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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霈發(fā)現(xiàn)和單疏影斗嘴越來越有趣了,心情大佳,感覺人生真是太完美了,為了她心愛的女子,即使天大的難事他也一定會做到。 雖然時候已經(jīng)不早,但街道上仍有不少人,不過十人中又有八九人是盯著單疏影的。 她面上雖遮了擋塵的面紗,但身段婀娜,朦朦朧朧的另是一番醉人風(fēng)情。 眾人單疏影腰懸配劍,張霈背負(fù)長刀,竊竊私語指指點點的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敢上來找麻煩。 單疏影拉著張霈急走兩步,走進(jìn)了一件招牌很大很亮很扎眼的店鋪,鑲金匾牌上三個鎦金大字——聚寶閣。 這鑲的怕是黃銅吧!這是張霈看見人家招牌的第一反應(yīng)。 聚寶閣,名字真是俗氣,這是不良男人第二個心思。 看店名這鋪子里出售的應(yīng)該是首飾和玉器一類的東西,名字俗氣點不要緊,只不知這貨物是不是拿得出手?在這種小地方張霈也沒指望買到什么好東西,不過此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張霈不愿意還和以前陪女朋友逛街一樣,什么也不買就打道回府,遂決定不管好壞在這里選幾樣小東西買回去。 這古董、首飾、玉器說起來孰好孰壞還真不容易讓人明白,說它好就可以是無價之寶,說它壞就可以是一文不值。 當(dāng)然這說的自然是指外行人,行家自然一眼就能辨真違,識高低。 前腳剛邁進(jìn)店門,后腳還來不及跨入,一個眉清目秀,穿著藍(lán)衫的小廝便殷勤的迎了上來,而且直接迎進(jìn)了雅間。 別說,眼睛還真毒,一看就知道張霈是大主顧,其實說是大肥羊更合適。 房間古色古香,桌椅精倚雕花,四壁墻面掛著不少水墨淡丹青,張霈與單疏影坐在房中,一幅幅細(xì)細(xì)掃過,仿佛置身域外妙境,看得出在布置上對方卓實花費了一番心思。 只可惜遇見了張霈這個在鑒賞方面完全沒有任何經(jīng)驗的大老粗,這些高軒古雅之物和他前二十二年的生活根本是兩條平行線,完全沒有任何交集。 其實畫家張霈還是知道幾個的,比如徐悲鴻、張大千、齊白石、凡高、達(dá)芬奇,不過這地球人不認(rèn)識他們幾位的還真不怎么好找。 片刻,后堂掌柜一邊高呼怠慢了兩位貴客,一邊走進(jìn)房間,隨后自有女婢奉上香茗。 張霈仔細(xì)打量著來人,掌柜看起來大約四十歲左右,小眼睛賊亮賊亮的,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但和可親兩字卻不沾邊,身材微胖,小肚子被寬松的錦袍掩住。 不緊不慢的走進(jìn)屋,掌柜進(jìn)來后見到取下面巾的單疏影心中立時泛起驚艷之感,不過很快又鎮(zhèn)定下來。 經(jīng)營珠寶語氣這和傳銷還有保險一樣靠嘴巴吃飯行當(dāng)?shù)娜舜蠖际前朔搅岘嚕苷f會道之人。 別的不提,單是這識人一項張霈就算開了眼界,落坐后雙方按中國人的慣例,彼此一番客套,接著掌柜先是不著痕跡的將單疏影的美麗舔油加醋的贊上了天,隨即立馬又問尊夫人想添置些什么首飾。 果然是學(xué)一行精一行,在把握顧客的心理方面連張霈這學(xué)過心理學(xué)的大學(xué)生也自愧不如。 “把你們這里最好的首飾玉器都拿出來吧!” 張霈笑吟吟地看了一眼身旁俏佳人,對掌柜說道:“若我娘子中意,少爺便一并買下?!鼻迷p了蕭峰八十萬兩銀子,張霈現(xiàn)在可謂財大氣粗,雖然到手的只有十二萬兩而已,另外六十八萬兩能不能收得到,還要看他張大少的本事。 全部買下?雖然兩人氣度一看就不是凡人,但掌柜聞言心中仍是一驚,小眼睛虛瞇起來,像極了一只頂著小肚腩的老狐貍,沉凝半晌方才說道:“不瞞公子,天楓城是個小地方,店里的貨并不多。