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道術(shù)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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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彧看著對面的袁方,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袁兄,咱們兩家也算是世代交好了,如今成了對手,真是讓人唏噓?!?/br> 荀家和袁家都是世家大族,聯(lián)姻關(guān)系也不是一代兩代了,論起來都是表親。 “哈哈哈!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被人觀看,還下注了,如此有辱斯文之事,讓人不爽!”袁方怒道。 “不管爽不爽,小弟給自己押了十萬錢,一會兒還請?jiān)帜軌蛑t讓一二?!避鲝笆纸械?。 “切~小家子氣,你才押了十萬錢,我押了自己三十萬錢?!?/br> 這話一出口,二人之間的氣氛就有些尷尬了。 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怎么嘲諷對方。 “荀某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廢話少說,咱們就比比誰厲害,為了銀子!”荀彧叫道。 袁方輕蔑一笑:“為了銀子?我看你是為了得冠軍吧?就憑你這儒生?” “儒門功法乃是君子之道,有如此大道你不學(xué),貪心不足想要什么都學(xué),不倫不類豈能成材?”荀彧一語就把袁方的弊端點(diǎn)了出來。 水鏡書院祭酒司馬徽擅長道術(shù)、儒學(xué)和兵法,每一項(xiàng)都很厲害,但是每一項(xiàng)都沒有登峰造極。 不然司馬徽堂堂宗師之境為何卻不是大儒,就是因?yàn)樗麑W(xué)的太雜了,綜合實(shí)力確實(shí)挺強(qiáng)大,但是卻沒有在單獨(dú)領(lǐng)域稱霸。 所以水鏡書院的學(xué)子們,都跟司馬徽一樣,采取眾家之長,融匯自身變得強(qiáng)大,但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如司馬徽一般。 偏科在水鏡書院還是很嚴(yán)重的,袁方對于道術(shù)和儒學(xué)十分感興趣,對兵法卻不愛學(xué)。 不過在袁方看來,自己的儒學(xué)跟荀彧差不多,那么用道術(shù)取勝的可能性大一些。 “今天就讓你小子見識一下采取眾家之長到底有多么的厲害!火來!”袁方一抖手中的長劍,上面貼著的一張符紙迎風(fēng)自燃。 一瞬間長劍就變成了一把火劍,冒著熊熊烈火朝著荀彧斬來。 這種小把戲,荀彧豈會怕他? 雙手緊握一把戒尺,喝道:“冰凍三尺!”一連揮出三尺,寒風(fēng)陣陣迎向了火劍。 這一冰一火之間,讓場中如同冰火兩重天,煞是好看。 “有點(diǎn)意思呀!看來荀彧的功法并非儒門功法,你們覺得是什么?”公孫瓚扭頭問道。 張遼仔細(xì)打量,笑道:“估計(jì)是荀家的家學(xué)?!?/br> “荀家的家學(xué)?那可是荀子的功法,沒想到荀彧竟然有資格修煉荀子的功法!”劉備驚訝的叫道。 荀子乃是儒門半圣,當(dāng)年領(lǐng)導(dǎo)儒門對抗大秦,哪怕是秦始皇焚書坑儒也沒有讓儒門敗亡,那時候荀子一脈已經(jīng)算是儒門正統(tǒng)了。 雖然后來儒門重新分為孔家、孟家和荀家,但是荀子一脈的影響力一直都是最大的。 儒門幾大家族中,荀家處于頂級世家大族行列,而孔家只是普通世家罷了。 現(xiàn)在眾人一瞧荀彧修煉的功法乃是荀子所創(chuàng)的功法,眼中皆是羨慕不已。 半圣功法,不是一般人能夠染指的。 “也不知道我這霸王鎮(zhèn)獄功跟荀彧的功法相比,哪個厲害一些?”丁棣心中暗暗做出了比較。 場中袁方看到荀彧表現(xiàn)出來的實(shí)力,知道沒有必然在試探了。 手中長劍一擺,從懷里掏出了一把黃豆,用真氣裹住,扔了出去。 “撒豆成兵!” 黃豆落在地上,化作了一個個虛幻的人影,朝著荀彧圍了上去。 “你如果是宗師境界的話,這些道兵或許能夠化為實(shí)體,現(xiàn)在后天境界施展出來,不過是虛幻之物罷了,除了能夠影響我的視線,什么也做不了!”荀彧身為荀家弟子,對于這一招的內(nèi)幕十分清楚,所以沒有絲毫的膽怯,手中長劍上下翻飛,把那些道兵砍得消散不見。 可是也給袁方施展大招提供了時間,他已經(jīng)蓄勢完畢,就等荀彧?dú)⑸⒆詈笠粋€道兵的時刻。 “玄天五雷轟!”袁方心疼的掏出一張雷符,一甩手扔了出去。 雷符在半空中便化作了神雷,劈在荀彧的身上。 荀彧剛剛斬散了最后一個虛影,就被神雷砸中,腦袋上的頭發(fā)全都豎了起來,白皙的臉蛋兒也焦黑無比,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這……剛才不是說荀彧能贏嗎?大哥,咱們賠了!”張井看著荀彧倒地,有些rou疼的叫道。 丁棣也是一臉的懵逼,心中狂吼道:“這是什么!這是雷電?這個世界上的人竟然真的會道術(shù)!哎呦臥槽!這個世界也太牛逼了吧!” 世界觀被顛覆的丁棣根本就顧不得賠不賠錢的問題了,還沉浸在道術(shù)的震撼中不能自拔。 水鏡書院的祭酒司馬徽眉頭緊皺,嘆道:“才剛剛開始,就把這玄天五雷轟給用上了,就算是贏了這一場,后面也沒有底牌,必輸無疑?!?/br> 旁邊不遠(yuǎn)處的潁川書院所在的位置,荀攸聽到了司馬徽的聲音,扭頭譏諷道:“你們水鏡書院還真的是財(cái)大氣粗,竟然為了一個比賽把玄天五雷轟給用上了,制作這張符箓用了不少的好材料吧?” “呵~”司馬徽輕笑一聲:“就算是舍不得又如何?反正我水鏡書院的學(xué)子贏了,押注贏得那些也足夠彌補(bǔ)損失了,是不是很生氣?” “這么多年沒見,你還是那樣的自信,場中的乃是我侄兒,豈會被一張符紙打?。俊避髫职翄傻呐み^頭,看向了場中的荀彧。 司馬徽一愣,扭頭看去,只見荀彧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站起來了。 “怎么會?被我的玄天五雷轟擊中,你怎么還能站起來?”袁方驚駭?shù)慕械馈?/br> 荀彧臉色鐵青,從脖子上摘下了一個玉佩,高高舉起:“你讓我浪費(fèi)了一個寶貝,你該死??!” 眾人一瞧,原來那晶瑩剔透的玉佩已經(jīng)布滿了裂紋,看來是廢掉了。 “原來如此,沒想到你竟然有護(hù)身寶玉,怪不得你沒有受重傷!”袁方恍然大悟,腳下一踏貼近了荀彧:“可惜你注定要失敗的!鐵山靠!” 一肘砸向了荀彧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