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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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在哪里? 沈月容現(xiàn)在廣闊無垠的書海之中,長袖一揮,一枚泛著白光的玉簡就落入那白皙如玉的手上。 指尖輕觸,玉簡里面的內(nèi)容,被沈月容一掃而過。 不是這本。 玉簡被丟在一旁,并沒有被還回去。 不眠不休地找了好多天,沈月容依舊是沒有想到廢除這個功法,或者修復這個功法的書籍。 藏書樓里藏書無數(shù),皆是元華宗的底蘊所在,可想而知,里面的玉簡會有多少個了。 書海翻滾,一排排玉簡被赤紅色的靈力抓捕,沈月容一目十行。 蹲在一旁的藏書樓管理者已經(jīng)是在瑟瑟發(fā)抖了,從不出門的月容君出現(xiàn)在藏書樓里也就算了,還把藏書樓頂層的藏書攪得一塌糊涂。 看著沈月容又將書海翻涌了一圈后,他是在是忍不住了。 月容君,手下留情。 稚童嗓音伴隨著東西的滾動傳入沈月容的耳朵里。 沈月容側目而去,從角落里滾出了一個球形的物件。在離自己還有四五米遠的時候,來了個緊急剎車。 接著,有一個只在沈月容小腿肚子高的小老頭從里面鉆了出來。 小小的身子托著長長的白胡子,手里拿著只拐。 他對著沈月容微微拱手道:見過月容君。 何事? 小老頭恭敬道:月容君此番來藏書樓,想必是有要緊事,不知有無用上小老兒的地方? 沈月容微微頷首,本君來找一本書。 月容君請說。 一本記在天地間所有極陰之物的書。 原來是此物,請月容君稍等片刻。 沈月容頷首,后退了一步,等待著小老頭。 小老頭抬起拐杖,往書海里一撈,三塊玉簡隨即被勾出。 月容君請,這三塊玉簡里記在了您所需要的東西。 玉簡被靈力護送著落在了沈月容的手心上,她握住了玉簡,往這里面輸入靈力,玉簡散發(fā)出微弱的火光。 不一會兒,沈月容收回靈力,她道:的確是記錄了許多極陰之物,但并不是本君想要的。 小老頭為難的問道:可否請月容君在詳細說明?小老兒身為藏書樓的器靈,藏書樓里的所有藏書,小老兒都知曉。 沈月容抿著唇,器靈?何時誕生靈智? 要是早知道這藏書樓有器靈了,她何苦一本一本地去找? 多虧秦風尊者點化,后受月容君的恩賜。小老頭拱手示意。 月容君閉關期間,洞府外忽然匯聚一股龐大天地靈力,小老兒得此靈力,才能化形。 慘死的陰魂不散,所聚成的陰力還如何去除。沈月容想了想,還是將殷歆華體內(nèi)的極陰之力描述了一下。 聞言,小老頭吃驚地后退了幾步,似乎是沒想到沈月容要找的內(nèi)容是這個。 沈月容問道:沒有? 小老頭皺著眉,搖了搖頭道:不是沒有,是此書曾被損壞過,修復至今也不過三分之一的內(nèi)容。 沈月容緊縮眉頭,沉聲道:取來。 她家小徒兒可謂是命運多舛,事事倒霉。好不容易找到了解救的辦法,結果又是破損的。 是。小老頭一邊說著,一邊又將拐杖伸進書海,攪了一圈后,勾著一枚玉簡拉出來。 接過玉簡,指尖忍不住地用上了幾分力氣,緊張的氣氛在頂樓這片廣闊的空間里蔓延出來。 小老頭緊張得咽了咽口水,眼睛盯夾在著沈月容那白皙如玉的手指上的玉簡。 心里默念道,可千萬別惹了月容君生氣,它這個藏書樓禁不起她動手。 有的人表面看起來弱弱的,暗地里卻是強得當大佬。 看事情呢?絕對不能光看表面,否則,自己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沈月容閉上眼睛,靈力輸送進去,玉簡里的內(nèi)容隨即出現(xiàn)在了她的精神海中。 正如小老頭所言,這的確是殘缺不全的書籍,她只能從這破碎的話語中找出一些東西。 混元果,赤赤陽珠,還有固魂 沈月容臉色刷地一下就黑了,只能辨認出這兩樣東西,可殘缺的部分太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昂!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第24章 出大事了??? 暗中觀察著沈月容臉色的小老頭,在看見她臉色瞬間沉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邁開了自己的小短腿,往后慢吞吞地挪。 一步,兩步,用余光掃過身后不遠處的球形物件。小老頭覺得自己心里有點底數(shù)了,快了,很快就可以回去躲起來了。 再挪一點點,再挪 即將碰到球形物件的時候,冷清的嗓音猶如冬夜里驟然降溫冰雪,鋪天蓋地地落下。 