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所有的真相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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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言姑娘……她……她的臉!” 光潔如新,根本沒有絲毫的疤痕和傷口! 不是說在祠堂里面被燒到了么? 原來——都是在說謊而已?! 不僅眾人心中震驚不已,便是宋老夫人都驚詫得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你,你,婉言,你……” 宋老夫人只能伸手指著自己這個孫女,踉蹌著往后退著,根本難以平復(fù)自己的情緒。 難不成,婉言過去都只不過是在騙她罷了? “外祖母現(xiàn)在就覺得難以相信了?” 揭開了宋婉言臉上面紗的陸朝暮,只是目光帶著淡淡的冷意,說出的話,也平靜得仿若最古老的冰川。 宋老夫人明白了,朝暮她是早就知道了,她早就覺察到婉言根本就沒有受傷,而之前她們所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在扯謊誆騙她罷了! 可是—— 為什么?! 究竟為什么?! 這個問題,在宋老夫人的腦子里面不斷的回響著,叫她根本就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到底紀(jì)氏和宋婉言是為了什么。 陸朝暮見到宋老夫人臉上震驚不已的表情,心中雖然有些痛,覺得自己這樣赫然揭穿所有的事情,是不是對外祖母來說,太過殘忍了些。 但是,一想到,她若是不將事情說清楚,整個宋家的人,便會如上輩子的她一樣,永遠(yuǎn)也看不穿這對母女背后藏著多壞的心思。 一旦沒有防備,便會被她們給拉到絕境深淵之中,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離! 所以,便是再殘忍,再殘酷,她今天,也要將這些事情都說清楚。 “外祖母,你看看宋婉言的手臂。”陸朝暮表情冷得如同冰塊,“方才我回來的時候,紀(jì)蕙蘭和宋婉言說了,宋婉言因?yàn)閾?dān)心我,所以,到了法華寺為我祈福上香。但是—— 從金水河到法華寺這一路上,究竟是有多少險(xiǎn)阻和荊棘,能讓宋婉言傷成這樣?外祖母您想過沒有?!便是宋婉言說她去法華寺這件事,也都只不過是再騙您的?。 ?/br> “這……” 宋老夫人雖然很不愿意相信,但是,陸朝暮的提醒,再加上宋婉言手臂上的傷,還是叫宋老夫人不得不懷疑起來。 年邁的老人,目光里滿滿的都是不理解和不相信,她看著宋婉言,一字一句的問道:“婉言,朝暮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今天,你忽然間消失不見,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你當(dāng)真是去了法華寺么?” “……” 事到如今,宋婉言知道,不管自己說什么,這個有備而來的臭丫頭,都會想方設(shè)法的拆穿她們的解釋和理由。 但是,即便是知道沒辦法遮掩下去,讓她大大方方承認(rèn)今天所有發(fā)生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到,也不允許的! 因?yàn)?,她若是承認(rèn)了,便無異于在心里就認(rèn)輸了! 她明明是宋家最尊貴的大小姐,如今,卻輸給了這個臭丫頭,她咽不下這口氣,也做不到! 所以,想了又想,再想了又想,宋婉言別過頭去,不再看這些人。 她們愛怎么說就怎么說罷,只要她打死不認(rèn),她們是不能拿她怎么樣的! 心里有這樣的想法,宋婉言就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不去看所有人。 見到自己的女兒一個字也不解釋,紀(jì)氏心里卻不這么想。 不管這個臭丫頭還準(zhǔn)備了什么,還會說出什么更加叫人震驚不已的事實(shí),她都要再搏上一搏! 這樣,她才有機(jī)會保護(hù)好自己的女兒,還有她們大房的人在這宋家的地位! 她若是同婉言一樣,什么也不說,那才是真的完了?。?/br> 所以—— 紀(jì)氏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就想要再次辯解,想說,婉言是在法華寺為陸朝暮祈福之后,擔(dān)心光這樣還不能夠確保陸朝暮的安全,就想重新回到金水河上,為她放一個荷花燈祈福。 