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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恩煦一邊低頭系衣帶一邊回應(yīng):“阿翊原來是什么樣子呢?” 她問的不是他的相貌,而是更多關(guān)于他的信息,性格也好,怪癖也罷,關(guān)于他的她全想知道。 可惜菜婆婆沒辦法做出生動的回答,她遺憾地搖搖頭,說:“我?guī)Я怂迥?,聽他說的話都沒這幾日加在一起的多。我就想啊,若現(xiàn)在走在市集上,我還真是認不出他來?!?/br> 柳恩煦穿好寢衣,又去拿了件綿氅披在肩頭,看似輕松隨意地問:“這谷里平日只有菜婆照顧神醫(yī)嗎?” 菜婆將最后一塊被血染臟的布條收回袋子里,才笑著說:“還有我姑娘,這些日子去縣城采買了,今日就回來?!?/br> 話音剛落,菜婆就想起什么來,抱歉的口氣又說:“晚點過來換藥的時候我再跟您細說,那丫頭總是撞上老頭放在林子里的機關(guān),我得提前過去接她。” 柳恩煦起身去送她,就看她一步三回頭,叮囑道:“您多休息,這胸口的傷口不容易凝固,不過這藥粉功效不同,三日便能痊愈。”她突然想到什么頓住腳,補充道:“這事,您先別告訴阿翊吧。您也看見他們倆鬧成那樣…” 柳恩煦雖然不明白為什么這事要瞞著郁昕翊,但她還是答應(yīng)了菜婆的請求。畢竟她記憶里,這是她自己同意的。在她記起來怎么回事之前,她也不想告訴他,再產(chǎn)生無謂的爭端。 菜婆交代完便匆匆離開,沒過多久,郁昕翊便趕到。 此時,柳恩煦的小臉稍微恢復(fù)了血色,披著一件雪白的銀狐裘綿氅正在鏡前打理自己的順滑如綢的頭發(fā)。 郁昕翊進門時,就看鏡中那張光潤雪肌的臉上,正對自己漾開一抹暖心的笑意,粉嫩的櫻桃小唇隨著彎出一個弧度來。 “冼安說你不舒服?” 郁昕翊關(guān)上門,面色鄭重走近鏡前的美人。 柳恩煦垂睫,但臉上笑容未淡,她只是思考著該怎么敷衍他。 片刻后,她轉(zhuǎn)手,坐直身子緊緊環(huán)抱住站在身后的一襲青衣。他剛從外面進來,身上還沾染著冬雪的冷冽。 郁昕翊依舊擔心,將她垂散在身后的長發(fā)撥到一側(cè),露出她頎長嫩白的天鵝頸,又問:“怎么了?” 柳恩煦撒嬌地將頭埋在他下腹蹭了蹭,打了個哈欠撒嬌道:“昨夜睡得不好?!?/br> 郁昕翊只覺得下腹的某一處被她的小腦袋蹭的一陣灼熱,可小姑娘卻絲毫沒有察覺到異樣。 第84章 小懲 “那你欺負回來行不行?”…… 郁昕翊“哦”了聲, 停頓了片刻才抬手撫過她一頭如綢長發(fā),溫聲問:“那我?guī)湍阊a回來?” 柳恩煦長卷的鴉睫緩緩掀開,仰起頭的同時尖尖下顎不經(jīng)意搭在他下腹的敏感處, 晏晏笑道:“好啊,昨晚你沒趕回來還是要懲罰的?!?/br> 郁昕翊覺得她這時候的纖嬌分明就是肆意報復(fù), 他向后挪了挪身子,彎下腰來, 邊將她從木椅上橫抱起來邊問:“怎么懲罰?” 柳恩煦放松地將腦袋懶洋洋地倚靠在他肩頭,直到被他放在厚褥上,才抬手勾住他脖子, 撒嬌的口氣說:“昨夜沒睡好, 胸口又沉悶的很, 你得為我治治病?!?/br> 郁昕翊眼尾帶笑, 溫熱的唇壓在她耳廓上, 繼而緩緩滑到她臉頰,又落在嘴角。他服氣地笑出了聲,真是英雄鐵骨抵不過美人春嬌, 他稍離開她的溫唇, 看著那雙澄澈無辜的眼睛問:“那我給你舒舒氣?” 見他一臉縱容的笑意,柳恩煦俏皮地往前一探,輕淺地含住了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卻因為這個小小的動作驚動了他體內(nèi)的洪水猛獸。 郁昕翊舌尖撬開了柳恩煦原本含蓄的櫻桃小口,手掌抵在她頭后, 強勢地肆意碾磨和吸吮她唇上迷軟的甜香,昏暗燭火照亮了從她臉頰蔓延至光潔頎頸和鎖骨上的微微紅暈。 柳恩煦怕他弄痛自己的傷口,猛地別過頭,將潮紅的臉埋在了他脖頸間, 緊接著受欺負似的帶著哭腔呢喃道:“我只是想讓你哄我睡一會。” 她不敢抬頭去看此時郁昕翊眼中的跋扈和囂張,更不敢再去挑釁他的忍耐力。她安靜地伏在他肩頭,就像全身陷入深度昏迷,不敢亂動一下。 郁昕翊抬手去捏她小下巴,磕碰到她燙呼呼的臉頰后,手上的力氣才松了些。他粗沉地喘了幾口氣,抬手去梳理她被自己手掌搓亂的發(fā)絲,抑制著體內(nèi)難忍的灼熱。他舔了口嘴角,嗓音沙啞地問:“這就是懲罰?” 而后,他覺得懷里的柳恩煦得逞地偷笑起來,可她依舊埋著臉,糯糯地說:“沒有,真的只是想睡一會?!?/br> 郁昕翊恨得牙癢癢,撥開她頭發(fā)狠狠咬了她耳垂一口,才反駁道:“這只能躺你一個人,我躺不下?!?/br> 柳恩煦再次發(fā)出委屈到不行的哭聲,邊輕輕晃了晃他脖子,邊磨著他的性子撒嬌:“側(cè)著身子能睡下兩個人的?!?/br> “衣服都剝了倒還差不多?!庇絷狂赐蝗粡谋澈蟪读顺端巧韺嬕?,壞笑了一聲。 柳恩煦這才抬頭看他,認真地應(yīng):“寢衣不厚呀?!?/br> 郁昕翊抬手去解她身上的狐裘,順帶著把寢衣的衣帶也一并放開:“你身上的寢衣太滑了,我會掉下去的?!彼鄣椎男σ飧鼭?,看著她急匆匆去系剛被他解開的衣帶,繼續(xù)說:“要不,姑娘的身子借我搭一搭?” 柳恩煦起初沒明白他的意思,她抬頭看著他的眼里盡是困惑,但很快就猜到了他這話的深層含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