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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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的游戲市場天晟已經(jīng)探索的差不多了,我看下一步可以拓展一下別的業(yè)務(wù),眼前不就有一個商機嗎? 霍嘉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什么商機? 比如, 賀恒看著他一字一句道:生發(fā)藥水。 撲哧。一旁的小秘書沒忍住笑了出來,被霍嘉怒目而視之后尷尬地捂住了嘴。 賀恒又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有研究成果了,我讓人給你拿兩瓶。 霍嘉氣得差點將牙根咬碎,好個錘子。 不過,他再看看此時被賀恒摟著,正偷偷憋笑的時霜, 時家這小少爺怎么回事? 真是被人賣了還傻乎乎地幫人數(shù)錢呢? 第15章 霸道總裁Alpha十五 晚宴期間,賀恒作為天晟的總裁,前來與他攀談的人非常多,總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來向他敬酒。 賀恒一時間也抽不出空干別的事,只能一個個地與他們應(yīng)酬,而時霜則一直呆在他身邊陪他敬酒。 只是他注意到時霜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對方的余光時常會瞟向宴會廳中央白色臺階上的那位鋼琴演奏者。 那位演奏者看上去年紀不大,是個長相清秀的beta,而且面孔看上去有些眼熟,但賀恒一時半刻卻記不起到底在哪里見過他。 晚宴進行到一半,賀恒去了趟洗手間。 時霜則端著紅酒走到了人少的角落處等對方,他半闔著眸,輕晃了晃手中的紅酒杯,靜靜地聆聽那段熟悉的旋律。 其實今日晚宴請的那個鋼琴演奏者他認識,也算是他故識。 那人名叫李競澤,以前時霜參加各種鋼琴比賽的時候兩人經(jīng)常會碰上。 而那個時候但凡是遇上時霜的比賽,李競澤最終都只能那個第二的名次,所以對方以前經(jīng)常和他開玩笑說這次你別來了吧,不想再當千年老二了。 后來沒想到他一語成讖,時霜確實因為家里的緣故永久退出了樂壇,而就在不久前他看到了李競澤奪得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的消息。 曾經(jīng)鋼琴就是時霜的一切,若是再早個兩年讓他看到這種消息,他的心情必然久久不能平靜,可如今看了卻也沒有什么特別的感觸,只是感慨物是人非罷了。 然而在他恍神的片刻,眼前忽然籠下一道陰影。 時霜抬眸一看,卻發(fā)現(xiàn)李競澤走到了自己眼前。 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你。李競澤的神情有些驚訝,率先朝他伸出了手, 上次還是在 阿爾伯斯音樂節(jié)的開幕式。那一場演出時霜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是他最后一次公開登臺演出。 然而他現(xiàn)在笑得釋懷,大方地與李競澤握了握手,上周看到你拿了國際比賽第一名的消息,恭喜啊。 聞言,李競澤挑了挑眉,如果你沒有退出的話,這個第一不一定是我的。 李競澤的話讓時霜一時間有些愣神,他陷入了自己的思緒當眾 如果母親沒有離世, 如果時紹文沒有出軌, 如果他當年沒有被迫放棄鋼琴 如果假設(shè)都能成真的話,那人人都能活在完美的世界里,只是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假設(shè)對時霜來說從來是沒有意義的。 想到這,他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如果,這個第一你實至名歸。 看著對方釋懷的神情,李競澤還是忍不住為他惋惜,他曾經(jīng)時常感嘆這世道還是偏見太深,有太多事身不由己,但凡時霜不被他Omega的身份所限制的話,他一定比現(xiàn)在站得更高 賀恒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又遇到了幾個商務(wù)上的合作伙伴,與對方交談耗費了些時間,然后他一出來就看到這么一幕, 那個彈鋼琴的beta此時正湊到自己的Omega面前小嘴叭叭叭地和時霜說個不停。 沒料到總裁突然停下的步伐,季元差點猝不及防地撞上他的后背。 見狀,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觀察著賀恒的臉色,賀賀總? 賀恒冷著一張臉看著正在交談的兩人,隨即把酒杯塞到了季元手里, 三秒,我要這個男人的全部資料。 賀總,這是剛獲得國際鋼琴比賽第一名、曾經(jīng)被譽為天才鋼琴少年的李競澤。季元小心地翻看著晚宴嘉賓的資料。 這人看上去明顯都二十好幾了, 就這還少年? 賀恒不禁開始懷疑那些評論家的眼睛是怎么長得。 就在他邁步準備朝時霜走過去的當口,眼前突然閃過一個人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賀恒低頭一看,只見蘇淺端著杯紅酒朝他走來,故意壓著嗓音喊了一聲,恒哥。 