尋常飾物可能又入不了公子法眼,而且恕在下言語唐突,以夫人之姿,佩金帶銀反而不美?” 但凡古董和玉器行當(dāng),一般的規(guī)矩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掌柜這么說是為了賣出幾件能吃三年的高檔貨。 張霈微微一笑,端起青瓷茶杯,一邊吹散漂浮的青綠色的茶葉,一邊笑道:“這些東西我是門外漢,還請掌柜幫忙推薦一下?!闭乒耩堄猩钜獾耐藦場谎郏p聲道:“公子和夫人請稍候,在下稍離片刻?!苯又D(zhuǎn)身退出房間。 單疏影輕笑著說道:“哥哥,你告訴人家自己什么都不懂,也不怕他訛?zāi)沣y子?!泵髡f自己是外行的顧客最是讓商家最頭疼的,賣貴了就是擺明了騙人,而且還會損失顧客,說不定還會惹上官司,所以他們最喜歡的是不懂裝懂,卻又硬要撐皮面的顧客。 不過那些有良好信譽(yù)的商家卻沒有這么多門道,他們賣的貴自然有貴的道理,人家賣的那可是品牌。 第六章、聚寶閣(下) 張霈伸手輕輕將單疏影柔軟溫潤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影兒,不要為哥哥省銀子,你若喜歡什么,我都替你買下。”單疏影秀挺的瑤鼻輕哼一聲,輕笑道:“哥哥哄女孩子的本事那么高明了?” 張霈尷尬一笑,他的確是想多買幾件玲瓏小巧的首飾準(zhǔn)備送給與他有夫妻之實的蕭雅蘭,有肌膚之親的韓寧芷還有關(guān)系曖昧的單婉兒。 不過沒有想到自己的花花心思被聰慧的單疏影一語道破,只是不知著小妮子的話是歪打正著的無心之言還是話中帶刺的有的放矢,哎!女人多了對男人實在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張霈深情款款的入望著單疏影美麗的眼睛,手指在她光潔的手背上輕輕畫著圈,柔聲輕笑道:“有影兒這位大美女在身邊,哥哥怎么會想其他女人。”不在的時候就難說了,男人在心中加了一句。 單疏影被張霈火辣辣的眼神看的渾身別扭,好象有萬千螞蟻在身上爬行一樣,嫩滑如脂的俏臉慢慢升起兩朵紅霞,嬌艷欲滴。 單疏影銀牙暗咬,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在朦朧迷離中,她甚至感到張霈的手不是在自己手上做怪,而是正輕輕的、溫柔的、緩慢的順著自己光潔纖細(xì)的小腿、粉嫩白皙的大腿、仿若凝脂的大腿內(nèi)側(cè)漸漸往上,向里……雖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幻想,并不是什么真正實質(zhì)性的接觸,但仍激起了沉睡在女人身體正常的生理反應(yīng),在張霈的如鏡的雙眸中,單疏影甚至看到了自己羞人之處的yin潤與濕滑……嘿嘿,天魔氣果然是好東西,剛才張霈稍微施放了那么一點點微不足道的天魔氣,立刻得到了立桿見影的效果,張霈審視著已被自己巧施妙計,不,巧施妙手成功轉(zhuǎn)移分散了注意力的美人兒如花的嬌顏,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天魔氣雖然被所謂的江湖正道人事劃為邪派武功,但天魔氣本是玄奧無比,雖異卻絕對不邪。 邪的不是武功,而是人心。 不過張霈所練的天魔氣卻有所不同,因為它融合了張霈體內(nèi)白蛇的yin性,變成名副其實的邪異功夫。 否則魔教這么多年,練成天魔氣的人多了去了,就連單婉兒也將天魔氣練到了第三重,但也沒聽說誰的天魔氣有催情的作用。 突然,單疏影嬌軀劇震,艷麗如花的俏臉脹的通紅,靜下心來她發(fā)現(xiàn)那羞人的感覺不但沒有退去反而更加高漲起來。 掌柜隨時都會回來,但正是這樣在美人心中卻更是激起了一種異樣的刺激,張霈突然側(cè)頭吻住了單疏影的小嘴,舌頭毒龍般鉆進(jìn)她的檀口。 激情迸發(fā),纏繞攪拌。 輕輕一吻,單疏影全身卻仿若雷擊,酥、麻、軟、癢,各種快慰感覺一齊涌上心頭。 