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末日滿級重生逃荒年代[六零]、捧嬌、我能點化萬物、穿越八零:掙錢全靠我、甜妻駕到:霍總別生氣、學(xué)園島戰(zhàn)記、一日一穿越、最強真言道統(tǒng)、萌寶出擊:腹黑爹地甜甜寵、醋王老公,我拿錯劇本了
有了方向的眾人不敢耽擱,布置了警力沿著東側(cè)那條路開始地毯式搜索起來, 天上地下全方位出動。 功夫不負有心人,晚上七點十二分,偵察機捕捉到了一處密集熱能反應(yīng),是在一座山上。 一直站在偵察機cao作員邊上的亓沅看到這個結(jié)果之后, 連燈都沒拿直接就起身出發(fā)了,一頭扎進了茫茫夜色,邊上的那些警察叫都叫不住。 “行了別叫了, 趕緊收拾裝備跟上。” 暗中視物對亓沅來說并不是問題,她一路急行走的飛快,慢了幾步后跟上的警察居然硬生生的打著手電把人跟丟了。 后方警察:就離譜! “跟丟了就跟丟了吧,反正最終目的一樣, 你們直接朝目的地去就行了。” 耳機里傳來冷言靈淡定的聲音, 聽見的那些人滿心都是詭異感。 這正常情況下難道不是應(yīng)該不讓家屬參與的嗎?這不是添亂呢嗎,等下她在山上迷路出點啥事他們不還得出馬找她? 似乎是察覺到了同事心中的疑惑,冷言靈的聲音再次響起。 “放心,那家伙比你們想的有本事,聽我的直接去目的地?!?/br> 眾警察:好的吧。 亓沅入了山,邊走邊咬破指尖在自己的眉心豎直畫了一道血線,然后在兩只腳的腳踝處分別畫了個十字叉。 閉著眼咬著牙抖了一會兒, 等亓沅再睜開眼時,她的雙眼對光源的敏感度已經(jīng)遠遠超過了人類數(shù)百倍,黑暗中視物對她而言再不是問題,除此之外她的速度也是大幅提升,只不過沒數(shù)百倍那么邪乎。 開了掛的亓沅如同一道鬼魂在山林中急速漂移著,如同動物般的極強夜視能力讓她能夠清晰的看清楚蛛絲馬跡,而后飛快追附而上。 短短十?dāng)?shù)分鐘的功夫,后方的警察們才奔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距離,亓沅一個人已經(jīng)到了目的地。 山頂上被清出了一大片空地,除了中間的木架之外,周邊還有一堆不明所以的石頭堆,亂七八糟的凌亂布條系在木棍上,胡亂的飄散著,看著倒是破像巫族祭祀的場面。 人數(shù)不少,粗略估計起碼有五十個左右。 亓沅一步步從林子里走出,看著中間那個被捆縛在木架之上,手腳腕處各被開了口子正在緩慢淌血的人,雙眸開始漸漸沁上血色。 她捧在心尖上的人啊,她自己都舍不得弄掉點皮,怎么有人敢呢! 亓沅的出現(xiàn)引起了那些信徒的警覺,beta們雖然聞不到信息素的氣味,不能確定對方性別,但看那架勢一看就是來者不善,所以他們紛紛拿起了武器。 石頭木棍,就地取材。 亓沅對這些人的存在完全視若無睹,她滿心滿眼只有木架上那個垂著頭不知死活的人。 千萬不要有事。 對于沖上來的那些人,亓沅統(tǒng)一一視同仁,廢了一手一腳,保證他們逃不了。 如同一道利刃切開攔路的人群,近五十米的距離,她只花了不到三秒鐘。 就在這時,一個人不知道從哪里沖了出來,擋在了風(fēng)晚亦的身前。 從那張和溫嬋雨有幾分相似的臉可以得出,這個人應(yīng)該就是風(fēng)晚亦的親表哥。 “你什么人,為什么要破壞我們的祭祀!” 他們籌備了近一年,風(fēng)晚亦已經(jīng)是最后的一環(huán)了,只要今晚的一切完成,他們一直追求的東西就能實現(xiàn)了。 亓沅一點不想理會眼前這個儼然一派瘋魔架勢的人,但看到他揮舞的還帶著血的匕首時,戾氣瞬間就上來了。 她伸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一點不客氣的收緊。 缺氧的本能讓溫舟抬手握住了亓沅的手,匕首掉落在石頭上的清脆聲響,喚醒了木架上一直低著頭的風(fēng)晚亦。 “別,殺人?!?/br> 風(fēng)晚亦的聲音像是一道閃電,劈開了亓沅混沌的夜空,她隨手把人往外一甩,立即去解風(fēng)晚亦四肢的禁錮。 木架周圍全是血腥味,亓沅把風(fēng)晚亦抱在懷里,看著他蒼白的臉,她忍著淚在他的眉心親了親,抬手想要把脈,卻在看到他腕處還在流血的傷時指尖顫了顫,居然沒敢伸出去。 “我,還行。”就是頭暈。 感覺到亓沅的慌亂,風(fēng)晚亦也不敢說自己沒事,只得撿了個不那么刺激人的話安慰。 亓沅深吸了口氣,指尖穩(wěn)穩(wěn)地探了過去。 然后,微微松了口氣。 還好,失血量在可接受范圍內(nèi)。 亓沅伸手在幾個止血的xue位上點過,雖然不能做到像電視劇里那般有效止血,但至少能減緩血色流速。 風(fēng)晚亦的四肢都被割了口子,但流血的速度其實并不快,這樣的情況讓亓沅想起了一種她曾經(jīng)見過的祭祀方式。 瓦羌族祭月神。 他們對時辰極為講究,祭品必須在某個時辰某個點才能徹底咽氣,如果在這之前祭品提前死亡,所有負責(zé)祭祀的人都得死。 根據(jù)亓沅的推算,依照風(fēng)晚亦現(xiàn)在的血流速度,起碼能撐到晚上十二點才會流干凈身體里所有的血。 按照這個時間繼續(xù)往前算,他應(yīng)該是在下午六點開始被割了口子開始血祭的,到現(xiàn)在差不多將近一個半小時,緩慢的血流速度頂多讓他覺得頭暈氣短,胸悶難受,卻不至于徹底傷到身體根源。 亓沅從腰間挎著的小包里拿出一堆她之前自己做的藥,簡單的替人處理了一下傷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