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9
書迷正在閱讀:江山嬌色、沉淪生活的間隙、歡迎來到!好色變態(tài)癡女婊子母豬精靈的森林、第一次女同的經(jīng)驗、鐵血保鏢 尚夫人利祥鳳、血淚山河、綠竹山莊、女友故事同人、我的性奴家族、約戰(zhàn)魔圓之魔約之欲
張霈不禁又開始在腦海中幻想裙裳下那沒有一分多于脂肪,增一分則嫌胖,減一分則嫌痩,如今正好的潤滑玉腹以及玉腹下,雙腿之間,大腿根部那令人血脈噴張的神秘倒三角地帶。 女人美妙的兩腿之間,誘惑男人犯罪的深淵。 第十章、調(diào)教美女 “你……不,不要這樣看著人家……” 秦柔芳心三分惱怒七分羞怯,卻又故做鎮(zhèn)靜,不甘示弱的與張霈目光對視著。 “不讓我看……” 見秦柔柳眉星目,膚如白雪,唇若櫻桃,瑤鼻嬌俏,微微翹起的粉紅香唇還流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羞意,張霈雙目含笑道:“我偏要看,難道柔兒也三天不讓我進(jìn)屋,不讓為夫上床……” “呀!” 躲在秦柔身后的單疏影驚呼一聲,剛探出來的可愛小腦袋旋又飛快的收了回去,櫻桃小嘴喘哼不依,眼波如暈,幽香如蘭,柔美處一如酩酊沉醉一般。 “你……我……人家不理你了……” 秦柔猛一跺蓮足,豐碩的胸脯扯人眼球的顫了顫,驕人高挺的玉峰更顯聳動誘人,那令人把持不住,幾欲抓狂的處子體香,不住溢散,飄入張霈鼻尖。 女人說不要,那也絕對是要的意思,女人說不理會你,那其實就是在暗示讓你主動去找她,嗯,若是以前張霈對這些愛情知識還只是停留在理論階段的話,那如今在情場上揮灑自如,游刃有余的他已經(jīng)將理論與實踐巧妙的結(jié)合在一起,至少單疏影以前就不止一次說過不理他,不過結(jié)果又如何呢?最后還不是每次都乖乖躺在張霈身下,婉轉(zhuǎn)承歡,奉獻(xiàn)自己柔美的胴體,盡展自己嫵媚的風(fēng)情。 “人家是說真的……你笑,嗯……不準(zhǔn)笑……” 秦柔俏臉粉羞,檀口瓊鼻溫香嬌喘,沐浴后暖暖熱熱的幽幽處女香氣潤著鼻腔,滿腔的邪念就如火上澆油般不可收拾,張霈差點就要把持不住了。 “這是什么?” 蕭雅蘭輕咦一聲,張霈尋聲望去,只見諾大的溫泉池已經(jīng)水去池空,唯一有水的地方是稀稀落落的凹兀崢嶸處。 靠近池底的巖壁上,天然形成了一個隱蔽的石洞,幽不見底,里面一點微聲也沒有,這個洞窟的入口兩米見方,約可容兩人并肩而行。 溫泉池水盡泄才顯出真容,這究竟是老天爺?shù)慕茏鬟€是人工修建的?答案很快揭曉,張霈拉這秦柔和單疏影的柔荑走到近處,發(fā)現(xiàn)從外間看去,這個打磨成拱門狀的墻壁看來好像一條非常堅固的隧道,四壁長滿了青苔,可見這個洞窟很早已經(jīng)存在了,嗯,得出的結(jié)論就是這里顯然是一個在天然洞xue基礎(chǔ)上人工改建的洞窟。 這里以前是尚野的府邸,難道是他命人所修筑?蕭雅蘭乘剛才張霈和單秦二女大?;ㄇ坏臅r候,已經(jīng)穿戴整齊,那體態(tài)豐若有肌,柔若無骨,誘人之極,真乃極品。 剛才得她之助,張霈在機(jī)緣巧合之下,初窺“焚海變”的堂境,而蕭雅蘭更是得到了天大好處,至少她下次再舞“天魔逍遙舞”的時候,不會出現(xiàn)功力不濟(jì)的情況,而且身材容貌也略略發(fā)生了一些轉(zhuǎn)變。 只見她纖細(xì)而修直的秀氣柳眉,傾長而微微卷翹的烏黑睫毛,使原本就夢幻般嫵媚動人的美眸平增不少靈秀清純之氣,也更加突出她的聰明伶俐、溫婉可愛。 張霈看的不由心中一蕩,伸手在她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的嬌翹瑤鼻上愛憐地刮了一下,又低頭俯身在那鮮艷欲滴,紅潤誘人,勾勒著一個性感誘人笑容的櫻桃小嘴兒上啄了一口,寵溺疼惜之情溢于言表。 “唔……” 蕭雅蘭“嗯嚶”一聲,皎月般的桃腮升起一抹嬌羞的紅霞,秀美至極。 “囡囡,好東西可不能浪費(fèi)了……” 張霈眼中精芒不定,湊到她粉嫩的耳垂旁邊,笑道:“這話可是你自己說的?!笔捬盘m抬起頭,媚眼彎成兩抹月牙兒,疑惑的看著張霈,誘人的酥胸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全身優(yōu)美的身體曲線暴露無遺。 張霈壞笑著抖了抖雙腿間的不雅之物,眼睛卻轉(zhuǎn)都不轉(zhuǎn)的欣賞著她那烏黑柔順的秀發(fā),玉頸細(xì)膩的肌膚,高聳挺拔的玉峰,細(xì)致誘人的柳腰,豐腴柔軟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 剪裁合度的裙衫被水潤透,若隱若現(xiàn)的勾勒出女性身體最誘人的秘密,看得張霈血脈噴張,好在今天已經(jīng)泄過兩次火了,平日某個總是搶在腦袋前動作的家伙動靜不大。 “你……” 蕭雅蘭可是出身魔門的小妖女,哪里不明白好色男人的齷齪想法,張霈也不催促,只是嘴角溢出一個邪邪的笑容,貪心的將已經(jīng)軟化的大家伙送到她面前,不言也不語。 “人家不依嘛!” 蕭雅蘭連發(fā)嬌嗔,此際的她由更顯得嬌柔萬般,人見憂憐,讓張霈恨不得立刻摟在懷中輕憐蜜愛,狂蹂暴躪。 “嘿嘿,你剛才幫村著作弄為夫,現(xiàn)在小小的補(bǔ)償一下也不肯嗎?” 張霈邪邪一笑,眼睛卻不好意的瞟了單疏影一眼。 “我……我……你,你這荒yin的大色狼,人家才不做呢?” 單疏影見張霈看著自己,從他的舉動和蕭雅蘭的反映中已猜出一二的美人兒羊脂美玉般雪白無瑕的臉頰飛起一朵紅云。 “有始有終嘛!這些可都是你‘弄’出來的……” 張霈看見她裙裳掩映下,晶瑩雪白、嬌軟渾圓的乳峰頂端一對顫巍巍、羞怯怯的櫻紅兩點若隱若現(xiàn)的昂然嬌挺,有意在弄字上加重了讀音,羞得單疏影不知如何是好。 每次洗澡或是游泳之后都是口燥舌燥,口渴難忍,何況是現(xiàn)在泡了大半天溫泉的情況,嗯,張霈為自己的好色貪欲找到了最合理的借口。 蕭雅蘭幽怨地白了他一眼,還是俯下身,乖乖張開香潤潤的櫻桃小嘴,將巨物含入嘴里,張霈的視線從蕭雅蘭羞紅了的仙姿玉頰向下移去,低開的衣領(lǐng)讓正面俯視的好色男人隱約可見內(nèi)里的束胸及雪白豐滿的玉峰乳溝。 張霈低頭看著蕭雅蘭將沾粘的白濁之物清理干凈,這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玉頰,從她豐潤小嘴退出來。 很多人對“調(diào)教”都抱持很大的誤解,誤以為非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才能從中產(chǎn)生樂趣,其實。 很多好玩、有趣的角色扮演游戲,不僅可以刺激感官的享樂,還能增添性愛情趣。 當(dāng)然,你的態(tài)度無須像個嚴(yán)厲的老師那樣,一板一眼的糾正他,在你們歡好時,都是調(diào)教的時機(jī),愛撫的手勢、身體的速度、進(jìn)入時的力道,你可以用身體的互動告訴對方你的需要,如果她還不明白,你可以在口頭上給予適時的輔助。 想要有如愿以償?shù)母叱?,必須更明確的告訴你的女子該怎么做,你的鼓勵和贊美,都是一種指引,或者你直接抓住她的手,在你的身上滑動,指點他找到你的敏感部位、讓你興奮的速度和你習(xí)慣的順位,將這樣的指導(dǎo)視為前戲的一種,你們彼此都可以從中得到無窮的樂趣。 比如在床上被征服,是很多女子夢寐以求卻又羞于啟齒的性幻想場景,所有你也無須親自去買手銬腳鏈,可以用絲巾或絲襪來替代,把她的腳踝跟手腕都綁起來,再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起來,喝叱她不準(zhǔn)亂動,拿一朵玫瑰花、一片羽毛、或一條絲巾,輕輕地滑過她的全身上下、刺激她的的觸感,或拿一條冰柱在她全身上下滑動,竭盡所能的玩弄她。 