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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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舟上,殷歆華如愿以償?shù)馗蛟氯萃粋€房間,只是領(lǐng)鑰匙的時候,頂著慕寒那調(diào)侃的神色罷了。 沈月容坐在椅子上,不動神色地看著殷歆華忙來忙去的樣子,有些疑惑不解。不是說暈飛舟嗎?為何到現(xiàn)在都特別精神呢? 殷歆華似乎是感覺到了對方在看自己,轉(zhuǎn)過頭露出了個軟萌的笑意,一邊熟練地將床榻上的被褥都給換了個遍。 沈月容看了一眼,得,那不是她房間里的被子嗎?殷歆華什么時候拿走的?為何她不知道? 殷歆華笑了笑解釋了起來,我怕師父會認(rèn)床,所以,自作主張地就把容華居里面的東西拿過來了。 沈月容:為何長歡沒告訴我? 殷歆華露出了羞怯的表情,修長的指尖卷著長發(fā)道:不是怕師父你覺得多此一舉嗎? 沈月容:原來你知道??? 不過,師父,我覺得還是自己的東西用得習(xí)慣,你說對吧?殷歆華將手上的東西一放,快步地走到沈月容的面前,撒嬌似的說道。 絕色的容顏瞬間在眼前,那種放大了的美顏沖擊,實在是讓沈月容晃了晃神,聽著她說的話,不由得點點頭。 然,沈月容看到眼前的高嶺之花一下子就接地氣了起來,揚起的笑容,如同三月的春風(fēng),暖入心扉。 心口似乎有什么東西要跑出來,沈月容下意識地按住了,暖洋洋的滋味,還有點兒小甜蜜。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沈月容迷糊地仰起頭,盯著殷歆華,緊緊地抿唇不語。 看著沈月容眼里只有自己的倒影,殷歆華覺得自己想要大逆不道了起來,好想想碰一碰那膚如凝脂的臉頰。 師殷歆華微微啟唇,像是被蠱惑了那般地伸出了手。 然后 嘔 飛舟起飛時,輕微晃悠了一下。 沈月容就眼睜睜地看著眼前的小徒兒隨著飛舟晃悠一下后,臉色刷地一下,慘如白紙,還順帶干嘔了一下。 沈月容慶幸的想到,幸虧小徒兒今天吃的是辟谷丹。 殷歆華渾身發(fā)冷,額頭上都冒起了冷汗,手腳無力且冰涼,雙手搭在了沈月容身后的桌子上,身體半靠在她身上。 沈月容抬起手摸了摸對方的額頭,熱度沒碰到,反而是入手冰冰涼涼的,若是在夏季,倒是能給人降降溫。 沒事吧?沈月容一手搭在了小徒兒的腰肢上問道,免得她摔下來。 殷歆華側(cè)著臉,軟趴趴地靠在沈月容的肩膀上,虛弱無力的回答著,沒沒事才怪。 每次坐飛舟,那股眩暈感實在是讓人承受不住,不僅頭暈還想吐。 沈月容側(cè)過臉,貼著殷歆華的臉,語氣放柔了幾分,睡一覺如何? 不太想。殷歆華有氣無力地抬起眸子,像只小貓兒似的,蹭了蹭沈月容的臉,想想和師父在一塊。 小徒兒語氣軟軟的,讓人一聽就想去哄著她。 沈月容垂了垂眸子,抬起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說道:乖,吃一下防暈的藥? 聞言,殷歆華猛的站了起來,身子還搖搖晃晃的,皺成包子臉,一字一句的抗拒著,我我不想吃藥。 沈月容瞧著她這搖搖晃晃樣子,視線都跟著她跑,半點不敢挪開。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小徒兒就一下子摔倒了,自己注意著,好歹能看著點。 吃了藥,就不會太難受。沈月容皺眉哄道。 殷歆華向后退了幾步,好像把沈月容當(dāng)成什么洪水猛獸一樣看待了。她把頭搖得很撥浪鼓一樣,臉上寫滿了抗拒。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說道:師父,藥丸子很苦的,湯藥也特別特別苦! 沈月容一頭霧水地看著自己手上的丹藥,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丹藥無色無味,何來的苦? 不過,殷歆華說的藥,應(yīng)該不是丹藥。 沈月容耐著性子安撫道:這個是糖豆豆,不苦的,還很甜。 殷歆華又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著她手中的丹藥問道:真的不苦嗎?師父你沒有騙我? 沈月容點點頭,不苦。 殷歆華不相信,便試探性的問道:那師父你吃一個看看? 沈月容:她不暈飛舟,她吃什么吃? 殷歆華看到了她的遲疑,立馬就指著丹藥斬釘截鐵地說道:師父,你騙我,這絕對是苦的! 沈月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丹藥,思索了片刻,考慮了一下丹藥里面的藥物成分,好像沒有什么對身體無害的。 殷歆華眼巴巴地盯著沈月容。 沈月容無奈之下,只好自己先吃上一顆,用親身體會告訴殷歆華,這丹藥不苦。 