為什么會這樣?我的身體好奇怪,人家明明不想的,可是……啊……好舒服……單疏影心亂如麻,想著想著腦中便糨糊般攪成一團(tuán),空蕩蕩的魂飛天外了。 在井中月的心境之下,張霈耳邊輕輕響起一重兩輕的腳步聲,他趕緊離開單疏影的香唇,小美人此時秀美的雙眸中已滿是無盡的嫵媚與盈盈春意。 在張霈突如起來的一吻之下,單疏影芳心“怦怦”跳個不停,全身的血液似都涌向頭部,俏臉緋紅如火,心間欲念澎湃高漲,呼吸越發(fā)急促,單薄衣衫掩覆潔白如冰的嬌軀泛起陣陣玫麗的潮紅。 俏臉含春的單疏影只覺全身酥麻,難受得緊,她不由聲音顫抖的說道:“哥哥,我……我這是怎么了……” 這邊才把妒火撲滅,那邊又把情火給點燃了,原本是好事,可是看看這地方,張霈也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苦。 “影兒,是不是在想哥哥剛才說的壞死了?” 張霈向單疏影飛快的眨眨眼,柔聲道:“剛才感覺舒服嗎?” 張霈一開口,單疏影便知道是他在搞鬼,羞不自勝地道:“你這壞蛋,這樣挑逗人家。”接著一呆道:“哥哥何時學(xué)了媚術(shù)?” 張霈輕笑一聲,道:“哥哥這門功夫可比媚術(shù)強(qiáng)多了,而且只此一家別無分號?!遍T外,一丈,三人。 張霈默運素女玄心功送出一道清涼玄氣注入單蔬影的體內(nèi),美人兒渾身一顫,那酥酥麻麻的感覺頃刻間退的干干凈凈,重新恢復(fù)到最初玉容不波的樣子。 同時,掌柜領(lǐng)著兩個模樣清秀的俏婢捧著兩方檀香木制作成的木盤回到房間里。 第一方檀香木盤中放著小巧玲瓏,做工精細(xì)的飾物,撇開質(zhì)量不談,這數(shù)量卻顯得有些寒磣,諾大木盤中卻只有可憐的兩三件小而又小的首飾。 尚未看清第一方盤中所放之物是圓是方,究竟是何樣子,掌柜已走到近處,坐回原座。 兩個乖巧的婢女放下木盤后,盈盈一禮,斂身關(guān)門,退了出去。 掌柜看張霈的眼神似乎有些不滿之意,急忙笑著解釋道:“不怕公子笑話,這天楓城里并沒有什么大客戶,所以店里存貨不多。”這存貨當(dāng)然是指精品。 張霈聽對方解釋也覺有些道理,略一思吟,點頭笑道:“還請掌柜替我介紹一下?!闭乒裥闹兴闪丝跉?,捻起盤中一方精巧的玉佩,遞到張霈眼前,道:“這是天山雪佩,公子可還喜歡?” 張霈沒有看掌柜手中的玉佩,而是偷偷瞥了單疏影一眼,見佳人眼中流露出歡欣喜悅之意,遂笑道:“既然娘子喜歡,那此物我要了?!闭乒衤爮場B價也不問就一口買下這價值五千兩的天山雪佩,心中高興之余也被他不按常理的說話方式打亂了陣腳。 要知道,有時候往往為了推銷一件首飾,那可要費上老半天的工夫,他剛才還特意準(zhǔn)備的一大通說辭,沒想到竟是連出口的機(jī)會都沒有,這感覺就好像全力擊出一拳卻打在空處,心里憋悶的難受,不過掌柜是精明人,當(dāng)然不會和銀子過不去,連連稱頌張霈有眼力。 半盞茶的工夫不到,掌柜就做成了一樁大買賣,臉上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他繼續(xù)介紹道:“請公子看看可還有喜好之物?” 張霈一眼望去,檀木盤中除了那天山雪佩以外還余一個玉鐲,一對耳環(huán),他的目光自然移向一旁,掌柜會意的將第二方檀木盤呈上,拿起置于盤中的那個雅致的錦盒。 掌柜打開錦盒,取出一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項鏈,介紹道:“這串珍珠項鏈取材自南海深寒之處,雖然是難得之物,不過卻不適合隨身佩飾,而且價格也比較昂貴,只看夫人喜不喜歡?” 張霈微笑著伸手從掌柜手中接過項鏈拿在手中撫弄了一番,一十八顆龍眼大小的珍珠被一條細(xì)線串在一起,結(jié)合處巧妙的掩在暗處,整條項鏈光潤流竄,寶光隱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