怎么又是你? 靈車司機。 蘇淺這聲恒哥叫得是風情萬種,一時間吸引了方圓十里所有人的目光,自然也就包括是時霜與李競澤的注意。 李競澤循著時霜的視線望去,在看清了賀恒的長相后他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是你的Alpha? 嗯。 時霜點點頭,目光根本無法從賀恒和蘇淺身上移開。 他的嘴角抿得很緊,心間又涌上先前的那股酸意,就好像被放在醋缸里面泡過一樣。 見狀,李競澤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畢竟在他的記憶中,除了在鋼琴演奏臺上以外,時霜很少外露情緒,不管是對誰,他永遠一副神色淡淡的樣子,待人處事彬彬有禮卻也疏離。 而今天時霜在看向那個Alpha時,眸中所帶的強烈情緒是他不曾見過的。 蘇淺還在往賀恒身上貼,口中念念有詞,恒哥,你怎么轉(zhuǎn)頭就把人給忘了呀? 見狀,賀恒則眸,與時霜他們投來的視線對了個正著,見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探照燈一般聚焦在自己身上、準備著看自己的好戲。 他從容不迫地用意識與系統(tǒng)交流,這種劇情在你的那些狗血劇本中算什么? 996:【修羅場】 隨即賀恒不屑地冷笑一聲:修羅場?就這? 下一秒,李競澤便見時霜的Alpha站在那里,面對著蘇淺的各種碰瓷神色風輕云淡,宛若木頭人般不動如山。 緊接著他忽然瞄準角度,伸手握住蘇淺手中的高腳杯,往自己身上一傾,半杯紅酒盡數(shù)潑到了自己的白襯衫上,一套cao作行云流水。 李競澤: 蘇淺: 賀恒這都不能被稱作為碰瓷了,這簡直是碰碰車啊。 這件襯衫三萬五。賀恒伸手撥開蘇淺的酒杯,你可以找我的秘書商量賠錢的事情,現(xiàn)在我要去換衣服了。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季元與小助理頓時大驚失色地跑過來,賀總,您這衣服? 賀恒:沒事,換了。 論碰瓷, 蘇淺還是年輕了點。 而此時他連個眼神都不想給對方。 在時霜愣怔之余,賀恒徑直走到了他身邊,牽過他的手,轉(zhuǎn)頭朝李競澤微微一笑,抱歉,失陪了。 隨即拉著時霜便離開了宴會正廳。 更衣室外, 時霜背倚著外面的墻壁發(fā)呆,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閃過這一個月來與賀恒相處的片段。 有時是男人近在咫尺的高挺眉眼,有時是他故作別扭陰陽怪氣的語調(diào),有時是他微垂著眼眸認真而專注地替自己上藥的動作。 不知不覺中,他的嘴角開始浮現(xiàn)淡淡的笑意, 砰!砰!砰! 連帶著心跳也開始加速。 胸腔劇烈跳動的聲音將他的思緒驀地拉了回來。 在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后,時霜伸手捂住自己的臉,放平了一下呼吸, 只是他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到底又算什么呢? 下一秒,吱呀!的開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身形高挑的Alpha換了一身衣服從里面走出來。 賀恒調(diào)整了一下袖扣的位置,道: 帶你去一個地方。 對方修長而有力的手指包裹著自己的掌心,觸感干燥而溫熱,時霜任由對方這般牽著,內(nèi)心前所未有的平靜。 賀恒帶著他從一條私人通道乘坐電梯到達了酒店的頂樓。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時霜的眼瞳微顫,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黑色的夜幕中星光閃爍,海濱沿岸是a城復(fù)古的歐式建筑群,端莊而典雅,再往外則是一望無垠的海岸線,幽幽的海浪在沙灘上留下淺淺的印子。 而擺在他面前是一條被燭光所點綴的道路,道路直直地通往酒店頂樓被人精心裝飾過的天臺中央, 那里擺著一架白色的三角鋼琴。 這里沒有別人, 天地廣闊,只余下兩人的身影。 賀恒走在時霜前面,微風輕拂過Alpha的衣擺與發(fā)絲,海浪聲為兩人伴奏。 他替時霜掀開鋼琴的琴蓋,回眸望向眼前的人。 這一瞬,男人烏黑的瞳仁比星光還要明亮,時霜看見他彎了彎嘴角,對自己說道: 你愿意彈給我聽嗎? 第16章 霸道總裁Alpha十六 這里不是舞臺,也沒有聚光燈, 沒有臺下等著為他喝彩的觀眾,也沒有和他競爭的對手。 時霜脫下自己的外套,坐到鋼琴凳前,輕微地調(diào)整了一下凳子的位置,他將雙手放在琴鍵上,抿了抿嘴角,偏過頭看了眼站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隨即又專注地垂眸看向琴鍵。 當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再次按上琴鍵時,時霜恬靜的側(cè)臉上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鴉羽般的長睫隨著沉浸的旋律而顫動。 