瞧著沈月容迅速地吃下丹藥,并且依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殷歆華心里有點兒相信這是不苦的藥了。 畢竟,沒有人吃到苦的東西還能面不改色的。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了幾步,抬眸看著沈月容依舊是坐的好好的沒有半點想要抓住自己喂藥的模樣,這才讓她有膽子再靠近一步。 沈月容重新取出了一顆丹藥,拿在手上,做出遞給她的舉動。 殷歆華回到沈月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接過了丹藥,在她的目光下放入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并沒有嘗出什么甜味兒,殷歆華皺著眉,吧唧吧唧嘴,有點兒不開心。 她嘟起小嘴,像是在抱怨似的說道:師父,你騙人,一點都不甜,還有些暈乎乎的。 說著,殷歆華的身子搖晃了一下,仿佛一個站不穩(wěn)就摔倒的模樣讓沈月容伸出手把人扶好。 殷歆華看著沈月容,迷迷糊糊的。 然后,突然眼睛一亮。 她捧著沈月容的臉說道:師父,我知道哪里有糖吃了! 沈月容:???哪里來得糖? 還沒等沈月容反應(yīng)過來,唇上多出了一抹溫?zé)帷?/br> 第35章 慕寒的警告 沈月容頓時就愣住了。 眼前是小徒兒那張放大了數(shù)倍的臉, 精致得看不出一絲毛孔, 溫?zé)岬暮粑拇蛟谒樕稀?/br>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她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 也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有天被自己養(yǎng)大的小徒兒給非禮了? 殷歆華抬起頭, 吧唧了一下嘴,歪頭笑道:甜甜的,真好吃! 沈月容的臉?biāo)查g爆紅。 接著,她正準(zhǔn)備開口時, 發(fā)現(xiàn)小徒兒整個人都倒了下來。 沈月容:??? 沈月容的身體不自覺地伸出手接住了殷歆華, 對方全身發(fā)燙, 就連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她碰了碰殷歆華的額頭,guntang得嚇人,這可別是燒糊涂了。 此時的沈月容哪里還記得起自己剛才被小徒兒非禮的事情,滿心眼的都是想著小徒兒怎么吃了藥后會發(fā)燒的事情。 沈月容把人橫抱起來, 放在床榻上, 拉出被子,蓋在身上。用手碰了碰她的額頭, 還是燙得不行。 頭一回, 讓沈月容生出了自己為何不是水靈根或者是冰靈根的想法。想給殷歆華的身體降降溫,可她是火靈根,別說降溫了,還可能給她升溫呢? 握住殷歆華的手,和先前的感覺不一樣,現(xiàn)在仿佛讓人身處火海, 進(jìn)退兩難。 指尖落在空中,畫出傳訊符,睫毛微微顫抖著,沈月容記得慕寒雖說是名劍修,但對藥理之學(xué),十分擅長。 赤紅色的靈力化作飛鳥,穿過竹門而去。 不一會兒,便傳來了敲門聲。 進(jìn)。 慕寒也不矯情,推開門,從外頭走了進(jìn)來。頭發(fā)略顯凌亂,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匆忙趕過來的了。 月容君,你用傳訊符叫我,有什么急事嗎?慕寒一邊大步流星地走進(jìn)來,一邊著急地問道。 你看看殷歆華她怎么了?沈月容轉(zhuǎn)過頭問道。 慕寒眼皮子一跳,想罵人的心都有了,才剛出發(fā),就出事了? 慕寒緊張地看了看殷歆華,又看向沈月容問道:她怎么了?吃了什么東西? 沈月容:暈船藥。 慕寒皺眉喃喃自語著,不可能啊?暈船藥哪里有這樣的效果! 不就一普通的治暈的藥丸子嗎?還能把人吃得躺下去了不成? 靈力浮現(xiàn)在指尖,慕寒微附身虛虛地搭在殷歆華的手腕上,靈力漸漸地滲透進(jìn)她的身體,為慕寒解答疑惑。 慕寒輕抿唇瓣,收回手,看著沈月容的眼中有些無可奈何。 他道:月容君,我怎么記得你也學(xué)過藥理之學(xué),怎么遇到事情就慌亂成這個樣子了呢?她這只不過是藥效發(fā)揮作用了,不必?fù)?dān)憂。 沈月容這人,是當(dāng)之不愧的天才,加上個秦衣尊者在側(cè)教導(dǎo),也就什么事情都能略懂幾分。 只是,人有了弱點,便容易亂了心神。 沈月容垂下眸子,不動聲色地握住殷歆華的手,握得緊緊的,生怕自己一松手人就不見了。 看著她這樣,慕寒煩躁地揉了揉頭發(fā),坐在地上拉攏了一下衣服后說道:不是我說你?你也別嫌棄我說話難聽。 沈月容冷冷地瞥了一眼,嗤笑道:難聽就別說。 哎?再怎么難聽,我都要說。