總之,調(diào)教之道,博大精深,難度不下于任何一門絕世武學(xué),張霈現(xiàn)在雖然已不能說是門外漢,但離大乘境界還差了十萬八千里。 張霈現(xiàn)在也就是挖空心思,運(yùn)用各種家具的特性和角落來嘗試各種交合姿勢,比方說在看得出去,但外面無法透視進(jìn)來的隱秘地點歡好、地板上、圓桌上、客廳或浴室,你可以大膽采行各種姿勢來增加快感。 相信不久之后,房里到處都會有眾女高潮的記憶,所見之處都是性感區(qū),張霈的調(diào)教技術(shù)將到達(dá)高遠(yuǎn)的境界。 “嘿嘿,調(diào)教不但要從娃娃抓起,還要隨時隨地,在手段方法和技巧環(huán)境上下功夫。”好色男人心中沒心沒肺的想道:“其思妙想,妙手偶得,其樂無窮?!睆場屓蛟诙赐?,自己小心翼翼的閉住氣進(jìn)入了洞中,閉氣是他擔(dān)心有瘴氣或者毒氣,其實以他百毒不侵之體,這些完全沒有必要,不過當(dāng)事人不知道罷了。 這石洞也不知有多少年的時光了,幽靜深遠(yuǎn),巖壁光滑,滴滴石乳緩緩流淌,清香四溢。 沿著崎嶇蜿蜓的綿長隧道越向前走則越顯廣闊,到了盡頭赫然出現(xiàn)一塊面積不小的地下空間,四周裝點輝煌,地上鋪設(shè)著平滑地板,在另一端是一件石室。 室中陳設(shè)精潔雅致,一張石桌,四張石椅,一個檀香爐和一張床榻,床榻之上被褥錦銹,這修建洞府之人真好享受,張霈一邊嗅著鼻尖處若有似無的檀香,一邊更向內(nèi)里行進(jìn)了。 推開室內(nèi)僅有的一扇做工精巧的門扉,張霈神光內(nèi)斂的雙瞳將內(nèi)里乾坤盡入眼中……天氣晴朗,萬里無云,海風(fēng)和煦,船來舟往。 早起的漁民為了張羅一天的生計,撐船出海,打魚捕蝦。 忽然浪濤陣陣,“嘩啦嘩啦”聲響不絕于耳的海面上傳來呼呼的風(fēng)帆吹股之聲,船頭破水排浪,速度奇快的向前行去。 漁人紛紛停下手里的活,看著那艘龐大卻輕快的船舫沿海而來,船舫來勢如電,顯然駕船之人是不可多得的好手。 駕船之人絕非是等閑之輩,更令人奇怪的是他竟然逐漸放慢船速,停靠阻攔在另一艘大船前行的水路上。 說停就停,這可不是嘴上功夫,靠得可是熟練的cao作技巧和豐富的航海經(jīng)驗。 這艘被阻的豪華大船實在有些與眾不同,高桿巨帆,其奢華程度與海面上穿梭往來的漁船相比,簡直天下地下,顯得突兀異常,格格不入。 大船上的水手不得不收帆停船,不斷大聲呼喝咒罵,看對方的架式,明顯是來找茬的,而且絕非是江湖中一般的人物,機(jī)靈點的已跑進(jìn)船艙內(nèi)室,通稟另一位船主人去了,更多的人卻是聚在甲板上一個面色陰沉的中年人身旁。 “在下談應(yīng)手,不知哪位高人阻我去路,還請閣下出來一見。”談應(yīng)手一身玄衣,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傲然立于船頭,淡淡拱拱手,聲音中氣十足,隱挾內(nèi)勁,遙遙傳出,便是百丈之外亦清晰可聞。 喊話的竟是本該身在首理城的談應(yīng)手?他為何會在這里,又要到什么地方去?攔住奢華大船去路的船舫靜寂無聲,無人出來應(yīng)話,就像空無一人般。 談應(yīng)手忍著怒氣再呼一聲,仍沒有一絲聲響,心中不由怒火狂燒,冷聲喝道:“閣下既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怪不得談某了?!彼麆傆釟饪v身,躍船而出,看看對方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在自己面前放肆,卻聽得對面船舫上突然傳來一聲輕緩淡然地語音:“我們又見面了,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 話音剛落,驀見船舫之上,沉沉足音接連響起,人頭簇動,竟一下子涌出數(shù)十人之多,每人手中各持雪亮刀劍,冷光凜寒,聲勢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