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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咸,那是情淚的味道。 第十章、激情愛欲(上) 張霈突然嘆了口氣,單婉兒不明所以,向后仰著靠在他肩膀上的臻首,睜著美麗的俏目望著他,眼中傳遞著無聲的訊息,發(fā)生了什么事。 “難得娘子肯讓為夫這么抱著,不過偏偏有人來攪局?!睆場樕蠞M是惋惜之色,咒罵道:“是哪個(gè)混蛋破壞我的好事,以后生兒子準(zhǔn)沒屁眼。”聽張霈自稱為夫,單婉兒玉面如霞,心中又羞又甜,不過當(dāng)回復(fù)心緒后耳中也傳來輕重不一的腳步聲,她立刻粉臉紅紅的掙脫張霈的懷抱,匆匆坐回原來的位置,瞬間變會那個(gè)模樣端莊,秀麗無雙的東溟夫人。 同時(shí),一個(gè)青衣藍(lán)褲,下人打扮的仆役步進(jìn)大廳,恭敬的躬身稟報(bào)道:“少主,夫人,蕭家有人求見?!眴瓮駜阂粡垉A國自傾城的嬌顏紅暈暈的,煞是動人,來人卻不敢多看,一直低著頭,不敢想剛才大廳中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他不應(yīng)該知道的事情,盡管那是無比香艷無比刺激的一幕。 張霈悻悻地走到一張木椅上,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沒好氣的說道:“蕭家這么有本事?” 單婉兒嘴角綻開一個(gè)恰到好處的淺淺笑容,柔聲道:“蕭家和東溟派不同,除了琉球王,他們是首里城最大的一股勢力,我們的行程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眴瓮駜旱脑捠歉嬖V張霈對手的強(qiáng)大不容忽視,哪知道他卻不正經(jīng)的說道:“他們這么快就得到消息,知道本少爺?shù)腻X快花完了,所以趕著給爺送錢來了?!眴瓮駜簱]手示意下人離開,接著用水汪汪的美眸白了張霈一眼,嬌聲道:“蕭家的實(shí)力和勢力都不可小覷,還是見見他們,看他們要說些什么?!睆場瑵M不在乎的打了個(gè)哈欠,邪笑道:“我管他蕭家是不是一方霸主?只要他不來惹我,那一切都好說,若他不長眼睛,嘿嘿,少爺自有辦法整治他們?!眴瓮駜簨舌恋溃骸吧洗问捈以谀闶稚铣粤四敲创笠粋€(gè)虧,在沒有摸清你的底細(xì)前,相信他們是不會再冒然出手的。”張霈暗自嘀咕一聲,只得起身去前院客廳見那個(gè)破壞自己好事的家伙。 “婉兒,你不去嗎?” 張霈邁了兩步,轉(zhuǎn)頭見單婉兒坐在木椅上,一動不動,一點(diǎn)也沒有起身見客的意思。 單婉兒看著眼前這個(gè)打蛇隨棍上的家伙,他竟然厚著臉皮張口閉口一直婉兒婉兒的這么叫自己,有多少年沒有聽人這么叫過自己了?單婉兒一時(shí)想的入迷,嘴里發(fā)出癡癡的笑聲,不過很快便嬌叱道:“誰準(zhǔn)你叫人家婉兒的?” “不叫婉兒那叫什么?” 張霈側(cè)著頭,一副為難的樣子,仿佛面對什么艱難險(xiǎn)阻般苦著臉,蹙著眉說道:“難道你覺得叫婉兒不夠親密?” 單婉兒心中叫糟,還來不及開口,張霈已經(jīng)猛的一拍額頭,笑道:“是為夫的錯(cuò),娘子莫怪,我以后就喚你親親婉兒,寶貝婉兒,婉兒小可愛……” “呀!你羞不羞啊……” 單婉兒仿佛被蜜蜂蟄了一般猛的從座椅上站起身來,嗔怒道:“你這小,你,大壞蛋,沒大沒小的……狗嘴……吐不出象牙……” “娘子叫我大壞蛋,我叫你小可愛,這不是很合拍嗎?” 張霈的語氣很正經(jīng),但臉上的壞笑卻不得不使人聯(lián)想到其他方面去。 