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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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博洋在迷迷糊糊間,聽到了敲門聲,他夢里的那個女人也一生氣一跺腳的走了,就剩下他一個干著急,緊接著又是一陣強有力的敲門聲。 思緒漸漸清晰,這敲門聲不是在夢里,是真的有人在敲他的門,他胡亂的裹好衣服,開門問道:“大晚上的不睡覺,干嘛??!” “給我聯(lián)系保鏢,讓他們定好飛機,連夜趕來?!倍硼┱f道。 “什么?”林博洋被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杜皓的衣衫凌亂,一點也不似出門時的整潔嚴謹。 看杜皓這個著急的樣子,應該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林博洋正視道:“怎么了?” 夏詩詩躲在被窩里,給宋嵐發(fā)著消息:“我今晚在lisa這里睡一晚,等明天回去?!辈恢螎剐褯]醒,不想讓她擔心,便先給她發(fā)了消息。 宋嵐那邊久久沒有回復,看來是睡著了。夏詩詩將手機塞回枕頭下,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天蒙蒙亮,夏詩詩仿佛聽到病房里有什么東西在動,視線移動到床位,那里有個身影正在倒水喝著。 夏詩詩仔細一看,不是在酒店“睡大覺”的宋嵐還能是誰? “嵐嵐?”夏詩詩叫道。 那邊的宋嵐吸了吸鼻子說道:“叫我干什么?”看起來不是很想搭理她的樣子。 夏詩詩笑了笑:“你什么時候來的?” “剛剛。”宋嵐走道夏詩詩的床前,將剛倒好的一杯水放在夏詩詩的旁邊。夏詩詩一摸宋嵐的手,涼的。 “騙人?!毕脑娫娮ブ螎沟氖謫柕溃骸翱蘖??” “我哭什么?”宋嵐將手抽回來:“反正你又不把我當姐妹,我哭什么?我有什么好哭的?!?/br> “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嘛?”夏詩詩說道:“再說了,今天早上我就要回去了呀?!?/br> “對,你回來之后,我還是什么也不知道,就這樣被蒙在鼓里是吧?”宋嵐生氣道,說著說著又有要哭的感覺,夏詩詩連忙哄著:“我回去肯定要和你說的?!?/br>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宋嵐問。 “我怕你擔心啊?!毕脑娫娺€是這個回答:“你擔心,然后要讓你一個人大晚上的再來找我嗎?” “那我還不是來了?”宋嵐說道:“你知不知道你又受傷了我有多揪心?!?/br> 宋嵐說著說著就哽咽了,夏詩詩連忙起身將人抱在懷里:“不哭不哭?!?/br> “夏詩詩,幾次了!這么多次你都在我眼皮子地下受傷!”宋嵐大哭道。 夏詩詩好生安慰著,自己心中也很無奈,這霉運簡直是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掉進一個大坑里。 宋嵐哭的慘,聲音收不住,自然是有人來勸阻,讓宋嵐的聲音小一些。夏詩詩拍著她的背,然后說道:“我們現(xiàn)在回去好不好?” “你受了傷,多住幾天吧?!彼螎箳熘鴾I說道。 “不需要,只是一些小的擦傷?!毕脑娫姙榱俗屗螎剐欧H自掀起衣服來給她看,除了一些青紫的痕跡,還有一部分的劃痕,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結(jié)了痂。 “真的沒什么的,你還不知道我?用繩子綁久一點都能變成這個樣子。”夏詩詩伸出胳膊給她看,昨晚的手腕上的青紫倒是消下去不少。 “我回去,你親自照顧我,不比在這里放心嗎?”夏詩詩說道:“何況這里看病很麻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宋嵐猶豫著,終是點了點頭,她身上沒有什么皮外傷,也不需要用什么藥,那一點劃傷也已經(jīng)被消過毒結(jié)了痂,帶夏詩詩到醫(yī)生那里做了個檢查,結(jié)了費用,就回到了酒店。 夏詩詩本來是想洗個澡,但又怕背后的傷口沾到水,只好讓宋嵐簡單的擦了擦,便又上床,準備繼續(xù)補覺。 “快上來,以今天早上去了那么早,一定困得不行了,趕緊再睡一覺?!毕脑娫娕闹舱f道。 宋嵐嘆了口氣,脫掉了鞋子,也躺到了床上,宋嵐原本以為自己會郁悶的睡不著,誰知道不知什么時候就沒了意識。 再醒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宋嵐睜眼,看那頭的夏詩詩還沒有醒來,將鈴聲關成了靜音,偷偷地跑進了洗手間,接起了電話。 “是夏小姐的經(jīng)紀人嗎?