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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世紀(jì)一首很平常的流行歌曲對單婉兒來說,初聽之下簡直就是一種對文化,對樂理的沖擊,唐山大地震那種,她突然之間接觸到跨世紀(jì)的全新理念,所受震撼可想而知。 一曲唱罷,張霈一副很謙虛,很不好意思的樣子,抿嘴含笑道:“怎么樣,為夫唱的還行吧?” 單婉兒臻首微垂,光華瀲滟的秀目深深凝視著張霈,檀口微分,輕啟朱唇,吟道:“這首樂曲真是相公所作?” “這個嘛!我晚上再告訴你。”張霈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笑道:“我還有事,就不打擾婉兒雅興了,嘿嘿,不用送我了,相公晚上還要來會娘子的?!闭f完,張霈便轉(zhuǎn)身獨(dú)自離開涼亭,他覺得自己實(shí)在是酷斃了。 一曲神話,騙了單疏影初吻,一曲男兒當(dāng)自強(qiáng),博了單婉兒贊嘆,張霈可真是做無本買賣的行家,在用發(fā)散性思維聯(lián)想一下,憐秀秀雖是樂曲大家,但若是遇著張霈,怕是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第七卷:醉臥花叢 第一章、風(fēng)情撩人 此時已至中午,張霈一大清早就起床在外面溜達(dá)了一圈,如今回到客棧不回自己屋舍,而是嘿嘿壞笑著徑直朝秦柔的廂房走去。 來到后院別苑,也不等下人丫鬟人通報,張霈就暢通無阻的一路直闖進(jìn)去。 張霈輕輕敲了敲緊閉的門扉,過了一會兒,房門輕輕地被打開一條細(xì)縫。 還沒有看到秦柔的影子,先聞到了一絲清淡的香氣,這香味淡極了,它不像是一般的花香,而是一種從來沒有聞過的香氣,似有似無,但就是這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花香,卻讓人精神為之一振,變得神清氣爽起來。 門扉洞開,秦柔或穿著一件連體的銀白色的錦緞長袍,身姿婀娜,娉婷而立。 “好美啊!” 張霈脫口而出,不知道該說衣服美還是人美。 這是一件從來沒有見過的款式,它不同于一般流行的羅衫長裙,整個長袍衣裳連體,隨體收腰,下擺開衩,把秦柔曲線輪廓凸顯了出來,說不出的婀娜多姿。 那直立的領(lǐng)口,襯托出了秦柔高雅的氣質(zhì);長袍上淺印了幾朵特別的牡丹花,顯得格外清新脫俗;最為特別的是,下擺小腿處兩邊開衩,露出了秦柔修長細(xì)滑的小腿,給整體形象注入一股靈動氣息,端莊典雅,造成了視覺上的吸引力。 “微風(fēng)玉露傾,挪步暗生香!” 張霈不自覺地發(fā)出感嘆。 秦柔看見張霈佇在門口,眼睛一眨不眨的在自己身上打轉(zhuǎn),俏麗微紅,款款一福,盈盈施禮。 在琉球的時候,秦柔太妃之尊,本是不用向任何人施禮的,如今委身張霈,卻是必須恪守婦道,遵循妻。 張霈見秦柔臻首微垂,連粉嫩玲瓏的耳根都羞紅了,不由心頭一蕩,伸手張臂,一攬一抱,老實(shí)不客氣一把將她柔媚的嬌軀摟進(jìn)懷里。 佳人在懷,軟玉溫香。 張霈緊緊摟著秦柔那細(xì)可盈握的小蠻腰,嗅著她身上散發(fā)的淡淡幽香,心中愛極,一手輕輕摟著她,一手輕輕拍撫她如云的長長秀發(fā)溫柔的說道:“柔兒今天真美?!睆場靖皆谒系驮V,見她雪白的耳垂珠圓玉潤,小巧可愛已極,這有色心有色膽的家伙哪里還忍不住,欲望火焰頓起,伸長脖子張嘴含入口中。 秦柔嬌呼一聲,滿面紅云密布,嗔道:“你這個壞人,只懂得欺負(fù)人家?!闭f完兩只小粉拳擂擂敲敲,雨點(diǎn)般落在張霈的胸膛。 打是心疼罵是愛,張霈哈哈一聲,張嘴吻住了佳人兩瓣嬌艷欲滴的櫻唇,貪婪地吸吮著她如花瓣般嬌嫩的雙唇,只覺滑膩而綿柔,美人香津絲絲甜甜沁入心扉,張霈只感覺到渾身上下每一顆細(xì)胞俱都興奮了起來,如癡如醉,飄飄然如成仙一般。 秦柔被心愛男人濃郁剛陽氣息團(tuán)團(tuán)包裹,芳心如小鹿亂撞,粉臉通紅欲滴出水來,美眸緊闔,飄飄蕩蕩如同身處云端,腦中暈暈的已然無法思考,只知羞澀回應(yīng)張霈的步步進(jìn)逼。 張霈心火如潮,欲動似山,抱著她美絕人寰的嬌軀,上下其手,揉揉捏捏,不亦樂乎,只覺手感極佳,銷魂蝕骨,身體正常男人的生理反應(yīng)巨大而明顯。 秦柔一聲輕呼,臉一瞬間紅的像個熟透的番茄,她的眼睛往下方一瞟,目光不經(jīng)意掃到什么,立馬把上下眼皮緊緊合上。 