單婉兒瞪大了美目,不過很快就敗在張霈直接而火辣的眼神,赤裸而挑逗的微笑之下,像漏氣的皮球般焉癟下來,投降般小聲問道:“你剛才不是說還是叫我姑姑嗎?” 張霈微一昂頭,大?;尩溃骸皠偛攀莿偛?,現(xiàn)在為夫改變主意了,以后有人的時(shí)候我就叫你姑姑,沒人的時(shí)候就叫你婉兒?!闭f到這里,語氣一轉(zhuǎn),接著笑道:“還是說婉兒更希望為夫喚你親親婉兒……” 單婉兒知道斗嘴不是絕對不是張霈對手,遂無言的凝視著他,似默認(rèn)了張霈的霸道和胡攪蠻纏,只是柔聲依依道:“你自己去見蕭家的人吧!他們的目標(biāo)是你,婉兒就不陪你了。”第一次聽單婉兒在自己面前自稱婉兒,張霈心中,一種勝利的征服感油然而生,天大地大,盡在腳下,天高海闊,任我遨游。 張霈心情徹底好了起來,笑道:“婉兒下去休息吧!一切的事情交給為夫就行了?!眴瓮駜好难酆海晤伻缁?,橫了張霈一記勾魂的眼神,扶椅而起,體態(tài)輕盈柔美,裊裊婷婷穿過垂簾,隨著單疏影消失的方向,進(jìn)內(nèi)堂去了。 張霈轉(zhuǎn)身向會客廳走去,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住腳步,攔住一個(gè)丫鬟,讓她將來人引到那里去,他手指的方向的是一座精致的雅軒涼亭。 丫鬟答應(yīng)一聲,紅著臉下去了。 嘿嘿,少爺我有這么帥嗎?這樣也會臉紅,聽見張霈的笑聲,丫鬟的臉更紅了。 花紅柳綠,小橋流水,張霈坐在涼亭里,一邊賞景一邊品茶,同時(shí)等候著蕭家來人。 “蕭小姐到!” 隨著宮里調(diào)派來的管家一聲通報(bào),張霈心中一凜,蕭小姐,難道先兵后禮,武的不成想來文的,想使美人計(jì)不成?這美人要真是美人才好啊!張霈目光如電,翹首凝望,目光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張霈火熱的目光注視下,一位絕色美女,蓮步輕搖,身姿婀娜的向著涼亭這邊走來。 美女!這是張霈的第一個(gè)感覺。 大美女!沒有想到我多情博愛的弱點(diǎn)一下就被敵人抓住了,張霈不禁搖頭檢討,難道我的弱點(diǎn)隱藏的不夠深,那么容易就被敵人洞悉了?當(dāng)一襲白衣勝雪的絕世佳人輕移玉步,窈窕娉婷的身影進(jìn)入張霈視線的時(shí)候,他心中立時(shí)涌起驚艷的感覺。 清雅的玉容仿佛空山靈雨般靈秀,一雙閃耀著迷人光華的勾魂媚眼,挺直巧致的瓊鼻下唇瓣緊閉,唇角掛著一絲撩人心弦的微笑。 素雅的長裙配著清冷的氣質(zhì),無需任何佩飾便將她的美麗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那搖曳的步姿充滿了嫵媚,嬌俏,誘惑,卻又毫無一絲矯揉造作。 謫仙般淡雅的精秀容顏,粉嫩如脂的玉頸,冰肌玉膚晶瑩剔透,窈窕如仙的身姿,輕盈曼妙步履,這一切仿佛構(gòu)成了一幅絕妙的動人畫卷。 縱是不是第一次見面,張霈仍是為對方所展示的美態(tài)姿儀而呆怔了片刻,雙目凝望著對方絕美的容顏,隔著老遠(yuǎn)的驚鴻一瞥,那如花的嬌靨與心中一個(gè)深深刻入他心底的名字重疊起來蕭雅蘭。 沒有想到蕭雅蘭是蕭家的人?張霈雖然覺得有些突兀,不過并不覺得有什么可驚奇的,這沒心沒肺的家伙想到的是自己已經(jīng)把蕭雅蘭辦了,這豈不是財(cái)色兼收!蕭雅蘭向著涼亭走去,心情卻不像玉容那般平靜,對于功力大增的她來說,要看清端坐涼亭中的張霈并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入眼的是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那是一張俊美到近乎妖異的臉。 