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刺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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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信城在夜幕中,十分的安靜。 只有城頭上的火把在照亮著周圍的情況。 而城外有三個步兵正不斷的挑動著十幾個篝火,把城外也照的明亮。 這就是為了防止有敵軍在大半夜偷城,這幾天士燮麾下大軍沒少做這種事情。 所以丁義早早地安排好了士兵境界,并且在外圍布下了地雷。 沒錯,就是地雷。 餑餑山出品的地雷十分的厲害,威力巨大不說,個頭也小巧,根本就不會出現(xiàn)攜帶不方便的事情。 所以丁義十分果斷的把地雷帶來,并且在城外布雷,就算有人瞧瞧的前來,也會被地雷炸死。 就算是高手不會被炸死,也能夠通過巨大的爆炸聲,引起守城士兵的警惕之心,給他們報(bào)警。 城頭上面的士兵十分精神的看著城外,時不時的談?wù)撝恍┤な隆?/br> 守城人員施行三班倒制度,只需要值守四個時辰就可以去休息了,所以睡了八個時辰的他們,不但不困,反而精力旺盛,想要找個對手發(fā)泄一番。 就在守城士兵說悄悄話的時候,一只紙鶴悄無聲息的從天空飛進(jìn)了城內(nèi),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畢竟守軍只會注意地面的情況,誰也沒想到會有人從天上而來。 侯寶良驅(qū)使著紙鶴飛到了縣衙的位置,輕飄飄的落在了后院里。 而那只紙鶴化作了一縷青煙消失不見了。 “這個城的主將到底在哪兒呢?”侯寶良沉吟道:“還是找個人來問問吧!” 一念及此,便進(jìn)入了一個房間。 房間里躺著一個身材曼妙的少女,雖然長得有些對不起這身材,但是做丫鬟也足夠了。 很顯然這個少女是縣衙的一個下人,不然也不會住在如此簡陋的房間了。 “啪啪啪!” 侯寶良伸出了雙指,在少女的身上點(diǎn)了幾下,少女便睜開了眼睛。 只不過那一雙眼睛十分的空洞,好似失魂落魄一般。 “這次占領(lǐng)了廣信城的主將是誰?”侯寶良問道。 那少女干巴巴的說道:“主將名叫丁義,聽他們說是什么神機(jī)營指揮使,也是那個丁棣的族人,深受丁棣器重?!?/br> “這丁義是什么境界?”侯寶良問道。 少女繼續(xù)回答道:“聽幾個縣衙官員說,丁義只不過是后天第九重的境界,已經(jīng)算是城內(nèi)境界最高的人了?!?/br> 對于少女能夠知道丁義的境界,侯寶良一點(diǎn)都沒有納悶,畢竟身為縣衙的下人,如果不懂得八卦心思,那就太對不起她的身份了。 侯寶良曾經(jīng)聽自己的死鬼師父說過一個道理,那就是:懂八卦的除了術(shù)士和道士之外,也只有女人了。 “那個丁義睡在哪個房間?”侯寶良問出了自己最關(guān)心的問題。 “丁義就住在走廊盡頭左拐的廂房里,因?yàn)榇筌娙氤且院?,縣令夫人在正室之中上吊自殺了,所以丁義覺得膈應(yīng)人,便沒有住在正室之中,而是住在了廂房?!鄙倥鐚?shí)回答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之后,侯寶良一指點(diǎn)在了少女的腦門兒上,然后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了床上腦袋被洞穿的悲慘少女。 來到了廂房外面,侯寶良直接推門而入,腳下輕飄飄的,根本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便來到了床前。 聽著床上均勻的呼吸聲,侯寶良一掌拍在了上面,只感覺拍在了一個硬疙瘩上。 下一秒,“轟!”的一聲巨響,爆炸的沖擊波把侯寶良撞飛了出去。 “不好!有埋伏!”侯寶良驚訝的叫道。 他的護(hù)體罡氣替他防御住了爆炸之威,但是他也明白自己是進(jìn)入陷阱之中了。 此時院子里已經(jīng)燈火通明,從四面八方來了一群手拿火器的士兵,冰冷的槍口正瞄準(zhǔn)侯寶良,讓他臉色一變。 “哈哈哈! 侯道長,想不到吧? 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如何呀?”身穿合金鎧甲的丁義哈哈大笑著從后面冒了出來。 丁義身為神機(jī)營指揮使,是不需要穿合金鎧甲的。 但是為了防止侯寶良,無奈的裝了起來。 對于丁義的陷阱,侯寶良十分的不解。 而且剛才的爆炸讓他有些意外,并沒有多做防備,就算是有護(hù)體罡氣,夜不眠體內(nèi)氣血有些震蕩。 所以他打算拖延時間,平復(fù)一下體內(nèi)的氣血之力。 “丁指揮使好算計(jì),不過貧道有幾個小小的疑惑,還請指揮使大人不吝賜教,不然貧道就算是死了,也會死不瞑目的?!焙顚毩紗柕馈?/br> 丁義一愣,問道:“不知道長有何疑問?” “剛才貧道進(jìn)入房間以后,明明聽到了床上有呼吸聲,為何還會爆炸呢?”侯寶良冷笑道:“難道指揮使大人讓手下士兵冒充你,然后替你受死嗎?” 他這句話不可謂不惡毒,這是妥妥的挑撥離間,如果換做其他軍隊(duì)的話,估計(jì)早就讓將士們生出不滿了。 可是他不知道丁棣的麾下軍隊(duì)忠誠度是最高的,哪怕丁棣讓他們?nèi)ニ溃麄円膊粫櫼幌旅碱^。 侯寶良小小的挑撥離間,比之教員給將士們出的任性考驗(yàn)思想題目,簡直就是小兒科。 丁義笑道:“侯道長只是聽到了呼吸聲,卻不知道那個家伙是誰。 那么我就告訴道長吧! 之前躺在床上的乃是廣信城的主將張大年,我廢掉了他的武功,然后灌了蒙汗藥,再把處于激活狀態(tài)的雷子放在他身上,只要有外力攻擊,就會爆炸。 道長親手殺死了往日的同僚,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什么?剛才貧道殺死的是張大年?”侯寶良臉色難看道。 張大年與其說是士燮的人,不如說是侯寶良的人。 他是知道侯寶良嫁衣計(jì)劃的成員之一,不然到時候侯寶良?xì)⑺懒耸扣茒Z取了氣運(yùn)之后,沒有將領(lǐng)支持,也不過是一場鬧劇罷了。 所以侯寶良也是收買了很多支持他的將領(lǐng),這都是他的班底。 現(xiàn)在張大年被自己給親手殺死了,這種錯愕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不過為了平復(fù)氣血,他還是需要拖延時間,所以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貧道是驅(qū)使著紙鶴從空中進(jìn)入城內(nèi)的,指揮使大人又是如何知曉的呢? 難不成指揮使大人時刻準(zhǔn)備著有人來刺殺?還是說在我們軍中有你們的細(xì)作?”侯寶良陰惻惻的問道,臉上再也沒有一絲仙風(fēng)道骨的樣子。 丁義搖了搖頭:“其實(shí)在道長剛剛進(jìn)入城內(nèi)的時候,我就知曉了。 你難道不知道我大軍之中有很多巫教的弟子嗎?” “巫教?巫蠱之術(shù)! 是蠱蟲!你竟然用蠱蟲警戒?”侯寶良失去了淡定之色,瞪大了雙眼叫道。 “沒錯,就是蠱蟲!畢竟夜晚適合蠱蟲出沒,讓那些蠱蟲飛在城池上空,也是可以吃一些蚊子的?!倍×x笑道:“他們既可以作為警戒,也可以覓食,何樂而不為呢?” “原來如此!多謝指揮使大人為貧道解答,不過貧道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到了最強(qiáng)狀態(tài),也不需要跟你廢話了,納命來!”侯寶良話鋒一轉(zhuǎn),腳下一跺,朝著丁義沖了過來。 丁義沒有絲毫的驚慌之色,而是嘴角一歪,問道:“既然道長會拖延時間,難道我就不是在拖延時間了嗎?” “什么?你什么意思?”侯寶良一驚,就想要掉轉(zhuǎn)身形離開。 誰知一道挺拔偉岸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丁義的跟前,喝道:“終于趕到了!侯道長,幾日不見,有沒有想念本將呢?” “丁棣!”侯寶良咬牙切齒的叫道:“沒想到他們竟然是在等你! 貧道跟你拼了!” “哼!這次本將也不會手軟了!” 言罷,二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