你去哪里? 小老頭猛的停住動作,身體僵硬地轉(zhuǎn)過來,仰起頭看向沈月容。 月容君,請問還有什么吩咐嗎?小老頭拱手問道。 不必了。沈月容將玉簡送入小老頭的手里。 月容君不找了? 嗯。沈月容輕聲應道:你靈體不穩(wěn),這丹便是酬勞。 說完,她從袖中取出一個白玉暖瓶,用靈力包裹著遞了過去。 多謝月容君。小老頭雙手接過玉瓶,對著沈月容微微彎腰道謝。作為無主法器的器靈,它只能悄悄地吸取天地靈力,生怕一個動靜太大就會引來無數(shù)人的爭奪。 不必客氣。沈月容頷首,或許連煉制藏書樓的元華宗先祖?zhèn)兌紱]有想過,也許有一天,藏書樓能衍生出器靈。 元華宗立宗多久,藏書樓就存在了多久,一個被拿來置放各種書籍的閣樓,除了防御力強盛以外,攻擊力也不容小覷。 能躲在藏書樓里不被發(fā)現(xiàn),還混了個管理者的位置,這個器靈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沈月容走了,離開了藏書樓。 小老頭這才松了口氣,喜滋滋的打開玉瓶,一股藥香撲面而來。聞上一口,頓時感覺到神清氣爽,令它的靈體都穩(wěn)固了起來。 它將玉瓶揣入兜里,小心翼翼地跑回了球形物件。像只警惕的小耗子一樣,左顧右盼了好一會兒。 省得夜長夢多,它還是趕緊吃下去吧! 沈月容的身影一出現(xiàn)在容華居里,長歡和殷歆華立刻就撲了過來。 沈月容:干什么? 看著飛撲過來地一人一靈,一個身姿婀娜,一個嬌小可愛,任誰都想要選擇嬌小可愛的那個? 沈月容伸出手,把小徒兒接住,至于長歡? 它是器靈,摔不疼的。 小徒兒是人,要是摔在地上,那可疼了。 沒有被接住的長歡,在撲倒在地上的瞬間,化作云霧回到了長鞭的本體里面。 長鞭上凝聚出長歡的身影,它雙手插腰地瞪了殷歆華一眼,嘟著嘴不滿的說道:月容偏心! 明明可以接住她的,偏偏去接殷歆華,她都那么大一個人了,就不能夠?qū)W學獨立嗎?跟她一個剛化形的器靈爭寵什么? 長歡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被鍛造出來時,比殷歆華小不到哪里去。 你是器靈,可以隨時回到本體。華兒不一樣,摔了就是摔了。沈月容冷眸掃過長歡一眼,耐心地解釋了起來,但還是不能夠解釋她偏心殷歆華的這一事實。 這根本就不能夠混為一談!長歡不滿地反駁她的話,這兩者根本就是不同性質(zhì)的,偏心,就是偏心。 偏心殷歆華這個披著羊皮的大魔頭!哼!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沈月容抱著殷歆華走進了容華居,看了一眼長歡,眼中閃過一絲好笑的神色,長歡,別鬧。 聽見沈月容這樣說,長歡也知道什么叫做見好就收,自然是乖巧地卷好本體,跟著走進去了。 似乎是幸福來的太突然了,殷歆華直到被沈月容放在椅子上做好都還沒有緩過神來。 師父殷歆華仰著頭,喃喃自語道。 沈月容抿著唇,似乎在糾結什么事情,最后只是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師父,你別這樣,我心里很不安。殷歆華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地看了沈月容好幾眼。 許久之后,沈月容才開口,為師會想辦法的。 也就是說,找不到辦法是嗎?殷歆華低下了頭,說話的語氣都帶上了幾分失落。 想來也是,哪里有那么巧合的事情,當初自己可翻遍了所有的典籍才找到赤陽珠能壓制住體內(nèi)的極陰之力。 沈月容抿唇,面色凝重的許諾道:你可信為師? 殷歆華點點頭,自然是相信師父的! 沈月容:為師會找到解決的辦法。 沈月容又不是什么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也不是什么活了很久的老妖怪。她只能靠著自己的思路摸索著,便再去問問老頭子,看看他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好,我等著。 殷歆華勾唇一笑,纖長的睫毛微微上揚,眼角染上了幾分妖治的紅。猶如隱藏在海洋深處,靜候船只行駛進過而魅惑水手的海妖。 沈月容看著殷歆華好一會兒,耳尖發(fā)燙,緩了一下神,這才伸手再次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小徒兒笑的這么好看,真的是讓人有點招架不住。 華兒,你對魔修有什么看法。沈月容突然開口問道。 聞言,殷歆華收斂了笑意,漸漸地嚴肅了起來。 