蕭雅蘭閱人無數(shù),卻從未見過一張能和對方相媲美的臉,這張臉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 身著白衣,發(fā)如青絲,晶瑩如玉的手輕盈地握住了一只潔白無暇的瓷杯,修長白皙的手指沒有任何瑕疵,如玉石雕刻而成,劍削的長眉下,眸子閃亮如星,漆黑若墨,深邃似海,玉立的鼻梁高聳巧秀,伸下來的弧度剛直中不乏秀挺,泛著玉石般光澤的肌膚下是精致嘴唇,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容。 張霈此時(shí)正低頭凝視小巧的茶葉在淡綠色的液體里舒展、搖曳,眼神里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夢幻迷離。 蕭雅蘭見張霈很快就從自己的魅惑中清醒過來,心中暗驚,她的媚功已經(jīng)突破瓶頸達(dá)到了“內(nèi)媚”的階段,雖然還不是媚功中最厲害的手段,但也不是常人抵抗得了的,對方武功絕對不低。 能重創(chuàng)蕭家狂妄自大的大少爺和黑道巨梟王鵬的人武功能低得了嗎?而最讓她在意的是,張霈的眼睛是她見過和“他”最最相似的眼睛了,同樣的平靜淡然中隱藏著仿佛能征服一切的的狂傲與自。 難道這個(gè)人是“他”蕭雅蘭旋又否決了這個(gè)想法,主人武功雖然很厲害,但是眼前此人更是恐怖,只是隨意的坐在那里,身上不經(jīng)意透散的邪惡味道卻逼視著整個(gè)涼亭,若非勁氣內(nèi)斂,那如同實(shí)質(zhì)的威壓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張霈自修習(xí)的功法后,功力再作突破,詭異莫測的天魔氣玄妙無雙,哪是蕭雅蘭能夠看得透的?她既然已經(jīng)先入為主,認(rèn)定眼前此人不是她的主人張霈,理所當(dāng)然就不識張郎是張郎了。 蕭雅蘭壓下紛亂的思緒,但一想到“他”和他曾帶給自己的無上快美,美人兒整顆心都酥了。 “蕭小姐請座?!睆場沂炙砷_陶瓷茶杯,做個(gè)請的動作。 蕭雅蘭微微一笑,風(fēng)情萬種的橫了張霈一眼,然后走進(jìn)亭中,在他對面的石凳上坐下。 美人落座后,自有丫鬟奉上香茗。 蕭雅蘭摸不清張霈的深淺,心中立刻將他劃入最危險(xiǎn)的級別,于是也不準(zhǔn)備多做糾纏,而是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與東溟派有何關(guān)系?” 她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張霈心中詫異,雖然我本來的容貌蕭雅蘭并未見過,但蕭峰難道沒有告訴她我是誰?張霈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笑道:“在下姓向,名工,蕭小姐直接喚我名字就行了。 至于我和東溟夫人的關(guān)系,這個(gè)說來話長,以后有機(jī)會在慢慢告訴你。”這是什么話,我明明問他和東溟派的關(guān)系,而他卻扯到東溟夫人身上去了,他一個(gè)大男人和東溟夫人能有什么關(guān)系,而且還是說不清那種?哼!騙小孩的把戲!向工?相公?上過一回當(dāng),蕭雅蘭顯然變聰明了,知道對方有意占自己便宜,知道歸知道,卻也發(fā)作不得,對方武功深不可測,觸怒他絕對是一件愚蠢而危險(xiǎn)的事情。 這事要怪就要怪蕭峰,他施展魔相yin魂而遭反噬,至今神志仍是渾渾噩噩,而身受重傷的王鵬回到蕭府后也昏迷不醒,根本問不出什么,而“他”明明讓自己有事情可以透過陳芳傳遞消息,可是不知何故,陳芳竟然無故消失了。 