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連連受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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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邊,宋婉言心里本來就因為陸朝暮而非常的煩躁,如今,紀氏又表現(xiàn)出一副,生怕她會在陸朝暮這個臭丫頭片子手里吃虧的樣子。 叫宋婉言心里怎么不火大! 難道,她的母親,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紀氏,都覺得她不如陸朝暮這個賤人了么?! 宋婉言越想心里越是恨急了,一雙眼睛瞪得通紅,不耐煩的將紀氏往旁邊推了推,沒好氣的開口:“母親,我沒事!我能有什么事?。 ?/br> 可是。 宋婉言渾身上下不耐煩、不爽的情緒,周圍的女學(xué)生們卻是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 她們更是狐疑的互相看了看,不是說宋婉言是宋家最有教養(yǎng)的么? 怎么,怎么現(xiàn)在看著也不過如此啊…… 陸朝暮定定的站在旁邊,靜靜的瞧著眼前的一切,嘴角微微噙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只不過是將人帶過來,什么都還沒有說,什么也沒有做,就已經(jīng)有了不錯的效果呢。 不過嘛…… “朝暮啊,外祖母聽說你的同學(xué)來了……” 陸朝暮正想著,就聽見了一道十分和藹的聲音。 眾人回過頭,來人正是宋老夫人。 “老夫人安好?!?/br> “宋老夫人安好?!?/br> 女學(xué)生們個個舉止有禮的朝宋老夫人行禮,宋老夫人瞧在眼里,心里舒服得不得了。 想他們宋家雖然名聲很大,但到底只是商戶人家,如今,這么多名貴人家的女兒到宋家來作客,說出去,也是一件讓宋家頗有臉面的事情。 而這一切,也都和陸朝暮有關(guān)系。 宋老夫人心里不由得更覺得周mama之前說的那番話再正確不過了。 只有朝暮好了,宋家才會更好。 所以,宋老夫人看著陸朝暮的目光,更是變得愈發(fā)柔和了幾分。 越看越是打從心底里喜歡自己這個外孫女。 甚至啊,都顧不上還有其他人在場,宋老夫人就走到了陸朝暮的身邊,親自同她共乘一把傘。 女學(xué)生們見狀,各自的心里又泛起了小心思: 看樣子,這位老夫人倒是對朝暮挺好的,或許,有老夫人照顧著,朝暮便不會受太多委屈了呢? 那可不一定,老夫人雖然在家中有地位,可是,老夫人畢竟年紀大了,家里這么多瑣事,她老人家哪里樣樣件件都管得過來啊。就看著這過來一路上的雜草和荒涼景致……已經(jīng)很能說明問題了。 而另一旁,宋婉言見到自己的祖母和陸朝暮這樣親近,更是氣得肺都要炸了。 她狠狠瞪著陸朝暮,恨不得眼神能夠化成刀劍,直直劃破這個賤人的臉才好。 宋老夫人同陸朝暮之間越是親密,宋婉言就越是妒忌得要發(fā)狂了。 心里情緒萬千,宋婉言一時忍不住,就往前沖出去一步。 紀氏怎么不知道宋婉言心里的不痛快,可現(xiàn)在這么多人都看著,老夫人又在,不是她們可以胡來的時候。 所以,紀氏第一時間就想把宋婉言給抓住。 可是,宋婉言心里實在是太氣,太氣了,這么一拉一扯的,只聽得“茲拉——” 宋婉言身上的衣袖登時就被扯碎了。 “嘩嘩嘩!” 聽到動靜,所有人都在瞬間轉(zhuǎn)了過來。 “??!” 宋婉言感覺到手臂上忽然一涼,眸光一掃,就看到自己整個右手手臂,就這樣白花花的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霎時間。 宋婉言整張臉漲得通紅,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 她怎么會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出了這樣的丑??! 雖然后院里是沒有小廝的,可是,宋婉言飛快的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女學(xué)生們,她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她們看著自己的目光里面,滿滿的都是譏諷和嘲笑。 