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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欺負我……” 單婉兒趁機將張霈推開,同時默默流淚。 這一下,什么氣氛都被破壞了,張霈暗忖看來又要另外再找機會,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先安撫眼前這個被自己弄哭的女人。 俗話說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女人則是不哭則已,一哭驚天。 看到單婉兒嬌軀微顫,嚶嚶哭泣的模樣,張霈在煩亂中又有些刺痛,仿佛真的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 張霈輕輕抱住了單婉兒的柔軟身子,輕聲道:“姑姑,不要哭了……” “霈兒……你……” 單婉兒見自己又被張霈抱住,再次語無倫次起來:“你快……放開我……” 張霈不理會單婉兒的話,反而越抱越緊,似要通過這種方式將心中的思念與愛意傳遞給對方。 “霈兒……你……快放開我……” 單婉兒越發(fā)慌亂了,她掙扎著,推拒著張霈,俏顏梨花帶雨,惹人憐惜,柔聲軟語道:“你再不放手,姑姑要喊人了……” 喊人?看來單婉兒真是驚呆了,居然連喊人這種話都說出來了,張霈突然很想笑,很想學(xué)著周星星的語氣來上一句,“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人理你”但是張霈的腦袋畢竟還沒有銹逗,現(xiàn)在顯然不是開玩笑的時候,而且他也不確定這個時代的人能不能理解這種無理頭式的幽默。 張霈湊到單婉兒耳邊,輕聲道:“姑姑,你不要叫,把寧兒吵醒就不好了?!甭犚妼巸簝勺郑瑔瓮駜航┯驳纳眢w果然不再掙扎,若是韓寧芷醒來看見這羞人的一幕,這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姑姑,我真的很喜歡你,自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喜歡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被張霈緊緊抱住的單婉兒,因為耳邊傳來的話而徹底呆住了。 張霈緊緊的把單婉兒攬在懷中,輕輕抬起單婉兒低垂的臻首,吻干了她粉嫩臉頰上的淚痕,當(dāng)單婉兒被驚醒過來的時候,臉上濕濕的,說不清是淚還是什么別的東西。 單婉兒將手抵在張霈的胸口,不讓自己高聳的胸脯靠在那溫暖的所在,輕搖臻首道:“霈兒……別這樣……我是你師傅,是你姑姑,我們不能……” “姑姑?!睆場⒅鴨瓮駜旱拿理崧暤溃骸盀槭裁床荒?,我不但是我?guī)煾?,是我姑姑,也是我的女人,相信我,我會讓你一生都過得幸??鞓返?。”單婉兒聽了張霈的話,粉首搖的像個撥浪鼓似的,驚慌所措中語不成聲:“霈兒,這樣是不行的……我們不能這樣……真的不行……” 張霈堅決的搖了搖頭,一臉嚴肅道:“為什么不行?” 單婉兒神色黯然道:“我……我比你大那么多……” 單婉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張霈突然低頭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姑姑,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雖然你比我年長,但是看起來卻還是那么漂亮,那么美麗,和我一起出去別人還以為你是我meimei呢?” 聽張霈說自己說是他meimei,單婉兒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但是旋又冷下臉來,神情楚楚可憐的低頭輕聲道:“不,還是不行……我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俗話說,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好的,女人越是推拒,男人越是渴望。 單婉兒一副軟弱無依的樣子,更是激起了張霈的欲望,他要征服眼前女人。 張霈柔聲道:“姑姑,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為什么要這么絕情,為什么不肯給我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闭f完他再次用火熱的唇堵住單婉兒的檀口。 當(dāng)聽見張霈口中說出“絕情”兩字的時候,單婉兒眼中閃過一絲痛苦神色,旋又閉上眼睛,放棄了掙扎,身體慢慢軟倒在這個比自己小了近十歲的男人懷中。 張霈貪婪的吞咽著單婉兒口中令他迷醉的玉液香津,放棄了抵抗的單婉兒似乎也默許了他行為。 天雷勾動地火。 漸漸的,單婉兒伸出雙手反摟著緊緊抱住自己的張霈,開始回應(yīng)他霸道而熾烈的吻,濕滑柔膩的丁香也伸進張霈口中,抵死纏綿。 雙眸緊閉的單婉兒,呼吸漸粗,鼻腔中哼喘出芬芳濕滑的氣息,而張霈的眼睛卻一眨不眨的看著近再咫尺的俏顏。 單婉兒的吻可不是韓寧芷這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可比的,唇瓣碰撞,發(fā)出令人熱血沸騰的yin糜聲響,纏綿悱惻,欲仙欲死。 