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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傅寄舟仍戴著。 竹笙笑著說他挑著他母親父親優(yōu)點長的,有些過于打眼了?;ㄍt在旁邊偷偷瞪了他一眼。 傅寄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惹了花庭,花庭自他來后第一年的春朝節(jié)之后便對他愈發(fā)冷淡,若非必要,他在的地方,花庭就一定不在。 他去問溫茹,溫茹只說,花庭性子太擰了,等他自己擰過來了就好了。見溫茹不想多說,他不好再問,只是見了花庭,便格外注意自己的言行,生怕不討他喜。花庭是照顧溫茹長大的“乳父”,他不想惹他生氣。 所以,即便是女兒節(jié),陪同溫祁出來為未婚妻主準備禮物,他也謹言慎行,戴著帷帽,乖乖巧巧的。 溫祁這幾年活潑了一些,當年那個害怕母親給他擇妻主的男孩子,如今高高興興地為自己的未婚妻主選珠花。 他的妻主是自己瞧中的,雖然溫年星、溫年月沒想過一向溫柔的溫大郎君最后會選個武婦,但調查了身世,到底還算清白,人也誠懇不耍壞,便由溫年月做主,定下了婚約,還將人送去準備武舉。 溫祁見他未來的妻主少有香花裝飾那些,便趁著女兒節(jié)的機會,出來挑一挑,買來送給她。此刻,他站在珠花鋪子門口眉眼彎彎,身后小廝手里拿著的彩色木櫝昭示著,他買到了想要的東西。 “怎么來得這般遲?”溫祁從鋪子門口的臺階上走下來,好奇地問傅寄舟身后的谷昉。 “回大郎君,原本小姐要送表少爺過來的,誰知還沒出門,城南沈家的沈大小姐拜訪,邀小姐去望山寺下騎馬看花,小姐推拒了會兒,還是被拉走了。表少爺也因此多等了會兒,耽擱了些功夫?!惫葧P細細地解釋道。 溫祁雙眼一亮,拉過傅寄舟:“那我們也去望山寺吧,萬嵐說這時節(jié)望山寺下的紫薇花開得甚好?!比f嵐是他未婚妻主的名字,跟溫茹同年,今年十七歲,還得等上三年才能正式成婚,但兩人私下里經常碰面。 傅寄舟偏頭去看谷昉,谷昉點頭:“今日是女兒節(jié),那邊正熱鬧,谷昉也想去看看。” 傅寄舟高興起來,沈大小姐將溫茹拉走的時候,他就想跟去了,但是花庭當時在場,他慫了一下,乖乖地還是按原來的計劃出來陪溫祁逛街。 兩人各自坐了頂轎子,朝著煒京城郊外的望山寺走去。 才下轎子,便聽到一陣喧鬧的笑喊著。傅寄舟抬頭看去,只見望山寺下平坦的地方被拉出了一個巨大的跑馬圈,女郎們騎著高頭大馬,笑容恣意地繞著外圈競賽。 圈子外,靠近紫薇花林的地方,圍了許多郎君和他們的小廝,瞧著哪個女郎颯爽,便將自己手里的香囊朝她扔過去。 場上的女郎們不嫌他們煩,反而故意跟他們躲著玩,在馬上一邊奔馳著,一邊俯仰側身,敏捷地躲過香囊,瞧著沒砸中,便得意地揚著眉毛看回去。 香囊雖然沒砸中,但這一眼看過來,那扔香囊的郎君還是羞紅了臉,偏著頭躲到后排去了。 騎馬的女郎未曾回頭再看,馬蹄不停,她便一個勁兒往前沖,拿了這比賽的魁首倒沒什么用處,但是誰還不愛爭個第一來著。 “好熱鬧呀?!睖仄钭哌^來,感嘆了一聲,拉著傅寄舟往郎君們聚集的地方快步走過去。 傅寄舟被他突然拉著向前,險些被路上的石頭絆到,谷昉忙搭把手,幫著他站穩(wěn)。傅寄舟虛驚一場,心頭還有些惴惴,溫祁卻渾然不覺,帶著人找到了一個空隙,將人拉到了前排。 “堂姐今日穿的什么顏色的衣裳?。俊睖仄罨剡^頭來問傅寄舟。 傅寄舟扶著圍欄處的荊木,偷偷踮著腳往跑馬場上望:“藕荷色……窄袖……” 第23章 (二更)人比花嬌,你更…… 他話沒說完,只見溫茹騎著一匹黑青色駿馬從遠處馳來。她穿了一身藕荷色的交領胡袍,腰上系著深色的腰封,馬鞍下裙邊上下翻舞,露出月牙白的下裳一角,鴉青柔順的頭發(fā)高高地束在頭頂,額前扎不上去的幾縷碎發(fā)被風吹得東倒西歪,招著人去看她的臉。 瞳色通透,眉睫帶笑,在郎君們待著的地方遠遠看她,白皙的膚色像是給她的臉覆了一層朦朧光暈,真人若是有七分容貌,此時看上去也有了十分。 郎君們不由得從小廝們手里接過香囊,準備要扔了。 那邊的溫茹還渾然不覺,嘴角含笑地縱馬向前,她身后的沈大小姐在后面大聲嚷嚷,嫌她跑得太快了。 “你自己不用功,跑得慢還怪上我了?!睖厝愠蠓秸{笑了一聲,夾了夾馬腹,準備跑得再快些。 “你這渾丫頭!”沈大小姐氣得夠嗆,抬手從自己腰間的荷包里掏出一塊玉石,朝著溫茹砸過去。 溫茹敏捷地側身避開,玉石旋即從她身畔滑過,溫茹用余光掃了一眼。 唷,這不是她問沈大小姐討了好久的黑暖玉嗎? 這可是好東西,怎么能亂扔呢? 溫茹松開腳蹬,一躍跳到馬上,朝右前方使力,握住那枚黑暖玉之后,翻了個身,在身側的圍欄處借力,又重新坐回馬上,晃著手中的黑暖玉,朝著沈大小姐咧了咧嘴:“謝啦,女兒節(jié)還給我送禮物,沈大小姐就是善良又闊氣!” 沈大小姐原本是想扔了那黑暖玉,吸引溫茹注意力,好縱馬超過她,誰知溫茹就這么簡單地把玉拿了回來,她不由得氣悶,掏了掏荷包的東西,準備故技重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