宋婉言沒有感覺錯。 因為,女學(xué)生們經(jīng)過剛剛的事情,已經(jīng)認定了宋婉言和紀氏是那種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虛偽之人。 雖然她們并不知道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宋婉言出了這樣的丑。 可是,她們看到宋婉言出丑,心里卻莫名替陸朝暮感到暢快不已。 宋婉言頂著女學(xué)生們“五花八門”的目光,心里又急又氣又委屈,忍不住就哭著埋怨說:“母親,你拉我做什么??!” 要不是紀氏拉著她,現(xiàn)在出丑的人肯定是陸朝暮而不是她! 被所有人看笑話的人也只會是陸朝暮這個臭女人??! 可是。 “像什么樣子!”宋老夫人一臉震怒,怒目瞪著宋婉言,心里不住的搖頭,面前站著的這個人,當(dāng)真是她過去那個乖巧懂事、聽話溫婉的婉言么? 昨天晚上,她才看在她認真反省的份上,放她從祠堂離開。 但是,她還是特地吩咐了,讓宋婉言回到自己的筑玉閣里繼續(xù)反省,沒有她的吩咐,不許擅自離開。 可現(xiàn)在! 她為什么從筑玉閣里跑出來,卻不跟她說一聲? 她到朝暮這兒來做什么? 還有! 她如今鬧成這樣,哪里還有半分宋家閨秀該有的樣子! 宋老夫人越看宋婉言,臉上的失望之色就越是明顯。 “祖……祖母,我,我不是……”宋婉言這下是真的哭出來了。 她到底是糟了什么孽啊! 她過來想要教訓(xùn)陸朝暮這個臭丫頭,反而自己出了丑,現(xiàn)在還被祖母教訓(xùn)! 宋婉言一邊哭一邊想用手捂住自己的手臂,不讓旁人看見。 可是,她這么哭哭啼啼的,哪里遮擋得住。 說來也怪,若是放在過去,宋婉言哪怕是嬌滴滴的說一聲自己難受,宋老夫人就會如臨大敵般對她關(guān)懷備至。 可現(xiàn)在,宋老夫人越看她哭,心里越是煩得不得了,白了一眼紀氏:“你這個做母親的就這么看著?!” 也不知道做點什么,補救一下? 紀氏這才回過神來,想要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吧,可是,如今正是盛夏。 雖然大雨不停,可是氣溫還是非常高的。 所以,為了能讓自己更涼爽一些,紀氏的衣服十分的淡薄。 若是這個時候,她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給宋婉言,那自己的身形就會暴露。 于是,紀氏進退兩難,不知道究竟該怎么樣才好。 這個時候,還是陸朝暮站了出來,聲音柔柔的說:“前面就是清芷園了,婉言表妹跟我身形相仿,我的衣服她應(yīng)該能穿。不如,表妹這就跟我過去吧?” “我才不去!” 宋婉言已然被仇恨蒙住了心智,想也沒想就大吼了出來。 都是陸朝暮,她才會出了這樣的丑! 現(xiàn)在,還要她跟她去清芷園換衣服?做什么?可憐她?施舍她? 之前書院里的筆記,已經(jīng)讓她羞憤得想死了,現(xiàn)在,陸朝暮又擺出這樣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真是讓她從心底里覺得惡心! 可是! 宋婉言就這樣吼出來的話,卻在眾人之間炸開。 女學(xué)生們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別人朝暮好心想幫你解圍,你這什么態(tài)度???” “就是!咱們這么多人都在這兒,你就這樣不給朝暮面子,當(dāng)著長輩就拒絕她的好意,平日里,還不知道你是怎么欺負人的呢!” “對?。≈俺簩⒎蜃拥墓P記給你的時候,你就一臉的不高興了,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覺得不高興的!” “……” 女學(xué)生們不是宋家的人,雖然有長輩在場,但是,她們都覺得自己熟讀圣賢書,遇到不公的事情就應(yīng)該“懲惡揚善”才對! 不然,她們的書可不是白讀了么。 “什么?!” 宋老夫人聽到女學(xué)生們這些話,一張臉上滿滿的都是詫異。 “嫌棄”、“欺負”,這樣的字眼實在是太扎人了。 宋老夫人即刻就瞪向了紀氏母女:“你們兩個平日都對朝暮做什么了?!” 她是對紀氏放心,對紀氏信任才會將宋家交給她搭理。 雖然之前大房連連出事,她對紀氏頗為失望,也讓裴氏幫著分擔(dān)了一些。 