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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正在氣頭上,對放若是回答不好,立刻就是身死魂滅的下場。 “大……大爺……船……船要沉了……” 漢子受莫意閑氣勢所聶,雙膝一軟,跪倒在甲板上。 “什么!” 談應手一把將對方提了起來,喝道:“你說什么?” 漢子強忍著呼吸不暢的不適,帶著哭腔道:“不……不知道什么人……把,把……船底鑿了個洞……如今水……水也淹沒了最底層……” 方才烈鈞遠遠望見默默立于船頭的談應手,心中一動,生出此計。 動手之初烈鈞便命人拿了錐子悄悄潛入船底將船他們的船鑿了個洞,為了不引起對方懷疑,洞不能開得很大,所以他只好施展手段,將對方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以便拖延時間,若非如此,他又吃飽了撐的,怎么會興起和兩大黑榜高手過招的念頭。 莫意閑和談應手對視一眼,此時都明白了為何烈鈞會孤身犯險,做出一個人挑戰(zhàn)他們兩人的不智之舉。 十海里之外,東溟船舫。 烈鈞正陪著韓寧芷說話,此時張口想說什么,卻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頹然坐到在甲板處。 韓寧芷大吃一驚,往他撲去。 烈鈞跌坐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再沒有半點人的氣息。 “寧兒莫怕,我這把老骨頭還撐得住?!绷意x啞聲道:“明日即可到琉球,到時候就可以見你茶飯不思的人兒?!闭f完不理一臉羞澀的韓寧芷,遍盤膝坐了起來,閉目暝坐,運功療傷。 第十四章、后庭開花(上) 隨著秦柔一聲聞者傷心,見者流淚(當然其他人是沒有機會見到的)的痛呼,張霈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兇猛霸到的“背槍”輕易地攻破了不堪一擊的城門。 這個時候越是猶豫不決女方受到的痛楚越大,張霈身經(jīng)百戰(zhàn),房事經(jīng)驗豐富,當然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一出擊便帶著一股誓不罷休,長驅(qū)直入,直搗黃龍的氣勢。 張霈只要再前進一點,徹底摧毀了擋在眼前的處女貞潔印記,就能徹底地占有壓在身下的秦大美女。 可是偏偏事與愿違,令好色男人無限懊惱的是不管他做如種努力,這最后一步始終遲遲跨不出去。 佛說:“有緣,笑天涯為咫尺;無緣,咫尺為天涯?!眲×业耐闯沟脣扇岬拿廊藘菏曒p泣起來,美艷高貴的氣質(zhì)被一種楚楚可憐,哀婉凄美所取代,俏臉痛的慘白,香汗淋漓,幾乎有種昏厥過去不愿醒來的感覺。 張霈的欲望實在有些難以想象,這可能是融合了白蛇血rou精華和修煉天魔功的“副”作用。 單疏影和蕭雅蘭嚇了一跳,她們都是張霈的人,是人妻,為人婦,嗯,換句話說就是她倆都是過來人,黃花閨女上花轎有過那么一遭。 從秦柔的反應,她們能夠看出,她還是處女。 處女是冰清玉潔的象征,但是處男卻是一件羞恥可悲的事情。 “她以處子之身迎戰(zhàn)張霈,這的確是一件可怕的事,但回想自己當時似乎也不像她這般……” 單疏影和蕭雅蘭腦中轉(zhuǎn)悠著相同的念頭,面色羞紅,彼此心照不宣。 秦柔身患“九陰絕脈”花徑幾乎是完全閉合收緊的,如今被強行突入,不痛才怪,這些單蕭二女當然不知情。 尋常女子破處時只痛一瞬,前提當然是男人不要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猶猶豫豫,不然可是要出人命的,切記,切記。 以前從書中得知,女子第一次是很痛的,但如今秦柔才算是真正體會到那種生死兩難的感覺,她現(xiàn)在可是一直保持著疼痛不堪的狀態(tài),偏偏意識又是那般清晰,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與此。 其實痛的又豈止是她一人?張霈下身憋悶的幾欲爆炸,更難過的是看著心愛女人受苦,那種煎熬簡直不是人能承受的。 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子能夠是處女,替處女開苞是一件自豪而值得炫耀的事情,可也是一件受罪的事情。 好色男人猛一咬牙,挺身前送,前進的腳步卻被擋在那代表女子純潔的貞潔薄膜前,止步不前,難以寸進。 