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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茹眼底閃過一絲驚訝,看弋陽王君的反應(yīng)她們似乎并不是為程王而來,那是為了什么? 溫茹定了定神,專注于眼前:“金銀私礦十余年的供養(yǎng),殿下覺得程王殿下只有這么一點(diǎn)實(shí)力嗎?溫家生意四通八達(dá),難免聽到一些小道消息,程王殿下暗地里擁有大量見不得光的私產(chǎn)和私兵,但大宓國本就允許豢養(yǎng)定量私兵,所以混淆視線的信息太多,我暫時還查不到具體數(shù)目和位置。” 弋陽王君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母皇還在世,太女名正言順,二皇姐卻利用臟銀置辦了大量私產(chǎn),養(yǎng)了大規(guī)模私兵?這是想做什么?起兵謀逆? “殿下可以將我所說的話,照原樣告知太女殿下,也不必對溫家過多疑慮,動用多余的人力、物力拉攏溫家。我們溫家世代效忠女皇,自然維護(hù)正統(tǒng),這是責(zé)無旁貸的。” 弋陽王君聞言啞然,溫茹已經(jīng)直截了當(dāng)?shù)靥裘髁酥倚?,他若是再斤斤計較就有些難看了,掃了一眼乖乖坐在一邊沒說話,一味癡看著溫茹的傅寄舟,拖拖踏踏地道:“長樂坊一事,太女皇姊已經(jīng)訓(xùn)誡過本殿了,本殿沒有嫁娶之心,太女皇姊也沒有干涉溫家的意思,溫小姐盡可放心。若二皇姐當(dāng)真有……之心,太女皇姊定會重賞于你,不會反過來逼迫溫家做不愿做之事?!?/br> 得了弋陽王君的話,溫茹、傅寄舟齊齊松了口氣,溫茹站起身來,繞過屏風(fēng)拿出一張紙箋寫下她已經(jīng)查明的幾個可疑地點(diǎn),裝進(jìn)信封,遞交到弋陽王君手里:“這是程王殿下豢養(yǎng)私兵的可疑地點(diǎn),若太女有余力可以去查一查。過幾日,程王殿下出手,應(yīng)當(dāng)會有更精確的消息傳來,屆時我會及時通知太女府?!?/br> 弋陽接下信封,單就拿到信箋這一條,他這一行都值得了,更何況還知道了那么一條他和皇姊想都不敢想的消息。 倒不是說大宓朝沒有皇女謀逆的先例,但那大都是宗祠皇女鬧出來的亂子,二皇姐可是母皇親生,如何會如此冷血無情、膽大妄為? 等他回去告訴皇姊,只怕皇姊都要嚇一跳。 “真如你所說,二皇姐會如何打壓溫家?可需要本殿與太女皇姊幫忙?”弋陽王君拿到東西,不由得關(guān)切了一句。 “若有需要,我會聯(lián)系太女殿下,屆時希望太女殿下能夠體恤溫家?!睖厝惚静幌肱c太女深交,但與程王作對,有多一重保障也好。 弋陽王君點(diǎn)點(diǎn)頭,站起身來告辭,快走出書房門口的時候,沉吟片刻,對溫茹說了實(shí)話:“其實(shí),太女皇姊并非要二皇姐的消息,她是看中了你,想要你為她效力,你考慮考慮吧?!?/br> 說完,也不要誰送,徑直帶著自己的兩個小廝快步離開。 溫茹眉心緊蹙,抬手捏著傅寄舟的一縷頭發(fā)在指尖纏纏繞繞:“她們什么意思?溫府雖然是皇商,不入朝堂,但也是為女皇效力啊……” 傅寄舟同樣疑惑地?fù)u搖頭,但弋陽王君沒有覬覦溫茹就好。 * 弋陽王君腳步匆匆地出了珩雪院,十分著急回去跟太女匯報他今日的收獲,方便太女及時布置好應(yīng)對計劃,以免被打個措手不及。 剛出院門口五六米遠(yuǎn),他卻模糊見到前方冒出一人氣勢洶洶朝他飛躍過來,速度極快,一邊飛身一邊大喊:“堂姐,救命!” 兩個小廝臉色大變,匆忙上前,試圖將莽撞沖上來的人控制住。 溫夕樺飛馳的腳步一滯,氣勢凌厲地出手與兩個小廝打了起來。她有急事,不欲與他們糾纏,因此抓著一個胳膊就往邊上摔,幾下便繞過兩個小廝,二指掐上了躲在他們后面的弋陽王君,不悅地開口:“你們是誰?怎么在我堂姐院門口?” 那兩個小廝身手不低,就連她現(xiàn)在控制住的這個,方才試圖反抗的時候,也不像是弱男子。 弋陽王君垂眸看著自己咽喉上的兩指,氣得臉通紅。 好家伙,溫小姐方才說的溫家對皇室正統(tǒng)忠心說的是真的嗎,怎么一個個都敢對他出手,這是哪門子的忠心! “夕樺,松手!”聽到動靜出來的溫茹一臉尷尬,“給弋陽王君道歉。” 溫夕樺一驚,連忙松了手,連連倒退幾步,深深地彎腰行禮:“殿下,抱歉,夕樺跑得太快,一時沒注意,您這排場著實(shí)小了……我還以為是不軌之人混進(jìn)了后院……” 弋陽王君伸手按住自己的喉嚨,狠狠地瞪了她和溫茹一眼。 溫夕樺嚇得直接躲到了溫茹身后,貼著溫茹耳朵說:“堂姐,救命?!?/br> “看到了嗎?”弋陽王君松了手,抬了抬下頜,毫不矜持地將自己脖子紅了的地方露出來,冷哼了一聲,“你們覺得道歉有用?” 他話音剛落,溫夕樺迅速從口袋里掏出一盒藥膏,塞到溫茹手上:“一秒沒,真的!”那么淺,不涂藥,也頂多一個時辰就沒了,王君就是矯情。 溫茹轉(zhuǎn)手將藥膏遞到弋陽王君面前,硬著頭皮道:“舍妹年紀(jì)小,我替她道歉,就當(dāng)我欠殿下一個人情。而且舍妹醫(yī)術(shù)不錯,藥膏應(yīng)當(dāng)是極有用的,不如殿下試一試?” “女人用的藥膏我不用!”弋陽王君憋著口氣,鍥而不舍地狠瞪著躲在溫茹身后的女子,方才動作太快,他甚至都沒看清楚人。 “啊,舍妹是男醫(yī),藥膏是專為男人制的。” 這不趕巧了嗎? 弋陽王君一愣,溫家還有個小姐學(xué)男醫(yī),這也太奇葩了吧。他半信半疑地接過了藥膏,皺緊了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