內(nèi)心卻在狂吐槽,師父該不會是發(fā)現(xiàn)了她的身份了吧?不然,怎么會突然問這個問題呢? 她要怎么回答才不會讓沈月容起疑心呢? 這是個送命題。 徒兒認為,魔修是十惡不赦的人,他們居心叵測,修煉的法子都是害人的,怎可與其同道。殷歆華大義凌然地說道。 就差沒有拍胸口豪邁地表明自己的決心了! 沈月容:你這是在說你自己嗎? 沈月容不說話,殷歆華心里一個咯噔,在想著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哪一句是不符合她心意的。 思來想去,殷歆華想她說得挺好的,那些所謂的正道修士不都這樣說魔修的嘛? ?。≡摬粫且驗樯虼笫宓木壒?? 殷歆華后知后覺地才想起來眼前的女子,她的父親正是一位魔修,母親是道修中風華絕代的女子。 她跟她爹還挺熟的。 沈月容瞧見殷歆華愣住的樣子,心里覺得頗有些好笑,這下她可知道殷歆華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了。 不就是害怕自己對魔修有偏見,若是說錯話,會引起自己的不滿嗎? 師父,你笑什么?徒兒說得不對嗎?殷歆華心里發(fā)毛,甚至想要后退一步。 沈月容道:并無,魔修之中也有好人,只是每個人所行的道不同,因此看法也不同。 殷歆華乖巧地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沈月容雖然還想要說些什么,但看殷歆華現(xiàn)在的樣子,還是算了。 窗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清啼。 沈月容抬起手,窗戶無風自開,從外頭飛進了一只赤金色的鳥兒。 鳥兒在容華居里飛了一圈,接著,落在了玉桌上,它啄了啄自己因飛翔而凌亂的羽毛,整理好了之后,才朝著沈月容站著的方向走去。 到了她的跟前,赤金色的鳥兒仰頭啼叫了一聲,朝著沈月容露出了一只腳,上面藏著信卷。 如玉的手指輕輕地將綁在鳥兒腿上的信卷取了出來,兩指夾著,拉開了信卷。 沈月容凝眸看著信卷上的內(nèi)容,仔細翻看一遍后,她才將信卷點燃。 殷歆華不曉得信卷里面寫了什么東西,但能讓沈月容露出這樣嚴肅表情的內(nèi)容,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鳥兒蹲坐在玉桌上,歪著頭看向沈月容,似乎在等著她的回信。 殷歆華好奇的問道:師父,這信卷里面,究竟寫了什么東西?讓您如此凝重? 沈月容并未回答殷歆華的話,反而是吩咐起了長歡。 長歡,將信紙取來。 長歡點點頭,蹦跶地跑進了屏風后的房間里,一陣翻找。再出來時,胖乎乎的小手上多了一卷跟鳥兒綁在腿上的信卷一樣的紙張。 只見沈月容接過長歡遞過來的紙張,微微抬手,指尖落在上面,赤紅色的靈力在紙張上肆意游走。 少頃,沈月容停住手,將紙張卷起來,重新綁在了鳥兒的腿上。 鳥兒就像是得到了什么訊號,展開翅膀,撲騰撲騰地往窗臺外面飛去。 鳥兒飛走之后,殷歆華再次問道:師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難不成是魔修偷襲了元華宗?不然,為何一言不發(fā)? 沈月容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只是關乎你的事情。 殷歆華一頭霧水,求解道:還請師父說得仔細些,徒兒真的不明白,這與我有個關系? 你已筑基,在宗內(nèi)已經(jīng)筑基的弟子是需要去領宗門發(fā)布的任務,來換取積分,也是考核弟子的實力。沈月容幽幽地看了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 所以,徒兒要去領任務?殷歆華順著沈月容的思路問道,這么麻煩的嗎?她魔門就不用這么麻煩的事情。 嗯。 那師父曉得是什么任務嗎? 恐怕要去一趟主殿才可以定奪下來。沈月容沉思了幾分后,做了決定。 此事可大可小,倒也不難做決定,怕的就是他們覺得不公平。 那我們現(xiàn)在要去主殿嗎? 沈月容微微頷首道:嗯,現(xiàn)在就去。 沈月容的態(tài)度讓殷歆華開始不安了起來,究竟是什么事情,看起來會這么嚴重。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就入V啦!小心臟怦怦跳,希望大家可以陪著徒兒一直走下去。謝謝!QW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