而金水河邊被河水打濕,路上光滑得緊,宋婉言心里有實(shí)在擔(dān)心陸朝暮,所以,一不小心踩在了打滑的路面上,整個人就如同滾葫蘆一般,猛然順著石板路就跌入了金水河里。 宋婉言又不會游泳,掉入金水河中之后,只能本能的掙扎起來。 而她又是順著河岸掉下去的,手臂掙扎見,剛剛好就撞到了堅(jiān)硬的石壁之上。 這才弄出了這么多的傷痕和淤青。 不得不說,紀(jì)氏的腦子確實(shí)是轉(zhuǎn)得急快的! 這么一眨眼的工夫,就想出來了這么好的說辭。 不管這套說辭能不能讓人信服,只要紀(jì)氏確確實(shí)實(shí)編造出來了,她們母女二人就還有爭辯的希望。 畢竟,說不定誰人就會信了呢! 但是—— 陸朝暮見到紀(jì)氏都到了這個地步,還不肯承認(rèn)一切,心里忽然就笑了。 她看這自己這個名義上的“大舅母”,如同最低劣的老鼠一般,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不惜編造出這樣荒唐的說辭來為自己爭辯。 她還真是對“宋家當(dāng)家主母”的這個身份在乎得緊?。?/br> 也是! 若不是因?yàn)閷Α八渭耶?dāng)家主母”的身份在乎和渴望,她又如何會做出那么一系列近乎瘋狂的舉動來? 不過…… 陸朝暮輕輕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睛時,她那雙眸子里面透露出來的冰涼,實(shí)在是駭人極了。 緊接著,宋老夫人就聽得少女近乎冰霜一般的聲音,在這屋子里面漸漸的響了起來。 “紀(jì)蕙蘭啊紀(jì)蕙蘭!你以為,你這樣說出來,就會有人信你了么?我告訴你,不管你現(xiàn)在說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如愿以償?shù)?!因?yàn)椤袢眨藢⑽彝迫虢鹚又兄?,你還讓人將我放入馬車?yán)锩?,帶我去宋家城北的莊子里,想將我塞到四皇子的床上,讓我丟了清白,永遠(yuǎn)都抬不起頭來!” “什么?!”宋老夫人聽到這里,整個人都快忍不住暈過去了。 城北的莊子?四皇子?塞到床上?丟了清白? 這些詞語的沖擊力實(shí)在是太強(qiáng)了,叫宋老夫人的面色即刻就白了一片。 而一慣都與宋家的人沒有聯(lián)系,只是安安靜靜在自己的書房里面讀書學(xué)文,專心致志的準(zhǔn)備著明年春闈考試的宋靖宇,在聽到陸朝暮冷靜說出那些話之后,臉色狠狠的一厲! 他往前跨出一步,飛快就走到了陸朝暮的身邊,抓著她的肩膀,前后左右的看了又看,關(guān)心到極致的問: “到底發(fā)生什么了?!什么城北的莊子,什么四皇子,什么清白?朝暮,你,你還好么?” 宋靖宇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 之前幾位皇子在法華寺祭天的時候,他也曾遠(yuǎn)遠(yuǎn)的將幾位皇子瞧了幾眼。 他看到過那位四皇子,一雙眼睛陰沉而冷漠,臉上永遠(yuǎn)都是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 當(dāng)時,宋靖宇就在心里想著,這位四皇子,只怕是對女色這件事太過關(guān)注了些吧!瞧瞧他的樣子和精神,明眼人都能看出,他平日里只怕沒有少花精力在御女這件事上。 雖說龍生九子,各有不同。 但是,作為當(dāng)今圣上的兒子,四皇子,這般貪戀美色和女人,實(shí)在是有些……侮辱了他身為皇子的名號和名聲! 而現(xiàn)在! 宋靖宇聽到陸朝暮說出的那番話,心里面不由得就想到了一幅畫面。 畫面中,有一個女人,有一個男人。 那男人,如同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惡鬼一般 ,深深的壓在了女人的身上,放肆而大膽的索求著一切! 而陸朝暮,完全一點(diǎn)防抗的能力都沒有,如同最可憐的花朵,一陣風(fēng)過,就枯萎而凋謝。 想到這個畫面,宋靖宇整個人都惱怒到了極致! 心口似有一團(tuán)大火,灼灼的燃燒著。 一慣都沉穩(wěn)的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直接猛然一下就沖到紀(jì)氏的面前,伸手將紀(jì)氏的衣領(lǐng)緊緊的抓住。一個用力,就將她給提了起來。 “是你么?你當(dāng)真做了這樣的事么?!”宋靖宇扯著嗓子,大聲質(zhì)問紀(jì)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