秦柔腦海中頓時化作一片空白,混混沌沌,什么也不想,準確來說是什么也想不明白,雙腿之間的嬌嫩之處劇痛不休,彷佛麻木了一般,身體就像已經(jīng)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樣。 徒勞無功的挺動了半晌,張霈仍是不得不頹然退出,黯然收場,這簡直就好像是在一個餓了三天三夜的人面前擺放了一桌滿漢全席卻又不讓他動筷子,折磨??!“難道自己真的無法與她男女交合,合二為一,共享男歡女愛?” 張霈心中暗忖原本想乘著眼前這刺激的環(huán)境和墻里的春宮之助破了秦柔的處子之身,一舉摘了她這顆熟透了的蜜桃,奈何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這該死的“九陰絕脈”的確是世間罕有的奇癥,他的努力最后仍是以失敗宣告闖關(guān)over。俗話說“鳥槍換炮”張霈卻只能無限郁悶的炮換鳥槍。 張霈注視著淚眼朦朧的秦柔,暗嘆一聲,駁回下身小兄弟不斷的咆哮上訴,伸出修長潤玉,堪比少女蔥指的手指溫柔的進入她泛濫的溪谷。 “?。 ?/br> 秦柔全身倏然一陣嬌顫,剛才下身那股撕裂般的劇痛實在令人畏懼。 張霈眼中滿是愛憐之色,極有技巧的抽動手指,手指的抽動逐漸加快,越來越快,直至里面涌出大股的粘濁的體液。 苦盡甘來的秦柔檀口微分,發(fā)出了“嗯嚶”的呻吟聲,掛著淚痕的玉頰再度染上一層緋紅。 “明明都已經(jīng)濕成這樣了,為什么偏偏……唉……” 張霈暗自懊惱,靈巧的手指有節(jié)律的做了往復運動。 也許是因為還是處子的原因,秦柔的體質(zhì)敏感異常,還沒動作兩下,雙腿間便又粘又滑,連張霈的手掌上都沾滿了濕漉漉的蜜汁。 秦柔美麗的胴體在張霈溫柔手段刺激下激烈扭顫,手指關(guān)節(jié)和嬌嫩不斷撞擊,奏響一曲yin靡的樂章。 稠粘的液體潺潺涌出,不僅濺濕了胯股間的柔嫩的雪肌膩膚,還沿流到了修長雪白的美腿上,張霈細賞著秦柔嬌艷之處,忽然瞥見美臀之上的嬌俏菊門。 張霈心中一動,伸手掰開了秦柔雪白的雙臀,看樣子似乎準備進攻另一個重要的戰(zhàn)略要地。 “柔兒,既然那里不行,你看我們是不是……” 張霈從秦柔的前面神圣的花園里退出,手指徐徐逼近含苞待放的羞人之地。 驚惶失措的秦柔不由嬌聲急呼道:“不行,那……那里……好,好臟的,而且好痛……柔兒會受不住的……” 那可憐兮兮的嫵媚樣兒就像是受驚的小鳥,中箭的玉兔,彷徨而無助,惹人疼惜。 用后庭歡好與男人歡好,蕭雅蘭曾在書冊中見過,但單疏影卻驚的駭然無措,美眸中盡是恐懼之意,聞聽張霈之言,竟是想從那里……“那里難道也能……” 單疏影從來沒有聽說過,更是沒有想過,這種羞人的事就算只是心中想想也是羞的心兒慌慌,俏臉發(fā)熱,渾身guntang。 “怎么會臟呢?柔兒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是那么美麗,那么潔凈,都是香噴噴的……” 張霈繼續(xù)鼓起三寸不爛之舌,催眠搬灌輸著甜言蜜語,“大哥真的好想擁有柔兒身體的全部,讓你完完整整的屬于我一個人,你放心,大哥會很溫柔的……” 秦柔垂著臻首考慮了片刻,終于還是含嗔帶羞的白了張霈一眼,幽怨的點頭默許。 果然,熱戀中的女人都是沒什么智商的。 “啊……不,不要……還是不要……碰,碰那里了……啊……大哥……快住手……” 秦柔嬌軀一顫一顫的在床榻上輕輕蠕扭,屈起來支撐玉體的修長四肢因用力,使得兩只手掌腳掌也伸直了,呈現(xiàn)出性感迷人的弧度,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yin靡。 可是不管她如何使勁擺動蠻腰,縮緊臀肌,面對一意孤行,打定主意的張霈都顯得無濟于事,纖細修長的手指還是叩門,破關(guān),深處,一點點前進,越探越深,訪幽尋秘。 中指,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通常是人類五根手指中最長的一根,它在不彎曲的情況下,一般有八九公分左右的長度,長的甚至有十一二公分之多,NBA球星之所以能單手抓球,原因就在于他們的手指平均比普通人長了近五公分。 除了沒有足夠長度和直徑,微糙堅硬,溫熱適度,一根中指實在和男人的某個部位有太多相似之處。 “玉樹后庭花,古人誠不欺余!” 張霈心中驚嘆著,嘴里邪聲邪氣的調(diào)羞道:“好柔兒,你知道一根手指能做什么嗎?” “不,不……不知……道……” 秦柔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艱難的吐出幾個零零碎碎,勉強能讓人明白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