這丫頭來路不明,元華宗和千嵐宗動員了多少人都查不到她,你說古不古怪? 沈月容: 慕寒給自己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就這樣沒形象地靠在床腳邊上,晃悠著一雙大長腿。 你說,她這名字,你猜像誰?慕寒微微挑眉問道。 沈月容還沒回答,慕寒又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你想說,修真界那么多人,同名同姓的人一大堆??墒?,你想過沒有,萬一真是那個人呢?你還能心平氣和的面對她? 就算是能吧?你覺得元華宗能容得下她?元華宗有你這個大魔頭已經(jīng)是踩在鋼絲上了,再來一個,遲早要斷。 沈月容陰沉著臉,什么都不說,慕寒也不氣餒。 繼續(xù)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道:你別辜負(fù)了秦衣尊者的心意,況且,又不是真讓你收徒弟。只不過是給別人看的小把戲罷了,等時間到了,用不著了,就一腳踢開唄? 沈月容猛的抬頭,看著慕寒那副玩世不恭的臉,冷聲說道:我的徒弟,就是我的,別人碰不得。 瞧著沈月容這冷臉的模樣,慕寒心里就來氣,我說了,不管她是誰,來歷不明的人都不可以,你怎么就陷進(jìn)去了呢? 她是什么人,我清楚。沈月容抿唇說道:她是我沈月容的弟子。 聞言,慕寒蹭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臉上的笑意盡數(shù)退散。 你清楚?你哪里都清楚是吧?那還要我們辛辛苦苦演戲給誰看? 慕寒有那么一瞬間失控了,但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露出了個挑釁的笑容,得嘞,那您可記好了,這丫頭若是有什么異常,本尊可不會手軟。 沈月容冷下臉,你敢? 慕寒心里有氣,這一有氣,就特別喜歡跟別人對著干。 你覺得我劍瘋子有什么不敢的? 兩人對視著,周圍仿佛冒出了火星子,就差一點明火,瞬間就可以炸開的那種。 我再說一遍,你別忘記秦衣尊者怎么死了,他教了你那么多,你總不能讓他死不瞑目吧? 慕寒說完,也不等沈月容是什么反應(yīng),甩開袖子就往外走。 沈月容苦笑了一聲,白皙如玉的手遮住了眼,喃喃自語道:那你怎么知道我沒學(xué)會師尊的心軟呢? 如果秦衣尊者不心軟,強硬的止住了那段不會收到祝福的感情,那她也不會出生。 如果秦衣尊者不心軟,當(dāng)初她被帶上山的時候,壓根就不會被留下來。 如果不心軟,又怎么會把自己的命弄丟了呢? 如果 可惜,沒有如果。 她沈月容什么都學(xué)會了,包括他的心軟。 師尊曾經(jīng)說過,如果他能心硬一點就好了。 可她也想學(xué),學(xué)不會,這要她什么辦? 沈月容失魂落魄地坐在床邊,凝視著殷歆華的容顏,手握得緊緊的,一點兒都不想放開。 我該拿你怎么辦?如果留不下你沈月容突然說不下去了,腦海里一片空白,什么話都卡在了嗓子眼里,不上不下,噎得人難受。 讓一個孤獨的人去習(xí)慣有人陪伴之后,它怎么甘心又再次回到孤獨之中呢? 恐懼猶如潮水般朝著自己涌過來,沈月容的心緒一片混亂,亂得她頭腦發(fā)昏,連忙松開了殷歆華的手,自己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殊不知,在她松開手的瞬間,殷歆華的眼睫毛動了動。 一連幾天的飛舟航行,總算是讓他們兩隊人馬到了鄰水秘境的入口了。 一望無際的大瀑布,川流不息的河流蔓延在整個叢林里面,巨大的石碑聳立著,猶如盡忠職守的護(hù)衛(wèi)兵。 飛舟落在了不遠(yuǎn)處的山頭上,慕寒和穆雷兩個人率先從飛舟上下來。 兩個人仔細(xì)地觀察著周圍,發(fā)現(xiàn)沒有危險后,這才讓他們從船上下來。 沈月容和許浩楠兩人墊后,等人都下來了,許浩楠把飛舟收了起來。沒多久,便有其他的飛舟從四面八方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鄰水秘境這邊有十幾座山頭,來參加鄰水秘境的宗門門派大大小小也有數(shù)百個。千嵐宗和元華宗兩對特意選擇了個比較小的山頭,目的就是為了遠(yuǎn)離那些人。 況且,哪怕他們真的占據(jù)了一個人比較大的山頭也沒人敢來挑釁兩大頂尖宗門的威嚴(yán)。 因此,他們選擇小的山頭也有向其他宗門門派表達(dá)自己的友好的意思。 殷歆華吃完暈船藥后,直到今天才醒過來,不得不說,這一顆藥丸子下去能讓人睡上好幾天。 殷歆華跟在沈月容身邊出現(xiàn)的時候,慕寒忍不住地拿視線去掃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人給就地處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