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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溫茹將其他人都關(guān)在了門外,將內(nèi)室門落了栓,轉(zhuǎn)身壓著傅寄舟在桌旁坐下,好奇地問道。 說話間,溫茹還幫他取了面紗,又隨手倒了兩杯酒。 “無事,可能沒習(xí)慣……”傅寄舟支支吾吾。 溫茹一笑,在前洲最后一日,她可沒看出傅寄舟不習(xí)慣呢,成了親怎么反而矜持了:“喏,合巹酒?!?/br> 溫茹又違禮制了。 傅寄舟伸手拿住,抬眼看向溫茹,順著她的動作,兩人雙臂交纏,飲下了合巹酒。 那酒很淺淡,滑入喉管只帶了極細(xì)微的一點(diǎn)刺激,便悄無聲息,但紅燭的燭光落在傅寄舟臉上,讓他的眉眼格外艷麗,看向溫茹的時候,那雙眸像是被酒浸透了,多情又纏人。 溫茹覺得自己好像醉了,整個人似乎被他的目光攫取了心神。 這是她這么多年,兩輩子以來第一次結(jié)婚。從昨日到今日,她是切切實(shí)實(shí)按辦自己婚禮的熱情在籌備所有的禮程,太過認(rèn)真,好像就容易入了戲。 原本只是想辦了侍禮,什么也不做的,但看著傅寄舟看向她的目光,“這是不是不劃算”的念頭攔不住地涌了上來,腦子里一個勁兒冒出“洞房花燭夜”五個字。 “錦衣?”傅寄舟覺得溫茹在走神,不由得伸手推了推她,“接下來還要做什么……” 溫茹回過神來,就被問了這么一個靈魂問題。 好像沒有什么可以做的了,這里有連著的凈室,里面的洗澡水是事先備好了的,所以她們應(yīng)該各自去沐浴,然后回來睡覺,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但,這不是洞房花燭夜應(yīng)該有的寡淡吧。 “去沐浴吧,凈室里熱水一類應(yīng)當(dāng)準(zhǔn)備好了?!睖厝阆肓讼耄瑳Q定還是做個人。 傅寄舟點(diǎn)頭,但看著溫茹一直避開他的眼睛,不肯多看他一眼,心里有些不舒服,站起身來,緩步走到溫茹跟前,拉著她袖子,低聲問道:“這衣裳繁復(fù)得很,錦衣能幫我脫嗎?” 溫茹喉頭不由得滾動一下,站起身來,垂著眸子認(rèn)認(rèn)真真地幫他解腰間的玉璧腰帶,非常認(rèn)真,認(rèn)真到手心都快出汗了。 “錦衣,你不看我。”確定溫茹的確不看她,傅寄舟咬著唇,小聲抱怨道。 “我在看啊,我在看你,”溫茹抬眼飛快地看他一眼,“看到你了,很好看。” 敷衍。 傅寄舟壓住溫茹幫他解系帶的手:“錦衣,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做那些事,所以……” “啊?哪些事?”溫茹手上的動作一頓,疑惑地抬頭。 “花庭給了兩本冊子,說是成了親的男女要做的,但錦衣進(jìn)了房之后,似乎極不愿意靠近我……”傅寄舟說到這,聲音越來越小,有些委屈。 傅寄舟這番話無異于是邀請,是暗示。 溫茹眸色微深,心里有些蠢蠢欲動。她咬唇看著傅寄舟,開始給自己找借口,身為女尊國的女子,娶了夫郎,卻在洞房花燭夜半點(diǎn)不親近夫郎,實(shí)在太不人道了,她至少,至少該跟人親一個吧…… 想到這,溫茹拋了心里的糾結(jié),伸手將人抱住,抬著他下頜,盯住他的唇瓣不放:“那我可以親你么?”聲音帶著些難掩的欲氣。 傅寄舟抬眼看她,確定在她眼里看到了她對自己的渴望,不由得暗自松了口氣,緊緊地反抱住溫茹,點(diǎn)頭。 得了應(yīng)許,溫茹便覺得心底被勾起了熱氣,迤邐著游遍周身,讓她整個人像是融進(jìn)了洞房花燭夜那獨(dú)特的帶著薄紅姝色的輕霧里,默認(rèn)不做些什么便從那霧里逃不出來。 身心一片靡色,溫茹將他整個橫抱起來,平躺著放到床上,伸出玉色的手指尖,一一滑過傅寄舟的眉眼、鼻尖和唇角,觸感輕滑又柔軟。 傅寄舟長得很是出眾,溫茹兩輩子見過的男孩子里,就沒比他更好看的,她一貫喜歡看他,便是在這樣的時刻,要親吻他了,也想在親吻前好好看看他。 傅寄舟微揚(yáng)的眼角勾曳著艷色,緋色紅暈在他臉龐散開,但他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勾人,只一味地輕嗅著溫茹指尖帶起的香氣。 溫茹輕笑一聲,傅寄舟還未來得及去想她在笑什么,便覺得自己的唇瓣一熱。 溫茹的唇印上了他的唇,跟他上次主動的不同,溫茹的親吻讓他整個人忍不住震顫,讓他從未那么深刻地感覺到自己是被愛著的,被需要的,他抬手?jǐn)堊厝愕难瑢⑺龎旱秒x自己更近。 跟傅寄舟上次一樣,在他唇上輾轉(zhuǎn)廝磨了一會兒,溫茹便伸出了舌尖,濕熱的觸感讓傅寄舟忍不住低吟了一聲。 趁著他微微啟唇的片刻,溫茹的舌尖叩開了他的牙齒,找到了他的舌尖,引著他與她一起唇舌共纏,每一次交纏仿佛都能帶來了靈魂上的共振。 傅寄舟猛地睜開了眼睛,迷茫地看向溫茹,察覺他走神,溫茹懲罰地咬了一口他的舌尖,他立馬又乖順地閉上眼睛,沉淪于這陌生的交纏。 書里,沒畫啊。 不消一會兒,傅寄舟只覺得自己口中的呼吸被奪了個干凈,心跳快得幾乎要死掉,但他又不想躲開,只能將綿軟的身子勉力去抱緊溫茹,像抱住了能救命的浮木。 溫茹第一次知道原來人的口涎可以是甜的,她親著親著有些沉迷,直到聽到傅寄舟的粗喘,才意識到自己身下的是只菜鳥,也許還不會換氣。她只好戀戀不舍地松了唇,親了親他的唇角,想著上次傅寄舟小狗一樣的輕舔,便有樣學(xué)樣地順著他的唇角、下頜,往他的脖頸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