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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茹又拿出另一張禮單:“這是我單獨給你出的添妝單子,我們不要你那個混蛋娘的任何東西,你以后嫁給我便是我的人了,你的嫁妝便由我出?!?/br> 傅寄舟拿過溫茹手上的禮單,掃了一眼,有些很眼熟,是溫茹很喜歡的東西,他曾經(jīng)故意記在心上,想著以后能投其所好,沒想到溫茹卻將那些又送給了他。 溫茹向來都是這么好,讓他一句別的什么話也說不出。 等兩人終于看完了禮單,溫茹又跟他說,侍禮之后,他可以繼續(xù)住傾蕪院,也可以搬去珩雪院,珩雪院院子大,便是將傾蕪院的小廝們都帶去,也住得下。當然,兩邊都留著也行,若是哪天生她氣了,他還可以出了珩雪院,回傾蕪院躲起來。 溫茹當然是調(diào)笑著說的,但傅寄舟卻聽進去了,臉頰浮上一些紅暈,輕聲道:“我才不會生錦衣的氣,往后想跟錦衣住在一起?!?/br> 溫茹看著傅寄舟笑,直把人笑得偏過頭去不理她。 商量得差不多,溫茹便離開了,谷昉將人送走,沒有吩咐粗使小廝,自己一個人站在圓桌旁悶不吭聲地低頭干活。 傅寄舟叫住他:“谷昉不用難過了,事急從權(quán),有些事沒辦法,往后會好的?!?/br> 往后好不了也沒事,嫁給溫茹作貴侍,不也是嫁給溫茹嗎? 谷昉啞著應了一聲,低垂著頭,帶著收拾好的殘羹冷炙,匆匆出了門去。 翌日,溫府忙成一團,珩雪院那邊最是忙碌,人來人往,搬東西的、換燈籠的、糊窗紗的,忙活得不得了,有竹笙和花庭盯著,沒有小廝敢閑言碎語,一個個只埋頭做自己的事。 花庭昨日找溫茹問了,雖然沒有告知背后的原因,但溫年月對小姐的決定一句話沒反對,每日忙著外出會友,他便能感覺到這背后恐怕不是后院里的原因。 傅寄舟深居后院,卻被牽扯著,從堂堂正正的正君變成小小的貴侍,想想都覺得太委屈了,可他一貫跟傅寄舟關(guān)系不算親近,也不好勸慰他,只好在侍禮上多用點心。 但,唯有一事他有點糾結(jié)。 他平素盯著傅寄舟學的都是正君要學的君子之禮,做貴侍跟做正君并不一樣,他要不要拿著書,去給傅寄舟補補課,尤其是小姐明日就納侍了,可小姐還未及笄,若是兩人什么也不懂就行了禮,進了洞房出了亂子怎么辦? 第43章 腦子里一個勁兒冒出“洞…… 溫茹準備的納侍禮很是用心,但再用心,在禮制無法逾越的地方終究是無法逾越的。納采、問名、納吉、請期、親迎(古“六禮”)不需要全備,闔府正門不需要張燈結(jié)彩,外賓不需要請,身為新嫁郎的傅寄舟也不需要為出嫁準備些什么,只等著行納侍禮即可。 都是昏禮,參與感卻全然不同。 溫府小廝們忙碌得團團轉(zhuǎn),傾蕪院卻安靜得令人心疼。今日院子里的粗使小廝們大都知道了府里正在發(fā)生什么事,一個個屏住呼吸,不敢多言,哪還有往常輕松笑鬧的樣子。 花庭過來的時候,當即就擰了擰眉,院子里太冷清了些,雖然正君和貴侍是天淵之別,但到底是府里的喜事一樁,這般沉悶,有些不吉利。 隨即,他轉(zhuǎn)頭吩咐身后跟著的管事,讓他帶著院子里的人將傾蕪院也裝扮一番,雖然往后這里可能不住人了,但是今明兩日該喜慶的還是應當喜慶一些,順道也給這些不懂事的粗使小廝找些事兒做。 管事應下之后,匆匆去安排,花庭則自己進了院子。 傅寄舟聽到谷昉來通報,說花庭過來了,差點讓那繡花針戳到自己的手,心思忐忑地站起身來,停頓了好一會兒。 要說這時候他最怕看到誰,那絕對是花庭。平素花庭對他最兇,但是花庭卻是整個府里最記得他是溫茹未來正君夫郎的人,每日拿正君之禮來約束他,他的婚書甚至還在他手上。但如今卻……這番情境下去見花庭,花庭眼中的自己也會變了樣吧。要做溫茹正君夫郎的自己,和要做溫茹貴侍的自己,對比未免狼狽。 但這些都是他心底的小情緒罷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了溫茹,那就該少些敏感。想到這里,他壓抑了心底不安卑怯的情緒,緩步走出了內(nèi)室。 花庭站在外間,看到傅寄舟從內(nèi)室緩步走出來,穿著一身遠山紫的袍衫,臉色不錯,不會讓人覺得愁緒壓身,不由得有些放心,也暗自覺得傅寄舟正君之禮學得還是不錯的,不管境遇如何,安之若素、端方溫良的品性總不該丟。 等傅寄舟在外間坐榻上坐下,他恭敬地將手中的兩本書呈到傅寄舟面前。 谷昉瞥了一眼,便出聲告退下去了。 傅寄舟一邊去接花庭手中的書,一邊奇怪地看著谷昉匆匆離開的背影,好奇地問道:“這是什么?” “表少爺,花庭不會安慰人,但花庭向來也沒安什么壞心思,萬望表少爺不要同奴計較?!被ㄍフ遄弥_口,“如今您受了委屈,只能屈居貴侍,原本花庭不該來給您添亂的,但明日便是納侍禮,為著小姐和您往后能長長久久,順順遂遂的,花庭不得不來跟您叮囑兩句。” 花庭的語氣小心翼翼,似乎生怕碰了傅寄舟身上難過的開關(guān)。 傅寄舟知他好心,垂眼應了下來,指了指身前一個圓凳:“你坐著講吧。”說著隨手快速翻了翻手上的書,看到里面都是姿勢各異的人像畫,一臉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