機會。 荀萱軒痛得恢復(fù)真身,被埋在厚重的衣服下。 燕央措本就淺眠,在荀萱軒發(fā)出悶哼的同時就睜開了眼。 只見銀白色的流光在陣法中緩慢流淌,在月光下宛若星河。 燕央措遲疑了一瞬,跨步進入陣法中。 他這樣的行為讓砜睡意頓消。 多年以來,傳承陣法啟動時只有妖王能居身其中,就連他們也不行。 可如今燕央措?yún)s毫無阻隔進入其中,這代表著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