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頁
書迷正在閱讀:我能點化萬物、穿越八零:掙錢全靠我、甜妻駕到:霍總別生氣、學(xué)園島戰(zhàn)記、一日一穿越、最強真言道統(tǒng)、萌寶出擊:腹黑爹地甜甜寵、醋王老公,我拿錯劇本了、爹地,媽咪又奪冠了!、從撿垃圾到大唐戰(zhàn)神
柳恩煦笑容收斂,神情略顯沮喪,她把寢衣裹得更嚴(yán)實些,說:“好像你并不喜歡看到?!?/br> 郁昕翊沒理他,直接用手指勾住了她的對襟,往邊上一扯,露出了嬌花艷色的邊緣。他緩緩蹲下身子,阻擋住正要起身的柳恩煦。自己手指一碾,她衣帶松散,徹底露出那朵嬌艷欲滴的大花來。 “知道這是從哪來的么?” 柳恩煦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點點頭,抬手去摸他的右臉。 郁昕翊側(cè)過臉吻了她帶著芬芳的掌心,而后將臉貼在了她胸口那朵色彩艷麗的西番蓮上。 七年前,他讓冼安差人留意返京的機會,也正是那時候,竇褚讓狄爭私下里到處去找和他相貌接近的人。巫楠并不支持郁昕翊回去,迫不得已,他燒壞了自己的臉,才逼得巫楠沒了辦法,為他換了容貌。 他不記得那時候有多疼,他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報仇上。他并不在意自己的樣子,本就和竇褚容貌相像,每每鏡子前他都安慰自己是骨骼長開后發(fā)生了細(xì)微的變化。 他從不在意這張臉。 郁昕翊閉上眼細(xì)細(xì)感受著她胸口處傳來的溫?zé)?,溫?zé)嵯旅媸悄穷w他辜負(fù)不起的心,每一次跳動都變成了對他的敲打。 他放在她背脊的手壓地更緊。 跟他離開有什么好?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就該被他親手奉上世間獨一無二的回報。 —— 正此時,薊王回京的消息正被個小宮女雙手捧著呈給了帛蘭宮的蘭妃,竇棠的生母。 她正半倚在貴妃榻上垂眼看著嬤嬤為她右手上涂了第二層紅玉膏,而后用薄葉包裹,放進(jìn)了熱水中。 小宮女給她讀了字條上的信息,蘭妃略顯不耐,檀口微張:“去把蓉婕妤叫來?!?/br> 許研蓉,也是許森宇的小侄女,去年才被送進(jìn)宮來。這半個多月,也成了許森宇和蘭妃傳話的關(guān)鍵人。 這些年皇上遲遲不立太子,早就讓后宮里這些有心的妃嬪們開始留意起這方面的動向。 皇后和皇上始終不睦,更是膝下無子,一直陪伴太后吃齋禮佛。只要后宮不鬧出大動靜,她對這些女人的爭斗總是不聞不問的。 倒是良妃,雖然生了個公主,可皇上對她的寵愛從沒減淡過半分。更可氣的是,她好不容易除掉了竇褚的生母祥妃,卻不想皇上竟讓良妃做了他的母妃。 蘭妃本沒在那孩子身上花多少心思,她甚至還記得十幾年前,他竇褚一個皇子能被郁家那個妾室的孩子追著打得屁滾尿流。 可誰也沒想到就是這么個不起眼的皇子,他母妃的死反而激發(fā)了他的斗志,這些年優(yōu)秀的不像樣子,早就把她的棠兒遠(yuǎn)遠(yuǎn)甩在了身后。 蘭妃低眉看著自己剛剛護(hù)理過的左手。 她比良妃年輕貌美,家世也不在她之下,可偏偏得不到和她一樣的殊寵,這根刺早就深深刺進(jìn)她心里,她無時無刻不想找機會讓她徹底消失。 既然皇上的心意轉(zhuǎn)變不了,那就只能從另一個角度下手。 她的確想在朝中找?guī)讉€信得過的人,幫著她一起鏟除異己,卻沒想到權(quán)勢滔天的許相竟然主動往棠兒府上送了美姬,怎么想都有拉攏之意。 再加上自己的弟弟又是左驍衛(wèi)上將軍,她便更覺得自己手里捏了一副怎么也打不爛的好牌。 許研蓉到了之后,蘭妃遣退了屋里所有人。許研蓉識相地蹲在剛剛嬤嬤的位置,幫蘭妃把右手的薄葉拆下,再放進(jìn)另一盆熱水里洗干凈,之后涂了層玫瑰油。 蘭妃喜歡小姑娘的乖巧伶俐,更喜歡她每次都能帶來許相傳給她的好消息。她抬手將許研蓉拉起來,讓她坐到自己旁邊,開口問:“派去鹽城的人,傳回什么消息了?” 許研蓉回憶起一早收到的許夫人來信,準(zhǔn)確無誤地說:“薊王殿下只帶了王妃一人回來,世孫和他府上的兩個人都沒跟回來?!?/br> 蘭妃欣賞著自己的指甲,又問:“上次說跟去了那個密林?后來呢?” 許研蓉?fù)u頭:“大伯的人說那林子里有瘴氣還有機關(guān),進(jìn)去的幾個暗衛(wèi)都沒出來?!彼D了頓聲,又突然想到什么,繼續(xù)說:“不過大伯的人盯上了一個小姑娘,說那姑娘定期會出林子采買?!?/br> 蘭妃將手放下,轉(zhuǎn)頭去看身邊帶著盈盈笑意的小姑娘,她櫻唇彎起,皮笑rou不笑地淡漠道:“本宮這剛送進(jìn)來幾個童子,還沒凈身,這幾日讓棠兒送去許相府上,童子血總比那些個大娃娃的好了不少?!?/br> 許研蓉眉眼含笑,一副乖巧的樣子頷首道謝。蘭妃的意思是決定與許森宇聯(lián)手了,她要盡快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她大伯。 —— 幾日后,右丞相府內(nèi)。 孫韋凡正與另外幾名許相的門客一同喝茶賞舞,期間許森宇夸贊了多次孫韋凡為他撰寫的小記,這也讓他在許相一黨中的聲望提升不少。 花廳里的舞姬衣著華麗,翩翩起舞,讓圍坐的人贊不絕口。 許森宇卻絲毫沒注意這些早就看膩了的蛾眉宛轉(zhuǎn),始終將注意力放在坐在邊上沉默寡言的孫韋凡身上。 “鵬程啊,現(xiàn)在酒醒了嗎?” 許森宇目光深邃地看著孫韋凡,語氣中的關(guān)懷和臉上的笑意讓所有人都覺得他是想重用這個少年。 孫韋凡的思緒被他一句話牽引回來,他匆匆放下手里的瓷杯,起身恭敬地對許森宇說:“鵬程那晚失態(tài)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