張霈看到秦柔那羞澀的摸樣,本來旺盛的yuhuo越發(fā)泛濫起來,眼中精華大盛,恨不得瞪穿她身上衣裳。 秦柔用手捂住眼睛,兩只耳朵都給燒得通紅害羞得仿佛不諳人事的少女,雖然兩人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不過,但大庭廣眾,光天化日之下,秦柔仍顯得不知所措,心亂如麻。 美眸似睜似閉,滿面紅霞的美人兒,放下捂眼的雙手,玉臂輕輕推拒著,嗔道:“相公,不要在這里,被人看見怎么辦?” 丫鬟下人早已被斥退,沒有招呼,誰敢私入內(nèi)院,除了自家姐妹,哪里會有什么人能看見。 張霈涎著臉,yin笑道:“夫妻相愛,周公之禮,天經(jīng)地義,人倫大道,被人看見又怎么樣?” 摟著秦柔香噴噴的身子,張霈只覺一股幽蘭香氣沁入鼻中,不但不肯松手,一雙魔手越發(fā)大力,肆無忌憚的揉搓起來。 “嗯……相公,別……別這樣……晚上,等晚上再,再……” 秦柔嬌喘吁吁,聲音越來越低。 對于心儀的男子,女人幾乎是沒有任何抵抗力的,這也是很多女人會被男人輕易哄上床的原因。 秦柔被張霈侵犯得芳心大亂,滿面暈紅如火,羞不可抑,嬌軀都止不住的顫抖,垂著螓首,羞怯怯不敢看他。 終于,張霈在逞足了手足之欲后才戀戀不舍放開了秦柔,輕聲笑道:“我餓了,柔兒陪我一起吃飯……還有,晚上可是你自己說要和我那個啥的……嘿嘿嘿……” 張霈望著秦柔露出迷人眩目的微笑,眼珠卻轉(zhuǎn)移不定,雙瞳中爍躍著異樣的光華,仿佛盯著小紅帽流口水的大尾巴狼。 秦柔聞言“嗯嚶”一聲,羞澀難當(dāng),飛了他一個嬌媚的白眼。 兩人進(jìn)到屋中,相鄰而坐,不一會兒,一桌熱氣騰騰的珍饈美肴端上桌。 張霈當(dāng)仁不讓的享受著秦柔親自為他夾菜斟酒琉球太上皇的待遇。 檀爐焚香,薰醺裊裊,滿室旖旎無限。 本不擅飲的張霈如今卻是相當(dāng)?shù)暮A浚贿^仗著神功蓋世,些許酒水自是無法傷身,不管喝多少倒也無妨。 幾杯陳年佳釀下肚,張霈滿腔欲液漸漸沸騰起來,眼前如玉佳人好似神女化人,美賽天仙。 佳人嬌羞,風(fēng)情萬種。 嬌艷絕倫,秀色可餐。 張霈看的禁不住yuhuo大動,一把伸手握住她光皙纖細(xì),如美玉似青蔥的柔荑,細(xì)細(xì)摩挲,笑道:“柔兒,你真似天上神女,謫塵仙子我張霈今生能有你為伴,真是幾世修來的福氣?!鼻厝嵯氤榛赜袷?,掙扎了幾下卻掙之不脫,也就由得他把玩了,桃腮升起兩朵嬌艷欲滴的粉暈,含羞帶笑,萬種風(fēng)情的微嗔道:“相公,你這張能說會道的嘴可真甜,對其他女孩子怕也是這般說的吧?” 美人嬌嗔薄怒,又另具一番醉人風(fēng)情,端是風(fēng)情撩人,美不勝收。 張霈仿佛被瘙到心頭癢處,嘴角綻出一個略帶邪氣的笑容,柔聲軟語道:“柔兒,相公的心你還不明白?不信你摸摸。”“大壞蛋,你又想趁機(jī)占人家便宜,人家才不上當(dāng)呢!” 秦柔粉臉羞紅,輕啐一口,頓了一頓,終是忍不住微抬臻首,含羞問道:“真的?” 張霈聞言,險些將正一飲而盡的美酒噴了出來,女人是聽覺動物,戀愛中的女人比較癡鈍,感覺頻頻出錯,但是聽覺卻異常敏銳。 愛聽甜言蜜語、海誓山盟,這是女人的軟肋之傷。 尤其是文藝女青年,沒有一個不為煙花般絢麗情話所打動。 女人喜歡的無非是愛、永遠(yuǎn)、今生、來世、唯一諸如此類不確定又無法追究的字眼。 男人的情話可信嗎?猶如海綿里的水,只要愿擠總是有的。 女人只為這份絢麗與虛假,絲毫不考慮這浸水海綿有多少水份。 即使知道這水份,仍然得到小小的滿足與得意,似乎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掂量出了自己的分量。 一句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即使是一個拙劣的比喻,也讓女人心花怒放。 張霈湊頭過去,含著她珠圓玉潤的小耳垂,輕輕道:“聽著你已臻化境的聲音,時而碧水瀉珠、時而弦繁管急。 或喁喁細(xì)雨,如湍湍清流;或梵音囈語,如粼粼逝波,仿佛把人帶到了草香透幃的十里畫廊,一步一景、一步一奇……你清脆而又極具磁性的嗓音入心入耳,表情也無比豐富。 我想象得出,此時的你雙目含笑,顧盼流眄,不時地皺一皺眉頭,聳一聳鼻子,一波戰(zhàn)栗、一閃驚疑,給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似此等甜言蜜語,他是隨口就來。