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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著醫(yī)生的本能,他還是多嘴囑咐了一句“看著架勢估計沒少吃,你最好提醒一下這個吃藥的人,這藥可不比其它東西,不能隨便亂吃?!?/br> 亓沅眼神暗了下來。 “吃藥的人已經(jīng)不在了?!?/br> 醫(yī)生把蓋子擰回去的手頓了頓,對著亓沅道了聲歉,說了句節(jié)哀。 亓沅搖了搖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后把空瓶子遞了過去。 “能再麻煩您幫忙看下這個是什么藥嗎?” 醫(yī)生點點頭,順手接過去擰開了瓶蓋,還沒等放到鼻子前,他臉色刷的一下就變了。 “同一個人吃的?” 亓沅點點頭。 “難怪,這就對了。” 醫(yī)生自言自語了一句,然后才對著亓沅解釋道。 “跟你說藥名你估計也聽不懂,這藥的唯一作用就是吃下后能強行維持一段時間的生命,但會伴隨著強烈的疼痛,配上那瓶止疼藥,對于絕癥晚期的人來說勉強算是一點慰藉?!?/br> 至少在感覺到死期臨近之后,還能正常的和親人多相處幾天,也是非常不錯的一件事。 “這種藥一瓶三顆,每顆大概能保證兩天左右的效果,人一旦選擇服下,那便沒有回頭路了,藥吃完的隔天,就是……” 后面的話醫(yī)生沒有說,但在場的人都明白是什么。 從診所出來之后,亓沅整個人就被喪氣包裹了起來,黑黑的一團。 “他說請假陪我的時候,我還挺高興的,覺得他能借此機會休息休息也好,好像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他的氣色變好了,說實話,我還天真的以為是一切都在變好呢。” 誰能料到,那居然會是死亡倒計時的開始。 “柳叔不是說了嗎,用了那藥,走的時候效果堪比安樂,對于那些到了后期非常痛苦的絕癥患者而言,也算是一種福音了?!?/br> 亓睿已死,亓沅收拾東西的時候也沒看到病歷單什么的,不清楚他到底生的什么病,但照這個說法看來,至少他走的時候并不痛苦。 這個結(jié)論雖然改變不了什么,但對活著的親人來說,勉強能算的上是一點點慰藉吧。 將風(fēng)晚亦送回小區(qū)門口,亓沅卻沒有進去的打算,站在那里跟他道了別。 “你不(進去),就走了?” 看著風(fēng)晚亦眼中的挽留之意,亓沅軟了眉眼。 “我得回去湊嫁妝呀,不然怕是到猴年馬月才能嫁給你啊?!?/br> 風(fēng)晚亦又給鬧了個大紅臉,不過他還是忍不住再多嘴一次。 “你真的決定好了要——” “噓~” 這一回,亓沅主動出聲打斷了他。 微笑著凝視那雙烏黑透亮的雙眸,亓沅的語氣極為鄭重。 “我這輩子,非你不嫁?!?/br> 第25章 她不是愛錢 她只是喜歡做好事 告別了風(fēng)晚亦, 亓沅沒急著回家。 自古窮人錢色難兩全。 風(fēng)晚亦之前幫她墊付的亓睿的喪葬費她還欠著沒還,昨晚挑的禮物雖然只是中規(guī)中矩,但也差不多花光了她自己原本賬戶里的余額。 距離大學(xué)開學(xué)還有兩個多月, 這段時間里, 她若想不動用亓睿留下的那筆錢, 那就得去找一份管三餐甚至管住的工作。 那個李蘭不是只好鳥,沒從她這兒拿到錢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畫門上的平安符只能擋住那些心懷惡意的人, 如果李蘭報警,那不管是出于關(guān)心還是義務(wù)的警察們過來破門是分分鐘的事情。 這要是她原本的世界,直接畫一幅牛鬼蛇神皆不得靠近的無差別轟豬圖就行了,哪里還要像現(xiàn)在這樣干什么事情之前還得區(qū)分一下人性的善惡, 避免傷及到無辜。 哎,法治社會的好處和壞處啊。 亓沅一邊走一邊留意著周遭,試圖尋著些發(fā)家致富的法子或地方。 想什么來什么。 憑借著多年的生存經(jīng)驗, 她成功瞄準(zhǔn)了一個手臂上挎著個大包,假扮成女人的男人。 雖然這人外表看起來天衣無縫,體態(tài)臉蛋皆與女子無甚差別,但亓沅卻從那雙眼睛里看出了一絲絲的違和。 出于那些年的非好人好事經(jīng)驗, 她可以肯定這人肯定是干了壞事, 暗戳戳的準(zhǔn)備找個安靜地兒銷贓呢。 亓沅歪了歪頭,往那人身后掃去,果不其然看見了幾道步伐微促的身影。 她不做壞事,但黑吃黑應(yīng)該不算犯法吧…… “天哪,小花你知不知道我找你多久了,mama喊我們回家吃飯呢。” 亓沅一臉焦急的快步?jīng)_上前,將那人一把拉住。 在對方掙扎的時候, 她將手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把臉湊過去小聲逼逼。 “我是來接你的,前后都有人,他們在圍堵?!?/br> 亓沅這句話說的非???,語氣也特別嚴(yán)肅,搞得煞有其事的模樣,沒想到居然真的成功把人忽悠到了。 帶著人左拐右拐,六七分鐘的時間就成功甩掉了身后那堆尾巴。 嗯,這種事兒她還是非常在行的。 某處小巷里,那人掙開了亓沅,在巷口位置左看右看,確認(rèn)是不是真的擺脫追蹤了。 “看好了嗎?” 亓沅笑的一臉燦爛。 “你哪兒冒出來的,我怎么之前沒見過你?!?/br> 亓沅一邊往前走,一邊摩挲著手指漫不經(jīng)心的道“我哪兒冒出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來接你(贓物)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