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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閑坐了會,正打算離開。 茶鋪又迎來了一撥客人。 可這一次,柳恩煦才真的開始心慌。 進來的五六個人,每人手里都提著大刀。 乍一看像是走鏢的。 可幾人面露兇光,體型彪悍。 一進門不是先找地方坐下,而是紛紛圍向了掌柜。 像是要,搶劫。 柳恩煦心頭突突跳了幾下,在桌上留了一錠銀子。 拉著秀月往外走。 可土匪就是土匪。 這個時候哪能放過任何占便宜的機會。 其中一個臉和脖子有刀疤的人就盯上了柳恩煦。 沒等幾人踏出門,就攔在了小姑娘面前。 他嘴里嚼著茶葉,散漫地調(diào)戲:“小娘子,急匆匆地去哪???” 隨身帶著的六個家仆,已經(jīng)把柳恩煦圍在了中間。 有種誓死抵抗的架勢。 柳恩煦不想鬧出什么大事,提著放了銀子的錢包,應(yīng)道:“錢留給你,放我們走?!?/br> 土匪盯著她提著的錢袋子。 這繡工,可不是小戶人家用得起的。 可下一刻,他突然對錢袋子失了興趣。 眼神落在那只拎著錢袋子的蔥蔥玉手上。 可真嫩。 隨即,他臉上浮起一層可以流出油的yin邪表情。 用小手指摳了摳鼻孔,呼喚他的同伴:“大哥!這有個小娘子!” 本還圍著掌柜的另外幾個人紛紛把目光投過來。 瞬間對腦滿肥腸的掌柜丟了興趣。 家仆們這才拔出刀,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 秀月緊緊貼著柳恩煦。 她的恐懼不比柳恩煦少。 長這么大也沒碰到過這種事。 幾個土匪并不把家仆放在眼里。 反而抱怨這些個家仆太礙事兒。 電光火石間,柳恩煦只覺得手臂被人用力一拉。 從圈里丟了出去。 再抬眼,家仆和土匪已經(jīng)打成一團。 這次出遠門,帶出來的家仆數(shù)量不多。 但不比上次在湘春樓,多少都是會功夫的。 柳恩煦顧不上擦破皮,從地上爬起來。 去拽旁邊嚇得發(fā)抖的秀月。 連拉帶拽地帶著她上了馬車。 可不論是她還是秀月,哪會駕馬車? 柳恩煦拿起馬鞭,怔楞片刻。 學(xué)著剛才家仆趕車的樣子,用盡了力氣,在馬背上抽了一鞭。 欣慰的是,馬車的確動了,但這速度可真是不快。 她駕車往方才游俠離開的方向跑。 這也是唯一的下山路。 柳恩煦在想。 若游俠真的是個劫富濟貧的英雄。 應(yīng)該不會袖手旁觀的吧。 只不過,她們兩個腳程太慢。 游俠又走了太久。 直到三個土匪騎馬追上了兩個人。 柳恩煦才體會到了希望渺茫是什么意思。 馬車被三個虎背熊腰的男人逼停。 她才注意到三個土匪的粗布衣上都染了不少血。 再看幾人生龍活虎的樣子。 恐怕是王府的家仆沒能逃過一劫。 她心里怕極了。 可怕沒有用,只會增加負擔(dān)。 再看身后的秀月,因為剛才碰了頭,此時已經(jīng)半暈過去。 柳恩煦故作鎮(zhèn)定,咬了咬嘴唇。 她努力穩(wěn)定住情緒。 壓抑著恐懼看向剛才被叫大哥的人,問道:“幾位大哥想要什么?” 可聲音依舊抖得厲害。 土匪頭子沒想過這看著不大的小姑娘竟然沒哭,反倒質(zhì)問。 他身子前傾,手肘撐著馬背,看著她說道:“我那二弟還沒娶著媳婦呢!” 柳恩煦攥成拳頭的小手掌,指甲掐緊了rou里。 但她完全沒注意到疼,而是在想怎么跑。 半晌,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平穩(wěn)了不少,懦懦地問:“那你呢?這位大哥娶媳婦了么?” 那土匪頭子一愣,隨后笑了。 向來都是兄弟搶女人。 這小姑娘想投懷送抱? 他手上拈了拈韁繩,想起家里那個母夜叉。 本是個美人,性格卻比男人還潑辣。 再看眼前這個軟糯糯的小姑娘,倒是讓他來了興趣。 土匪頭子躁動地咽了咽口水。 又撓了撓自己的脖子,哂笑道:“你想挑撥我和我二弟啊?” 柳恩煦只覺得淋了雨似的,額頭上的汗不停往下落。 她是這么想的。 可她不能這么說。 于是,她從腰間的大帶上卸了個香包,朝土匪頭子的方向伸過手去,看似堅定地說:“大哥不嫌棄,就收了吧?!?/br> 看著小姑娘天真無邪的樣子,怎么都不像會說謊的。 原來也不是沒搶過姑娘,可每一個都食之無味,沒等站到面前,魂都嚇飛了。 再看看眼前這張好看的挑不出毛病的臉。 她連眼眶都沒紅。 土匪頭子開始搖擺不定。 也不知道她說的真的假的。 倒是旁邊兩個人見狀提醒了句:“大哥猶豫什么呢?管她是不是真心的,先占個窩再說!二哥可不喜歡這種嬌聲嬌氣的?!?/br> 柳恩煦的手抖得更厲害,她覺得自己心都要從嗓子眼冒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