而張霈的手已經(jīng)從單婉兒的粉背移到了胸前,隔著單薄的夏衫,攀登那令人血脈賁張的山峰。 柔軟、嬌嫩、飽滿、滑膩,單婉兒的胸部果然是不能一手掌握,不但觸感非常美妙,而且彈性驚人。 徹底發(fā)育完全的女性胸脯對男人的刺激絕對是不容質(zhì)疑的,何況是單婉兒這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張霈只覺心底一團火焰越燒越旺,隔著衣衫的雙手將單婉兒高聳的酥胸任意揉捏成自己渴望的形狀。 “啊!” 單婉兒再次劇烈的掙扎起來,檀口中氣喘吁吁道:“霈兒……不行……不要……不要這樣……” 此刻的單婉兒粉臉緋紅,發(fā)髻松開,長發(fā)披散下來,眼神嫵媚中帶著春意,嬌艷誘人。 張霈不顧單婉兒的掙扎,將她的身體緊緊貼壓在門上,同時雙手滑向那最后的禁地…… 第二十章、浴室春色 單婉兒已無力反抗,她微閉著眼睛,顫聲道:“霈兒……為了疏影,姑姑真的不能把身子交給你……” 在得知張霈天資之高實為平生所僅見的時候,單婉兒已經(jīng)有了招他為婿的想法,雖然單疏影心高氣傲,但是她這個做母親的當(dāng)然知道女兒的脾性,你越是對她千依百順?biāo)绞强茨悴黄?,恰巧是張霈這樣處處與她為難反而能在她心中留在深刻印象。 這次提議去逍遙洞靜修也是單疏影自己提出的,單婉兒當(dāng)然知道她這樣做是為了什么,但是她同時也知道以單疏影的資質(zhì),即使再修煉十年也不是張霈的對手,而且當(dāng)她決定一定要勝過張霈的時候,其實她已經(jīng)輸了,即使最后勝他一次了,最后仍會輸卻一生與他。 “疏影?” 張霈愣住了,雙手慢慢松開,單婉兒趁機站直嬌軀,脫離他的懷抱。 如此美麗的一對不妙人兒,張霈當(dāng)然是希望能夠兼收并續(xù),但是這想法現(xiàn)在卻還只能停留在想象階段,既然單婉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提到了單疏影,若是他仍然執(zhí)意占有她的身子,以后還如何能夠光明正大的追求單疏影。 “霈兒,寧兒今天就算了,你現(xiàn)在趕快去秘藥房,鈞老還在等你。”單婉兒整理了一下散亂的衣衫,隨手將凌亂的發(fā)髻挽了一個花式盤在腦后,再次恢復(fù)恬靜婉約的高貴模樣。 張霈無奈的點頭答應(yīng),然后汕汕的向著秘藥房走去,在離他居住的“瑯別宛”不遠的地方,有一座幽靜的宅院。 這里位置很偏僻,參天古木盤根錯葉,而且空氣中隱隱飄散著淡淡的藥味。 “篤!篤!篤!” 張霈走到大宅門前,敲門道:“鈞老,我來服藥了?!遍T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張青春秀麗的臉龐,看清來人是張霈,春蘭不禁埋怨道:“公子怎么現(xiàn)在才來,鈞老已經(jīng)等你半晌了?!睆場缃裆矸菀呀?jīng)大不相同,東溟派上下都稱他公子,禮敬有加,不敢有一絲怠慢。 臉上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張霈搖頭不答。 春蘭識趣的沒有追問,只是調(diào)皮的吐了吐香膩的靈舌,轉(zhuǎn)身向宅內(nèi)走去,張霈默默的隨在春蘭身后,向秘藥房走去。 若是平日里張霈和春蘭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免不了要占占口頭便宜,吃吃順手豆腐。 但是由于剛才偷香大計未遂,此時張霈的心情當(dāng)然不會好到哪里去,一路上也沒有像平日一樣與春蘭打鬧說笑。 在宅院的后庭藥房中,兩人見到了一個獨坐在木椅上的枯瘦老者。 這個看似弱不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燭殘年的老人可不簡單人物,他的原名叫烈鈞,是“毒醫(yī)”烈震北的同門師弟。 烈鈞外號“邪醫(yī)”由于他醉心于人體潛能極限的研究,曾經(jīng)不惜用活人試藥,所以被江湖正道所不恥,最后被迫隱居海外,至于他為何會留在東溟派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你來了?!绷意x的話從來就不多,聲音更是有氣無力,仿佛隨時都可能斷氣。 “嗯?!睆場c點頭,在男人面前他的話一向不多,特別像烈鈞這種老頭子更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欠奉。 其實張霈在烈鈞面前如此老實是因為他們初次見面的時候,張霈吃過他的虧。 當(dāng)?shù)弥意x是大名鼎鼎的“毒醫(yī)”烈震北的師弟時,張霈便立刻本能的開始滔滔不絕的恭維,但是他話還沒說完,便莫名其妙的被對方扎了一針,讓他足足六個時辰啞著嗓子發(fā)不出半天聲音,有鑒于此,張霈在烈鈞面前總是婉約的仿佛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 春蘭向著烈鈞略一欠身,輕聲道:“婢子先行退下了。”說完,她又向張霈做了一個淘氣的鬼臉,姍姍而去。 當(dāng)春蘭離開以后,烈鈞睜開眼睛,掃了張霈一眼,淡定道:“娃娃資質(zhì)果然不凡,你已突破第七重境界了?” 雖然是在提問,但是烈鈞的語氣卻相當(dāng)肯定。 單婉兒方才與張霈接觸多時都沒有發(fā)現(xiàn),烈鈞只看了一眼就直接道出,果然是身藏不露的老狐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