夜幕中暖黃色的熒光映照在他好看的側(cè)臉上,眉眼間更添幾分繾綣,時霜半闔著雙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這是賀恒第一次見他展露出這樣的神色,不似剛開始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那種淡漠與倔強,也不像后來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那種羞赧與柔和, 坐在鋼琴前,沒有外界的影響,也不受他Omega身份的限制,這是時霜最真實,也是他最自信的一面的, 在悠揚的琴聲中,原本寂寥無人的天臺兩側(cè)有人循著樂聲慕名而來,開始是零零散散的一兩個,。 一曲終了,周邊爆發(fā)出情難自禁的掌聲。 時霜在眾人的掌聲中微笑著緩緩起身,而賀恒牽過他的手帶著他從人群中離開。 在漆黑的夜色,兩人沿著木質(zhì)的臺階狂奔,最終來到了沒人的角落。 兩人倚著欄桿,此時天色已經(jīng)徹底暗了下來,迎面而來的海風中夾雜著咸咸的海鹽味,風聲變得越來越大, 時霜感覺整個人有些涼颼颼的,身影在夜風中顯得有些單薄,他下意識地伸手拂上自己的雙臂,然后才想起來自己的外套好像落在樓上的鋼琴那里了。 下一秒,肩膀上突然傳來溫暖的觸感,有人從身后為他披了件衣服。 時霜驀地轉(zhuǎn)過身,與賀恒深邃的目光對了個正著,見狀,他愣了一下,隨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勾了勾嘴角,仰頭看向賀恒道: 你之前,不是說如果覺得冷的話要自己帶外套的嗎? 賀恒被他問的一時語塞,俊秀的長眉都擰在了一塊兒,也想不出一句反駁的話,最后只好別扭地偏過頭去,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 怎么,你瞧不起我的外套? 沒有。時霜的聲音中還夾雜著淡淡的笑意。 賀恒抿了抿嘴角,接著賭氣道:別人要我的外套,我都不 就在這時,臉頰一側(cè)突然傳來了溫熱和柔軟的觸感,夾雜著清甜的草莓氣息,賀恒的話戛然而止了,剩余的音節(jié)都被他咽了回去。 時霜踮起腳親了他一下。 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 這一瞬,賀恒的眼瞳微顫,他驀地轉(zhuǎn)過身,卻見Omega已經(jīng)迅速地低下了頭,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故意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只是耳朵尖尖可疑的淡紅色暴露了他此時內(nèi)心的緊張情緒。 他怎么就不再多親一下呢? 賀恒還沉浸在剛才那個草莓味的吻里,屬于Alpha的青檸味信息素逐漸擴散開來,與清甜的草莓味交織在一塊兒。 明明海風是涼的,可圍繞在兩人周身的空氣卻逐漸升溫, 下一秒,他低下頭,扳過Omega的臉,卻見對方那雙原本清冷的眼眸此時似乎被水霧染深,更添了幾分艷色,微粉的唇瓣中吐出的氣息越來越不連貫。 一股無形的吸引力讓兩人逐漸向?qū)Ψ娇拷?,望著Omega慢慢放大的面容和微張的薄唇,賀恒低頭在時霜的嘴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觸感甜甜的,是玫瑰花瓣的味道。 緊接著是第二下、第三下 Alpha的動作不快、也不急,更像是循序漸進的步步深入,他咬了咬時霜薄薄的唇瓣,修長的指節(jié)穿插過對方柔軟的黑發(fā),整個人完全地覆了上去。 在Alpha強勁的氣息下,時霜感覺大腦有些缺氧,他的手臂下意識地環(huán)上男人的腰,整個人埋在對方懷里,仰著后頸任由賀恒索取。 微涼的夜風吹過,拂動兩人的發(fā)絲,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掩蓋過細微的喘息聲。 而賀恒不斷地加深著這個吻,他感受著對方溫熱的齒腔,搜刮著草莓的香甜。 唔~ 直至Omega發(fā)出一聲輕輕的嗚咽,指尖將男人后背的襯衫攥得有些皺, 見狀,賀恒勾了勾嘴角,放緩了速度繼續(xù)親吻他,同時伸手輕輕地拍著對方的背,試圖安撫懷里的人。 Omega被他親得暈乎乎的,分開之后,有些紅腫的唇瓣微微翕合著,時霜靠著男人的胸膛不停地喘氣。 月光傾瀉在他微紅的臉頰上,賀恒摟著他,一下一下地拍著他的背,動作輕柔無比, 這一刻,望著懷里的人,那是屬于自己的Omega,他的腦海被一個念頭所充滿: 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種感覺。 霜賀恒率先打破了沉默, 霜霜, 聞言,時霜從他懷里抬起頭來,白皙的臉頰上還透著淡淡的紅暈,嗯? 賀恒看著他,我可以這么叫你嗎? 可以。時霜輕輕地點了點頭,感覺耳朵越來越燙,道: 霜霜 在賀恒的觀念里,有喜歡的人就應(yīng)該和對方表白,尤其是這種已經(jīng)占了對方便宜的情況下(指親親),就算他現(xiàn)在頂著對方合法丈夫的身份,但是作為一個有擔當?shù)腁lpha,他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果斷地表達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