夏小姐是被你給接回去了嗎?”是lisa。 “是的,我忘記通知您一聲了。她現(xiàn)在在酒店里睡著了,您有什么事需要我轉(zhuǎn)達嗎?”宋嵐問。 “沒有,只是夏小姐不在病房,護士說一位女士將她接走了,我就猜到了是你,那等夏小姐醒來我們再去找她,可以嗎?”lisa問道。 “可以的,到時候我給您打電話?!彼螎拐f道,又應了幾聲,掛斷了電話。 宋嵐從浴室理出來,看到了夏詩詩眉頭緊皺,不安的將自己縮成一團,夏詩詩睡得并不安穩(wěn)。 宋嵐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夏詩詩一出事,自己不是不在場就是被人支開,仿佛老天就是要夏詩詩吃這些苦才能行。 宋嵐來到窗邊,窗外烏云密布,宋嵐閉上眼睛,小聲說道:“希望讓夏詩詩收到上害的人都能受到上天的懲罰?!?/br> 天公不作美,電閃雷鳴,大雨突然而來。 幾個小混混也迅速到樓下躲著避雨,他們沒注意的是,身后的兩個鐵門被悄悄的打開,里面跑出了幾個人,他們將手上的時候由上向下套在人的身上。 幾個小混混只覺得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他們知道大事不妙,想要取下套在身上的袋子,接著木棍一下一下的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都是下了狠手,還有幾個人想要蒙著眼睛起來打人,一邊攻擊在一邊將袋子取下來。沒想到還沒開始行動,剛剛站起來一棍子就達到了他的小腿上,直接摔倒了地上。 其他人更是不用說,只要有想摘袋子的意圖,一棍子就會打在他的手上,幾人哀嚎著,發(fā)出痛苦的聲音。 逐漸的,身上的痛感沒有了。身旁的人也好像不在了,幾個小混混摘下頭套,結(jié)果四周空無一人。 “見了鬼了嗎?”有人罵道。 “我的手好像斷了!”“我的腿也是!現(xiàn)在根本動不了?!?/br> “我們先回去,我感覺不對勁?!鳖I頭的說道。 幾人互相幫忙,痛的呲牙列嘴的沒走幾步,警笛聲響起,所有的人都被抓住。 夏詩詩與宋嵐正在酒店里看著電視,隨便按了兩下就將遙控器放在一旁,拿起了水果吃。 “據(jù)報道,近日在“金街”的巷子里,發(fā)生了一起綁架事件,犯人已經(jīng)被全部抓捕歸案,有不少群眾出面指認幾人經(jīng)常在一些偏僻的巷子作案,奇怪的是他們幾人全部都受了非常嚴重的傷,現(xiàn)在正在接受治療......”電視里的新聞還在繼續(xù)報道。 夏詩詩看著電視里那個刀疤臉,心里就是一緊,沒有拿好宋嵐遞過來的水果。宋嵐自然也是聽到了的,問夏詩詩:“就是這群人動的你?” “嗯。”夏詩詩點頭。 “活該!就是該好好地打一頓,治療什么,這種人還要治療?”宋嵐絮絮叨叨的說著,然而夏詩詩卻又回想起了之前的那一晚。 他們圍在她的身邊,觀察著,似乎還有一些驚訝,就像是第一次看見她??墒菦]見過她的話,怎么知道是lisa帶她來的呢?又怎么知道自己是誰呢? 夏詩詩心里突然有了一個不確定的想法—— “不對,是有人讓他們來對我下手的!” 夏詩詩突然蹦出這么一句話,讓宋嵐有些懵:“什么?” “他們知道我的信息,知道我是lisa帶過來的,知道我叫什么,卻第一次看到我的模樣,你不覺得奇怪嗎?”夏詩詩說完,眼睛看著宋嵐。 “這......”宋嵐抖了抖:“詩詩,你說的我有點毛毛的。你是說,現(xiàn)在有人想要害你?” “不是害我,可能是想要我身敗名裂?!毕脑娫娛媪艘豢跉猓骸拔夷芨杏X到,那群人雖然做的動作是滅口的意思,可行為卻是想要qj,他們沒有帶任何富有殺傷性的武器。” “那這些,我們要和警察說嗎?”宋嵐問道。 “我們還是得先問問情況,畢竟這只是推斷,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毕脑娫娬f道。 “對了,杜總這兩天老讓林博洋問我你的情況,我要不要和他說一聲?”宋嵐說道。 杜皓...... 一提起這個名字來,夏詩詩便能想起當時杜皓慌張的場景,還有杜皓紅紅的眼眶還有那灼熱的吻。 “詩詩,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杜總嗎?”宋嵐問道。 “其實吧,杜總他挺擔心你的,前幾天你出了院,只和lisa說了,林博洋說杜總也去醫(yī)院找你了,發(fā)現(xiàn)你又不在,差點動用所有的人又出去找你呢?!彼螎拐f道。 夏詩詩沒有說話,垂下了眼簾。 宋嵐看著他問道:“詩詩,既然杜總都這么擔心你了,難道沒有問你和好嗎?” 和好?怎樣和好? 杜皓是十分在意她的沒有錯,但夏詩詩了解杜皓,有些事情,只不過是喝酒之后刺激上頭,就開口說了這些話。 杜皓擔心她,或許只是一種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