但是,在宋老夫人心里,她還是更信任大兒子的媳婦一點。 可是現(xiàn)在! 女學(xué)生們是不會胡說八道的,她們字字句句,讓宋老夫人心驚不已。 難道,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紀氏真的會陽奉陰違的,當(dāng)著一套,背著一套,給朝暮穿小鞋? 真以為她老太婆不會知道? 還是,在紀氏看來,這個宋家全都是她說了算,她有足夠的本事遮掩住所有的事情,不讓她知道? 宋老夫人越想越心驚,看著紀氏和宋婉言的目光,像是她從來都沒有看清楚過她們兩個似的。 紀氏被宋老夫人看得頭皮發(fā)麻,心里像是有火燒似的。 該死! 怎么事情又和她對陸朝暮好不好扯上關(guān)系了? 明明她只是過來想要將宋婉言帶回去而已,到底,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啊! 紀氏心底慌亂,但是,還是用最后一份力氣讓自己保持理智,朝著宋老夫人賠笑說:“母親,怎么會呢!這些小姑娘啊,只怕是胡亂聽人亂說了幾句,才會錯怪了媳婦的。媳婦怎么可能會對朝暮不好呢,我關(guān)心她都來不及呢。” 說著,紀氏又轉(zhuǎn)過頭,看向那些女學(xué)生,露出最溫柔的笑容,“是不是朝暮跟你們說她住的地方太偏遠了?” 那神情,那模樣,就是在說,是陸朝暮對她的安排不滿,才借著請同窗回來的機會,故意說了出來。 是陸朝暮想要“借刀殺人”,她們?nèi)际潜凰o迷惑了。 紀氏忍不住就搖了搖頭:“朝暮這個孩子,確實是比較喜歡出風(fēng)頭一些,我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啊,她一個人,肯定是希望更多人注意她的……” 更是將陸朝暮說成是因為沒了爹娘,心中缺愛,才會用這種方法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其實呢,雖然這條路確實是看上去蕭條了一些,但是,等你們到了清芷園里面,你們親眼瞧見了,就會知道,我這個舅母是真真切切打從心底里對她好的。” 紀氏一邊說還一邊沖著陸朝暮淺淺笑著,就是想要給女學(xué)生們展現(xiàn)出一種,不管陸朝暮有多么的調(diào)皮搗蛋,說出多么讓人傷心的話,她都不會怪罪她分毫的大肚模樣。 可是…… 紀氏卻沒想到,女學(xué)生們卻再一次狠狠打了她的臉。 “不是的,朝暮根本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不好的話,甚至,她至始至終都說你們待她很好?!?/br> “是??!是我們自己覺得你們待她不好的……” “……” 紀氏覺得自己的臉真的好痛好痛。 女學(xué)生們每說一句,就一次又一次狠狠打在紀氏的臉上,因為,人家朝暮明明什么都沒有說,你卻說出這么大一堆“陰陽怪氣”的話來。 到底是誰別有心思,到底誰是真心待人,還不是顯而易見的么? “我……我……” 紀氏被噎住,一句話也不想再說。 可是,這個時候,最樂得見到紀氏不高興的裴氏十分及時的出現(xiàn)了。 裴氏看著紀氏一張不爽到極點的臉,心里暢快極了,就說:“大嫂,不是我說你,這些女學(xué)生們也沒有說錯啊,你平日里待朝暮確實是不怎么好??!” “二弟妹,你!”紀氏怒然瞪著裴氏。 可裴氏來就是為了讓紀氏不高興的,自然不會后退半分。 而旁邊站著的女學(xué)生們,聽到裴氏說的話,頓時覺得裴氏才是明事理的,能夠主持公道的人,故而不由自主的就往裴氏身邊靠了過去,儼然有一種要給裴氏撐場子的感覺。 紀氏看見這個樣子,更是氣得太陽xue突突跳個不停。 但是,宋老夫人卻將裴氏方才的話認真聽在心里:“裴氏,你剛剛說什么,什么叫對朝暮不好,她,她都背著我做了什么?” “娘,您怎么能聽二弟妹瞎說呢!”紀氏心里氣得要死,怎么好好的,裴氏這個老女人也跑出來要橫插一腳! 裴氏怎么不知道紀氏在心里罵她,眼睛往上一翻,就“哼”了一聲:“娘你不知道!是,大嫂平日里對朝暮看上去是很好,可是,只要遇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大嫂從來都是將朝暮當(dāng)做外人看待的!” 裴氏其實也不是很清楚紀氏到底做過些什么,本來么,編排紀氏的話,她從來就是張口就來。 可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