張霈為了實(shí)現(xiàn)自己的諾言,讓陳芳過普通人的生活,已經(jīng)秘密將她轉(zhuǎn)移到一個(gè)安全的地方,當(dāng)時(shí)也沒有考慮那么多,至于通知蕭雅蘭更是想都沒有想的事情。 蕭雅蘭美眸流轉(zhuǎn),輕輕瞄了坐在對面的張霈一眼,微笑著說道:“向公子,家父今晚在‘天香閣’設(shè)宴想要為東溟夫人洗塵,還望夫人能夠賞光?!薄跋喙印碑?dāng)然沒有“相公”聽起來那么舒心,多了一個(gè)字味道可全都變了,張霈眼珠一轉(zhuǎn),抬起頭來,慢悠悠的吐出兩個(gè)幾乎讓蕭雅蘭吐血的兩個(gè)字:“沒空。”蕭雅蘭微微一愣,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半晌后才輕言曼語道:“向公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呵呵,小美人居然能忍得住,比你那膿包哥哥厲害多了,張霈在心中將蕭雅蘭夸贊了一番,緩聲道:“蕭小姐莫怪,是我剛才話沒有說清楚,我的意思是‘向公子’沒空,但‘相公’有空。”“你……” 蕭雅蘭見對方擺明了要占自己便宜,心中氣惱,指著張霈氣的說不出話來,冷哼一聲,別過臉去。 還是那么有個(gè)性,我喜歡!蕭雅蘭氣呼呼的模樣別有一番動人的韻致,胸前一對微顫顫的豪乳隨著急促的呼吸挺聳起伏,裂衣欲出。 張霈看的是兩眼放光,心中歡喜,樂不可支,就差鼓掌叫好了。 原本以為蕭雅蘭會拂袖而去,沒想到她竟然口中吐出天籟一般動聽的聲音,道:“雅蘭剛才失態(tài)了,還請向公子見諒?!薄安还?,不怪!” 張霈這厚臉皮算是徹底練出來了,只見他反手指著自己嚴(yán)肅的問道:“你看我向那么小氣人嗎?” 蕭雅蘭秋水般的明眸流轉(zhuǎn),微笑道:“既然如此就請東溟夫人和向……工晚上不吝光臨,小女子及家父恭待兩位大駕?!泵廊藘郝曇舯啵蚬勺职l(fā)音極準(zhǔn)。 “等一下?!睆場瑒傄婚_口,蕭雅蘭的心中便咯噔一下,果然這個(gè)擁有天使面孔,魔鬼心腸的男人,淺淺一笑,嘴里說出了讓蕭雅蘭幾乎暴走的話,“還是蕭小姐明白在下,知道我晚上才有空閑,可是我是有空,但并不表示東溟夫人晚上也有空?!笔捬盘m面色一寒,旋又?jǐn)咳ィ瑖@道:“公子為何一直為難于我?” 張霈涎這臉,笑嘻嘻地說道:“因?yàn)槟阕鲥e(cuò)了事?!笔捬盘m以為張霈說的是自己剛才用手指著他,給他難堪的事情,于是放低姿態(tài),軟語哀求道:“公子不能放過小女子嗎?” 嘿嘿,小妮子知道哥哥心腸軟,想要在這方面下功夫是吧!張霈雙目如電般疾向蕭雅蘭射去,擲地有聲道:“不行?!边€說自己不小氣?蕭雅蘭聞言不由秀眉輕皺,這男人怎么老是糾纏不休,他到底想干什么,抬頭目及張霈含威的雙目,咄咄逼人的眼神,蕭雅蘭心神一震,開口柔聲道:“小女子知道錯(cuò)了,公子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次吧!” 見張霈只是看著自己而不說話,思慮一陣,蕭雅蘭皓腕輕拾,纖纖玉手端起茶盞,盈盈而起,含笑移步,輕盈地移至石桌張霈身前,向張霈說道:“小女子以茶代酒向公子賠罪了?!睆場樕弦桓睒O度欠揍的表情,眼中滿是狡黠之意,笑咪咪地說道:“既然你那么有誠意,如果我還不肯作罷反倒是我的不是了,這樣吧!若是你能說出自己錯(cuò)在哪里?我就放過你?!卞e(cuò)在哪里?蕭雅蘭愣在那里,失神間手里的茶盞都幾乎落在地上,自己究竟錯(cuò)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